作者:剑从天降
苏曜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能穿透使者的灵魂:
“告诉塞维鲁,朕不是在与他谈判,朕是在给他,给罗马,最后一个体面结束的机会。”
“无条件投降,是他唯一的生路,也是避免锡诺普化为焦土,避免更多罗马士兵无谓牺牲的唯一选择。”
“朕给他一日时间考虑。明日此时,若未见白旗高悬,皇帝素服出降,朕便视尔等选择死战。届时,万炮齐鸣,城破之日,鸡犬不留。”
卢基乌斯·法比乌斯听得浑身冰冷,通译颤抖着将话语转述,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击在他的心脏上。他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但在苏曜那不容置疑的威严目光下,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他深深地低下头,几乎是瘫软着行了一礼,在汉军甲士的“护送”下,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定远号。
望着使者乘坐的小船摇摇晃晃地驶回港口,郭嘉轻声道:“陛下,若塞维鲁宁死不降,据城顽抗……”
苏曜负手而立,望着锡诺普古老的城墙,眼神冰冷:
“那就成全他的罗马荣耀。传令各舰,做好炮击准备。陆军方面,让曹操加紧合围,明日此时,若不见降,即刻攻城!”
“诺!”
第1176章 最后的奥古斯都
锡诺普港内,临时行宫(原总督府)中,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
塞维鲁皇帝听着卢基乌斯·法比乌斯带着哭腔的回报,脸色由青转白,最后化为一片死灰。他瘫坐在象征总督权威的象牙座椅上,仿佛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普罗汀纳斯等仅存的高级将领和元老围在一旁,个个面无人色,眼中充满了绝望与挣扎。
“无条件投降……自去帝号……缚手出城……”塞维鲁喃喃重复着这几个词,每一个字都像毒刺般扎在他的心头。这不仅仅是个人的屈辱,更是将传承数百年的罗马荣耀践踏在地。
“陛下!我们不能投降!”一名年轻的禁卫军军官激动地拔出短剑,“罗马人可以战死,绝不能屈辱地活着!我们还有城墙,还有忠于您的士兵!我们……”
“然后呢?”塞维鲁猛地抬起头,打断了他,声音嘶哑而疲惫,“让全城的人为我的荣耀陪葬吗?看看外面!看看那些士兵的眼神!他们还有多少战斗的意志?我们还有多少粮食可以支撑?”
他站起身,步履蹒跚地走到窗边,望着港口外那几艘如同海上山峦般的汉军巨舰,以及更远处隐隐可见的汉军陆军旌旗。
“二十万大军……已经葬送在我的手里。难道还要让这最后的一万多人,还有这满城的百姓,都为我的固执殉葬吗?”
普罗汀纳斯痛苦地闭上眼睛:“陛下,或许……或许我们可以尝试突围……”
“突围?去哪里?”塞维鲁惨笑一声,“陆路被曹操封锁,海路被苏曜堵死。就算侥幸逃出几个,回到意大利……失去了东方行省,失去了精锐军团,失去了海军……我们还能守住意大利吗?阿尔比努斯会放过这个机会吗?元老院还会支持一个丧师辱国、丢失了大半个帝国的奥古斯都吗?”
一连串的问题,如同重锤砸在每个人的心上。现实是如此残酷,他们已无路可走。
长时间的沉默笼罩了整个大厅,只有窗外寒风呼啸的声音。最终,塞维鲁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缓缓摘下了自己头上的黄金桂冠,那象征着罗马最高权力的冠冕,此刻显得如此沉重。
“为了……罗马的未来。”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无尽的悲凉与不甘,“传令……准备……投降吧。”
“陛下!”普罗汀纳斯和几名老将跪倒在地,泣不成声。
塞维鲁摆了摆手,背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无比萧索:“去吧,按照……那位天皇陛下的要求去准备。至少……他还承诺了饶恕将士们的性命。”
……
开元六年,元月初三,雪后见晴。
锡诺普港口城门缓缓打开。以塞普蒂米乌斯·塞维鲁为首,包括普罗汀纳斯、莱图斯(在逃亡途中汇合)、昆图斯(伤重被抬着)、马克里努斯等所有幸存的高级将领、元老,皆身着素服,披发跣足,未佩任何武器,徒步从城中走出。
塞维鲁手中捧着罗马皇帝的紫金冠冕和权杖,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他的脸色苍白,眼神空洞,仿佛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在他身后,仅存的约一万两千名罗马士兵垂头丧气地列队而出,将他们的军团鹰旗、武器和盔甲堆放在港口前的空地上,如同小山一般。
港口外,大汉舰队所有战舰侧舷对准港口,炮口森然,赤旗招展。定远号放下跳板,苏曜在周瑜、郭嘉及一众汉军将领的簇拥下,登岸受降。
当塞维鲁走到苏曜面前十步之处,他停下脚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冰冷的、带着海腥味的空气永远记住。然后,他缓缓跪倒在冰冷的雪地上,将手中的冠冕和权杖高高举起,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出了那句注定被载入史册的屈辱之言:
“败军之将,亡国之君……塞普蒂米乌斯·塞维鲁,谨率罗马残部,向伟大的天皇陛下……无条件投降。自今日起,世间……再无罗马奥古斯都之号……伏惟陛下……圣裁。”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海岸线上回荡,带着一个帝国陨落的无尽悲凉。
苏曜上前一步,接过那顶象征着西方世界最高权柄的冠冕,在手中掂量了一下,随即递给身旁的书记官。
“记录:开元六年元月初三,罗马伪帝塞维鲁,穷兵黩武,触怒天威,今幡然悔悟,自去帝号,率众归降。朕,承天应人,纳其版籍。原罗马帝国之东方疆土,尽归大汉所有。伪帝塞维鲁及其以下一应降臣、降卒,押送洛阳,听候发落。”
他的声音平静而威严,宣告了一个旧时代的终结,和一个新时代的开始。
随着塞维鲁的投降,罗马帝国在东方的抵抗力量彻底瓦解。曾经横跨欧亚非的庞大帝国,其东部半壁江山,自此易主,纳入了大汉天皇苏曜的版图之中。地中海的波涛,将从此映照不一样的旗帜。
苏曜转过身,面向碧波万顷的黑海,以及更西方那片广袤而待征服的土地,目光深邃。
西方的征途,还远未结束。
因为,意大利绝不可能轻易接受这样的结果。
而果然,甚至都不需要意大利那边作反应,小亚细亚当地就有许多城镇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对前去接受城池的汉军官兵展开了激烈的抵抗。
“罗马绝不灭亡!”
“血战到底!”
“为了元老院与罗马人民!”
在小亚细亚腹地,一些由本地贵族和罗马老兵控制的城镇,在听闻塞维鲁投降的消息后,非但没有望风归降,反而竖起了反抗的旗帜。他们紧闭城门,加固防御,誓言要为罗马流尽最后一滴血。
这其中,以加拉太行省的首府麦特罗波尔(安卡拉)的抵抗最为激烈。
该城总督马库斯·瓦勒里乌斯是位顽固的共和派老贵族,他宣称塞维鲁的投降是“叛国行为”,拒不承认其合法性,并号召所有“真正的罗马人”坚守阵地。
麦特罗波尔,这座有着悠久历史的名城乃是帝国在小亚细亚的心脏,是连接东西方的交通枢纽,是政治商业与艺术文化的中心,就连麦特罗波尔这个名字的本意都是“大都会”或“首府”本身。
“士兵们!公民们!”
瓦勒里乌斯站在城墙,高声呐喊:
“塞维鲁可耻的背叛了罗马,但我们没有!麦特罗波尔,是罗马在小亚细亚的最后堡垒!我们的祖先曾在这里击败过入侵的蛮族,今天,我们同样要让那些来自东方的傲慢征服者撞得头破血流!为了元老院与罗马人民(SPQR)!”
“为了元老院与罗马人民!”守军爆发出狂热的呼喊,许多人脸上带着悲壮与决绝。他们中既有忠于共和传统、厌恶塞维鲁军事独裁的元老院派,也有家眷在城内的本地罗马公民,更有许多被瓦勒里乌斯“罗马永不言败”口号煽动起来的自由民和奴隶。他们坚信,凭借安卡拉险要的地势和坚固的城防,足以让任何进攻者付出惨重代价。
然而,对他们的努力,苏曜只是淡淡的对曹操说:“冥顽不灵者,斩立决。”
第1177章 全面包抄
轰!
轰轰轰——!
得到苏曜指示的曹操当即领命,调兵遣将,将后方新进打造,来不及用于野战的大将军炮连同大量火药弹丸,由归顺的罗马辅兵和驮马队日夜兼程,运抵麦特罗波尔城下。
这些曾经让无数罗马舰队与港口守军吃尽苦头的“雷霆之威”,如今被汉军娴熟地用于攻城拔寨,一经登场便是大展神威!
“什么?!”
“怎么回事?!”
瓦勒里乌斯惊愕的发现,他们坚固的城墙在这种武器的攻击下引以为傲的坚固城墙,在这天罚般的轰击下竟如孩童的沙堡般脆弱!
第一轮试射的炮弹便狠狠砸中了城市西侧的主城门楼,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巨响和冲天的烟尘,那座历经百年风雨、雕刻着罗马鹰徽的宏伟石质门楼,上半部分竟被直接削去!碎石如同雨点般砸落在城垛后的守军头上,引起一片恐慌的尖叫。
“稳住!不要慌!那是汉人的妖术,持续不了多久!”瓦勒里乌斯在亲兵举起的盾牌护卫下,声嘶力竭地呐喊,试图稳定军心。
然而,汉军的炮击并非昙花一现。在观测兵的校准下,更多的重炮加入了合唱。灼热的实心弹如同重锤,持续不断地轰击着麦特罗波尔的城墙。一段建于希腊化时期、被认为坚不可摧的古老城墙在承受了数轮集中射击后,终于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轰然坍塌出一个数丈宽的缺口,扬起的尘土高达数十尺,仿佛城市张开了流血的伤口。
“缺口!城墙塌了!”守军的惊呼声中充满了绝望。
“骑兵预备!陷阵营,前进!”曹操冷静地下达命令。
高顺率领的“陷阵营”重甲步兵,如同移动的钢铁森林,迈着整齐而沉重的步伐,开始向缺口推进。他们身披玄甲,手持长戟环刀,盾牌相连,在残垣断壁间组成无懈可击的突击阵型。赵云的白马义从则如同两翼伸出的利刃,护卫着步兵方阵的侧翼,并用精准的骑射压制城头试图阻挠的守军。
“为了罗马!挡住他们!”瓦勒里乌斯亲自率领最忠诚的卫队冲向缺口,企图用血肉之躯堵住这致命的通道。
然而,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勇气显得如此苍白。陷阵营士兵如同磐石般稳步前进,用长戟无情地收割着敢于挡路的罗马士兵。赵云更是瞅准时机,一马当先,银枪如龙,直取瓦勒里乌斯。
“老匹夫,纳命来!”赵云的厉喝如同惊雷。
瓦勒里乌斯也算是一名经验丰富的老将,他举剑格挡,却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从剑身传来,虎口崩裂,佩剑脱手飞出。下一刻,龙胆亮银枪已如毒蛇般刺穿了他的咽喉。
主将战死,城墙被破,最大的精神支柱已然崩塌。麦特罗波尔守军残存的抵抗意志瞬间冰消瓦解。
“总督死了!”
“快逃啊!”
“汉人杀进来了!”
恐慌如同瘟疫般蔓延全城。士兵们丢弃武器,争相逃入狭窄的街巷。市民们惊恐地关闭门窗,躲藏在地窖之中。仅仅半日,这座被寄予厚望的“罗马最后堡垒”,便宣告易主。
而作为对麦特罗波尔顽固反抗的惩罚,曹操直接下令夷平了这座城市。
士兵被处决,市民被掳掠,带的走的财物全部被抄没,带不走的建筑则被付之一炬。冲天的火光和浓烟持续了数日之久,昔日繁华的“大都会”化为一片焦黑的废墟,只剩下残垣断壁无声地诉说着抵抗的代价。
这一严厉的惩戒,如同最寒冷的北风,迅速席卷了整个小亚细亚乃至更远的地区。那些原本还在观望、甚至暗中酝酿反抗的火苗,在这血与火的现实面前,被彻底扑灭。
尼科米底亚、帕加马、以弗所等重镇派来的使者,几乎是匍匐在汉军大营之外,献上的不仅是城市的钥匙和丰厚的贡品,更是彻底的谦卑与顺服。他们争先恐后地表达对“伟大天皇”的忠诚,唯恐慢了一步,麦特罗波尔的惨剧就会降临到自己的城邦。
至此,小亚细亚全境的抵抗运动遭遇了重大的挫折,大规模的抵抗不复存在,广袤的安纳托利亚高原、富饶的爱琴海东岸、以及战略位置至关重要的博斯普鲁斯海峡两岸,尽数纳入了大汉的疆土。
不过,锡诺普受降后,苏曜也并未急于立刻挥师西进,直捣黄龙。
地中海的冬天虽然温暖,连续数年的远征,战线已拉得极长,新征服的埃及、叙利亚、小亚细亚等地上亿人口,需要时间去消化、安抚,将其真正纳入大汉的统治体系。
于是,苏曜利用这一段“冬歇期”做出了一定的战略调整:
首先在内政方面,他晋升曹操为征西大将军,开府建牙,与贾诩等随行文官一起,总览罗马原小亚细亚诸省的军政,负责清剿残敌,重建秩序,推行汉化。
他们的首要任务便是修复被战火摧残的城镇,恢复生产,并将《大汉律》与均田制等基础国策在这些地区逐步推行。同时,大力扶持归顺的当地精英,以汉官为主导,地方贤达为辅,建立新的统治阶层,以从这片新征服的土地上汲取养分,支撑帝国更宏大的远征。
紧接着,对于海洋,西洋大都护周瑜同时也正事兼领“大汉西洋水师都督”一职,总督地中海舰队的建设与作战。
塞浦路斯、安条克、亚历山大港、锡诺普以及新夺取的拜占庭一举成为了大汉在地中海的五大造船与海军基地。
利用缴获的无数罗马工匠、水手以及地中海沿岸优质的木材资源,大汉的造船厂日夜轰鸣,新的“定远级”乃至更大型的“镇远级”风帆战舰都已铺装龙骨,水师规模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膨胀。
苏曜的目标是,在半年的时间里,建立起一支不需要他亲自出手,便能在地中海正面击溃任何罗马残余舰队,并能执行大规模登陆作战的强大海军。
下来,对于北非方面,苏曜也没有忽略。
关羽张飞等将各有封赏的同时,相比暂时罢兵休整的欧洲部分,北非的战事仍在继续推进。
北非大都护关羽,受命在稳固埃及的基础上,联合归顺的努米底亚等部族,向迦太基故地(罗马阿非利加行省)进军,从南面威胁意大利,牵制罗马剩余兵力。
最后,在北方广袤的草原,苏曜甚至也落下一子。
马超、阎行等人率西凉军旧部与于夫罗等游牧部落的首领们没有参与小亚细亚的战斗,而是在之前就翻越了亚美尼亚山区,受命向北,进入高加索地区,甚至一路向北,深入东欧大草原。
他们的任务并非直接进攻罗马领土,而是如同汉武时代的张骞通西域一般,执行一项更为宏大的战略迂回与探索使命。
第1178章 重逢奉先
黑海北岸。
在第一波游牧民族大征服(匈人),摧毁这里的秩序以前,曾经有两个古老的王国盘踞于此。
他们分别是位于今位于今格鲁吉亚西部的科尔基斯王国,与以刻赤海峡为中心,控制克里米亚及塔曼半岛博斯普鲁斯王国。
这两个王国曾经长期受到希腊化影响,在希腊人的传说故事中留下了自己的印记,又于罗马崛起后臣服于罗马,受其控制,成为帝国在黑海北岸的重要附庸与缓冲地带。
对此,苏曜给马超等北路军的任务就是:
招抚或征服这两个王国,接收罗马人的遗产,建立“黑海都护府”,同时再联络草原上的游牧部族,如萨尔马提亚人、阿兰人,甚至更东方的部落,宣扬大汉天威,建立朝贡关系。
如此一来,大汉便可从北面形成对罗马欧洲领土的战略压力,甚至可能开辟一条绕过黑海、经多瑙河下游直插巴尔干半岛的奇袭路线,为未来的全面进攻再添一翼。
至此,一个宏大而缜密的战略包围网已初具雏形:东方,曹操、贾诩坐镇小亚细亚,稳固新征服的东方行省;南方,关羽、张飞经略北非,兵锋直指迦太基故地;海上,周瑜的水师正加速成型,目标直指意大利半岛;北方,马超等人的草原之旅则为未来的战略迂回积极筹备。
而苏曜本人,则携带着无上荣耀与罗马皇帝塞维鲁这一最重要的战利品,与任贵人(红儿)和莎菲娅三人一起骑乘狮鹫,启程东归。
这一次,随着他的征程更加宏伟,以及莎菲娅等级的提升,格里芬的巡航速度终于也提高到了极限。
自拜占庭到京师洛阳,仅系统预估的飞行时间就只需十二日即可,这比之前他从安息飞洛阳还要更快了几天。
因此,苏曜在拜占庭安排完诸事后,就直接起飞,顺路还巡视了一番由张辽等人镇守的安息和贵霜等地。
苏曜与安息阿米娜王妃和贵霜萨米拉女王处各自停留了三天,过了个新年,略慰二女相思之苦,并听取她们对当地政务的汇报。
同时,苏曜也没忘记瞅一瞅那两个刚刚诞下的龙子。
“陛下,您看这孩子,多像您呀。”
萨米拉女王抱着那襁褓中的婴孩,脸上洋溢着初为人母的喜悦与骄傲。苏曜接过那小小的、温热的身躯,看着怀中婴孩那与自己依稀相似的眉眼,心中也不由泛起一丝奇异的柔情。
“此子当为贵霜王也。”苏曜一句话,便确定了这孩子的未来。
萨米拉闻言,眼中顿时迸发出璀璨的光彩,连忙抱着孩子盈盈下拜:“臣妾代王儿叩谢陛下天恩!”
在贵霜王宫短暂停留后,苏曜没有直接走西域回洛阳,而是换了个方向。
这一次,他选择了南路,即通过印度半岛走缅甸,穿越掸邦高原,进入益州永昌郡的路线返回中原。他想要亲眼看看这条连接印度洋与西南中国的古老商道,以及大汉新近拓展的西南疆土。
而在这条路上,苏曜久违的见到了一个老朋友——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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