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剑从天降
卢植话语一落文武百官顿时跪了一地,纷纷力劝陛下三思。
“呵,说什么高天危险?你们莫不是觉得孤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不成?”
苏曜轻笑一声,突然间手上多了一杆金杵:“此乃我与陛下家事,尔等休要聒噪,否则.”
苏曜金杵一点,只见那尖端突然雷电萦绕,发出噼啪爆响,一道电光直射天际,穿透云层!
“什么?!”
“这”
在电光裂空的瞬间,太庙广场上的喧嚣就戛然而止。所有人都被那道穿透云层的银蓝色电弧震慑住。
究竟是那金杵绝非凡物,而是能引动天地之力的神器?还是说唐王本人的功力又进一步,已经彻底脱胎换骨,达到了御气通玄、驱雷掣电的境界?
没人知道真相如何,但所有人都敬畏未知。只见刘虞在原地,刚到嘴边的劝谏卡在喉咙里,望着苏曜手中雷光闪烁的金杵,浑身泛起了阵阵寒意.
王允,卢植等人,在这天地之力面前全都闭嘴垂目,不再发出一丝杂音。
整个广场静悄悄的,只剩下狮鹫格里芬不时拍打羽翼的声音,和远处百姓隐约的惊叹声。
万年女帝见状,眼中最后一丝犹豫也化为坚定与骄傲。她主动挽住苏曜的手臂,面向群臣,声音清越却不容置疑:
“众卿心意,朕已知晓。然唐王乃天赐大汉之瑰宝,其所行所为,皆非凡俗所能度量。今日朕随夫婿巡天视地,非为私欲,实为昭示天下:朕与唐王同心同德,共守这如画江山!此意已决,众卿不必再谏。”
言罢,她转头看向苏曜,眼中流光溢彩:“夫君,我们走吧。”
苏曜朗声大笑,揽住女帝腰肢,身形一动便轻飘飘跃上格里芬宽厚的背脊。狮鹫发出一声穿云裂石的长鸣,巨翼扇动,激起满地烟尘,在百官惊愕的目光中冲天而起,直上云霄!
“陛下——!”王允等人徒劳地伸出手,却只能看着那金色的身影越飞越高,融入蔚蓝的天际
第1097章 功高震主?
高天之上,狂风猎猎,吹得万年女帝的龙袍与珠饰剧烈摆动。她初时有些紧张地紧紧抱住苏曜,但很快便被脚下壮丽的景象吸引了全部心神。
“看那边,是洛水!”她兴奋地指着下方如银练般蜿蜒的河流,河面上舟楫点点,“还有邙山!原来从天上望去,竟是这般模样!”
苏曜稳稳站在狮鹫背上,一手揽着女帝,一手指点江山:“再看远处,那片沃野千里之处,便是关中平原。更西边,云雾缭绕之地,是陇山山脉,翻过去,便是通往西域的河西走廊。”
格里芬仿佛通晓人意,顺着苏曜指引的方向翱翔。他们掠过正在春耕的田野,农夫们仰头望见这神话般的景象,纷纷放下农具,跪地叩拜;他们飞过热闹的市集,商旅与百姓的惊呼声隐隐传来;他们甚至低空掠过黄河上空,看着浑浊的河水奔流东去,气势磅礴。
“太美了……”万年依偎在苏曜怀中,喃喃道,“我从未想过,咱们大汉的江山……竟是这般辽阔壮美!”
“这还不是全部。”苏曜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令人心安的力量,“待我平定了西方,我便带你去看看昆仑雪山,看看瀚海沙漠,看看安息的波斯波利斯,看看贵霜的富楼沙。我要让你亲眼见证,日月所照,皆为汉土!”
万年心中激荡,回望苏曜,眼中满是柔情与坚定:“好!无论去哪里,朕都随你一同!”
就在两人于云端巡游之际,太庙前的广场上却已乱作一团。王允捶胸顿足,连呼“成何体统”;刘虞焦急地踱步,担忧陛下安危;而卢植则望着天空,若有所思。
“诸位大人看到了吗?”
“唐王这是越来越离谱,现在怕都已经不是人了。”
“这会儿他突然回来,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咱们必须早做准备啊!”
说话的人乃是周忠,他是故太尉周景之子,周瑜的叔父,一路累迁至礼部尚书一职,与太常寺卿刘虞一同,都是朝堂上守旧派保皇党的核心人物。
太庙广场的风还带着晨雾的微凉,周忠那几句暗含忌惮的低语,却像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引得身旁几位守旧派官员纷纷侧目。刘虞捻着胡须的手顿了顿,隐晦地朝周忠使了个眼色——这等非议唐王的话,若是被旁人听去,传到锦衣卫的耳中,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在刘虞的提醒下,周忠慌忙收声,然而有的人却被他的话勾起了心底的隐忧,其中便有工部侍郎王子服。
他出身陈留王氏,世代为官,骨子里浸透着世家大族对“权柄制衡”的执念。此刻他望着云层中若隐若现的金色狮鹫影子,眉头拧成了川字,低声附和:
“周尚书所言非虚。唐王此去西征,不仅收服贵霜、安息,还得了能飞天的圣兽,如今连‘驱雷掣电’的手段都有了——这般威势,已远超人臣之极。虽他与陛下似是情深,但大汉祖制不可废,长此以往,恐生大祸啊。”
这话一出,几位世家出身的官员纷纷点头。他们并非要与苏曜为敌,只是担忧苏曜的权势能压过皇权,打乱朝堂既定的秩序。毕竟自汉高祖定天下以来,“异姓王不得掌重兵”的规矩虽有松动,但像苏曜这般集“唐王”爵位、“九赐”殊荣、西征大军统帅权于一身,还能让女帝言听计从的,却是从未有过。
“可唐王立有不世之功啊!”王允忍不住开口,语气带着犹豫,“若不是他,贵霜骑兵早犯西域,安息使团也不会乖乖献上贡品。如今西域商路畅通,国库日渐充盈,这些都是实打实的好处……”
“御史大夫此言差矣!”周忠立刻反驳,声音压得更低,“功高盖主,从来都是取祸之道!昔日韩信、彭越,哪个不是为大汉立下汗马功劳?可最终落得什么下场?唐王如今虽无反心,但他麾下将士多是亲信,张辽、赵云、马超、吕布这些将领,哪个不是只认唐王,不认朝廷?若他日唐王有了别的心思,又有谁能制衡?”
“周尚书所言有理。”
就连荀彧都凑上前来回应:“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今唐王后宫不断扩大,陛下总有老去的一天,到时太子年幼,宗室孱弱,唐王若凭麾下兵权与后宫势力干预朝政,谁能保大汉社稷不失?”
这话一出,连之前犹豫的王允都沉默了,刘虞更是长叹口气,声音里满是无奈,“如今洛阳城内,百姓皆认唐王,陛下反倒成了陪衬,军中将士也是喊‘大将军万岁’者多,‘大汉万岁’者少。长此以往,汉室的根基,怕是要慢慢移到唐王府了。”
“难道咱们就没有办法了吗?”王子服攥紧双拳,“我等难道就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不成?这还算什么大汉忠臣?!”
“慎言!”刘虞猛地低喝一声,目光警惕地扫过四周。只见不远处,几位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正按刀而立,看似肃立守卫,眼神却锐利如鹰,显然将方才众人的窃窃私语都听在耳中。刘虞后背瞬间沁出冷汗,连忙抬高声音,话锋一转:
“唐王功盖寰宇,乃天赐大汉之柱石!陛下与唐王夫妻一体,共治天下,实乃万民之福!我等臣子,自当竭诚辅佐,岂能有半分他念?”他边说边对周忠、王子服等人使眼色,示意他们谨言慎行。
但王子服显然已经受够了这一切,他一甩袖子,非但没有收敛,反而上前两步,环视众臣,慷慨激昂:
“刘太常这话,恕在下不敢苟同!大汉江山,乃高皇帝斩蛇起义、十二世先帝浴血打拼而来,岂容异姓王凌驾于皇权之上?唐王虽有战功,却也该守人臣本分!今日他一意孤行携陛下飞天已是无礼至极,明日他再以圣兽或仙法之威号令天下,我等汉臣,又该如何自处?有何颜面去见地下的列祖列宗?”
这番话如同惊雷,炸得太庙广场瞬间死寂。连远处巡逻的羽林卫都停下了脚步,目光齐刷刷投向这边。周忠脸色惨白,想拉王子服却被他甩开;王允急得直跺脚,却不知该如何圆场;荀彧眉头紧锁,嘴唇动了动,终究也还是没有出声;至于如袁绍和刘表等被苏曜打服的原诸侯,则一个个悄悄往后挪了几步,生怕被这愣头青的“忠言”溅上一身的血渍。
他袁家如今好不容易得益于他的冒险决策,全仓压入西域开发公司,身价大涨,勉强稳住声势恢复了些名门的底气,可不想再卷入这“皇权之争”的浑水。刘表更是直接转过身,走开几步,假装整理官袍,心里暗叹:“王子服这是嫌命长,好不容易过了两年太平日子,他就忘了以前唐王是怎么杀人了是吧。”
第1098章 大议礼发动!
且说王子服的忠言让广场上一片死寂,大家全没了看陛下飞天的心情。
最终还是太傅卢植,站出来稍作安抚,然而王子服却是打定主意,仰天长啸。
“好好好!”
“卢太傅你贵为帝师,又是宰辅,堂堂海内名儒,竟也畏那苏曜如虎!这朝廷上下,莫非已尽是他唐王府的私臣不成?!”
他这话已是诛心之论,几乎将满朝文武都打成了苏曜的附庸。不少官员脸色顿时变得难看,就连一些原本心中对苏曜权势过快膨胀抱有疑虑的官员,也觉得王子服此言太过偏激失礼,连连出声指责。
甚至锦衣卫中郎将王凌已经招呼人上前要将他拿下。
“放开我!”
“你们怕他,我王子服可不怕!”
“不就是死吗?!”
“某今日便要以吾之血来死谏,让天下人好好看看,这朝廷里还有敢说真话的人!”
王子服奋力挣扎,王凌气的脸色铁青,没想到还有这般倔种。
要知道,这些年下来,由于苏曜甩手掌柜的特征,女帝是切实掌权,很多如卢植、朱儁、王允、荀彧等大臣,虽然对苏曜权势有隐忧,但因为一直他们都并未被干涉过政务,还因朝廷改制受益匪浅,所以高级官员中再没出现过早期的混乱,堪称政通人和。
故而,锦衣卫的工作也是轻松了很多。
但是,正所谓名不正而言不顺。虽然高级官员们认识深刻,但中低级官僚中就有很多人或因循守旧,或因未得苏曜西征红利而心怀怨望,或因纯粹的理念不合,对苏曜的权势和女帝的“纵容”私下颇有微词。王子服今日这番咆哮,虽极端失礼,却意外地喊出了这部分人不敢宣之于口的心声,让场面一时间僵持不下。
王凌虽得苏曜和女帝信任,执掌锦衣卫,但面对一位以死相谏、口称忠义的朝臣,若真在太庙前当众血溅五步,无论缘由为何,都必将掀起轩然大波,给唐王和陛下带来难以预料的舆论压力。他投鼠忌器,手下缇骑一时也不敢过分用强。
而结果嘛,就是让本来心情大好,满心欢喜的女帝雷霆暴怒.
万年女帝本来还沉浸在与情郎久别重逢的喜悦与云端俯瞰江山的震撼之中,她耳畔满是苏曜给她描绘的幸福蓝图和百姓对陛下与唐王山呼万岁的自豪。
可她万万没想到,当自己走下云端降落地面后听到的却不是百官的恭喜,而是王子服这番声嘶力竭的死谏!
“你放肆!”
狮鹫背上,女帝的声音彷如自九幽地府而来,冰寒彻骨,脸上的红晕与笑意骤然退散。
“大胆王子服!大喜之日,太庙之前,朗朗乾坤,尔竟敢如此狂悖无礼,诽谤朕之皇夫,离间朕与唐王!你眼中可还有朕这个皇帝?可还有我大汉的礼法纲常?!”
几乎是立刻的,女帝没有给王子服任何辩解的机会,直接干脆利落的下令:
“来人,将此逆臣即刻拿下,打入死牢,待明日午时在洛阳东市明正典刑,以儆效尤!”
“明正典刑”四字一出,全场骇然!这是头一次,女帝如此暴怒,不加审问就直接定罪问斩。毫无疑问,这位一直以仁厚聪慧著称的女帝已是动了真怒.
王凌精神一振,再无犹豫,抱拳厉声道:“臣遵旨!”
这下他手下缇骑便再无顾忌,如狼似虎般扑上前,将王子服彻底制服拖走。
王子服在人群中被强行拖曳,他是拼命的挣扎,脖颈被按得通红,仍扯着嗓子喊:“陛下醒醒!杀了臣,也挡不住天下人悠悠之口!苏曜一日不除,大汉社稷一日不安呐——”
“给朕把他的嘴缝上!”万年攥着拳头,脸色铁青的吓人。
王凌顿时抽刀出鞘,斩下一节衣袖,揉搓成团就要往王子服口中去塞。
就这时,突然间.
“慢着。”
一道沉稳又清冷的响起,如清泉浇灭烈火。
苏曜抱着万年,自狮鹫背上一跃而下,拦在了王凌面前。他轻轻拍了拍了万年的手,目光扫过殿外噤若寒蝉的百官,最终落在王子服身上:
“此人虽言语无状,冲撞圣驾,该当重罚,但直接处死却未免太过严厉。”
“唐王?”万年猛地转头看他,眼中满是错愕,“他当众诋毁你,质疑我夫妻同心,若不杀他,日后岂不是人人都敢这般以下犯上?”
“杀王子服易,堵悠悠之口难啊。”
苏曜微微一笑,握了握万年的手,阻止了她接下来的话,继续说:
“今日我们在这献俘太庙、普天同庆,大喜之日见血不祥。况且王子服这匹夫,既然敢在今日向咱们发难,那必是早已抱有必死之念,就这么轻易的杀了他,那岂不是正合了他的心意?还让孤白白落得一个不能容人纳谏的恶名。”
万年眉头紧锁,仍有不甘:“可他这般以下犯上,若不严惩,难免日后有宵小之辈效仿,以此来沽名钓誉,朝廷威严何在?”
说的没错。苏曜看着万年的目光中又多了几分欣赏和柔情。
这位女帝现在早已不是过去那般懵懂的女孩,虽然她从政以宽仁著称,但却绝非优柔寡断、不明利害之人。
“严惩自然要严惩,但却不是就这么一杀了之。”
苏曜忽地笑了,转头看向满朝文武,声音陡然提高,让每个人都听得真切:
“孤西征一年,从西域到贵霜,再从贵霜到安息,斩过敌酋,收过降将,却从不愿杀自己人——尤其是这种自认‘忠义’的自己人。他要‘说真话’?可以,孤便给他人人都能‘说真话’的机会;他要‘议礼法’?可以,孤便让天下人都来议一议这大汉的礼法!”
“天下人议礼法?”王允上前一步,满脸困惑,“唐王之意是……”
他抬手指向被缇骑按在地上、仍在挣扎的王子服,语气平静却字字清晰:“此人今日敢当众咆哮,不是他一人胆大,是朝堂里、民间中,本就藏着些‘疑虑’——觉得孤功高盖主,觉得唐王加九赐还不够,觉得朕掌着西征大军会威胁皇权,迟早有一天要废了皇帝,让这汉家江山改姓。这些疑虑,像埋在土里的草籽,今日不冒头,明日也会从别的地方长出来。”
这话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巨石,激起千层浪。百官们面面相觑,无人敢应声,但许多人的眼神却暴露了他们内心真实的想法——唐王此言,可谓一针见血。
万年急忙抓住苏曜的手臂道:“夫君!朕从未有此意!你我夫妻一体,共治天下,何分彼此?朕信你胜过信任何人!”
“我知道。”苏曜对她微微一笑,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随即转向群臣,语气变得深沉:“正因如此,更不可因一言而擅杀大臣。杀人简单,但诛心难平。今日杀了王子服,看似立威,实则只会让疑虑深埋人心,酿成更大的祸端。这非明君所为,亦非我苏曜所欲。”
他松开万年的手,向前踱了两步,目光如炬:“既然问题出在‘名分’二字,那我们就堂堂正正,把这‘名分’之事,放到光天化日之下,议个清楚,论个明白!”
“议?”万年不解,“此事如何议?”
“很简单。”苏曜朗声道,“即日起,在洛阳朱雀门外设‘议礼台’,诏三公九卿、各州刺史、郡太守,乃至民间有声望的儒士、商绅、老兵都来参与,甚至《大汉月报》也可以单开一期特刊,开辟专栏,许百官乃至天下士子百姓,皆可上书言事,就‘唐王之功,当何以赏;唐王之位,当何以定’这一议题,各抒己见。是循旧制,还是创新规,是维持人臣极位,还是另辟蹊径……让天下人来议一议这‘大礼’!”
第1099章 舆论轰动
“什么?!”
“大议礼?!”
卢植、王允等人闻言,瞳孔骤缩。他们瞬间明白了苏曜的意图——他这是要将本可能隐藏在暗流下的权力博弈,彻底公开化、舆论化!此举风险极大,极易引发朝局动荡,但若操作得当,却也可能是彻底解决名分问题、奠定万世之基的绝佳机会!
苏曜看着众人惊愕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当然,议论需有边界。可议功赏,可议礼法,但若有借机煽动叛乱、诽谤陛下、离间我夫妻君臣者……”他语气骤然转冷,目光扫过被制住的王子服,“则国法无情!”
这既展示了宽容,又划下了红线。
随即,他语气又缓和下来,带着无比的自信:“至于本王的心意?不妨提前告知诸位。本王无意取汉而代之,陛下永远是大汉的天子。然,本王扫平四海,抚定八荒,所立之功,确已非寻常人臣爵位所能酬赏。安息、贵霜等地,奉我为‘万王之王’,此亦乃时势使然。”
“至于那些欲将孤除之而后快的人和想法嘛.孤劝尔等趁早绝了这个心思,因为”
接着,苏曜停顿了一下,一手拉起万年的手,另一手轻轻把金杵往地上一插,只见电光闪烁,两人身前隐有金光环绕:“你没那个本事!”
话音未落,苏曜已化身电光,眨眼间带着女帝飞上了狮鹫,金光划破晴空,消失的无影无踪。
“神迹,神迹啊!”
“这该如何是好?”
“他带陛下去了哪里??”
苏曜走后,太庙前已乱作一团,所有人都被这惊天动地的变故震住,。群臣仰望着空无一物的蓝天,半晌无人言语。
王允最先反应过来,踉跄几步,声音发颤:“快!快派人去找!陛下若有闪失……”
“王公稍安。”卢植虽面色凝重,却仍保持着镇定,“唐王虽行事出人意表,但绝不会伤害陛下。方才那电光遁走之术,实非人力所能及,怕是唐王又得了什么仙缘造化。”
这话让众人想起苏曜方才引动天雷、化身电光的骇人景象,一时又是敬畏又是惶恐。
周忠擦着额角的冷汗,喃喃道:“这……这已经不是功高盖主的问题了。唐王这等手段,简直如同神人……”
上一篇:我,最强毒士,女帝直呼活阎王
下一篇:我的谍战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