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武松,靠科举无敌! 第51章

作者:泡泡的猫

  难怪那逆子垂涎,原来这潘金莲变得如此美貌?

  看着张大户垂涎欲滴的目光,潘金莲怒火中烧,指着鼻子啐道:

  “老不死的,还敢这样看老娘!”

  “老娘现在是解元的女人,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这样看我!”

  张大户被骂醒,慌忙说道:

  “误会,都是误会,都是逆子胡闹。”

  “求金莲饶了他,求解元老爷饶了他。”

  武大郎心善,说道:“二郎,要不...”

  “哥哥,你且到屋里坐。”

  武松把武大郎拉进书房,不让他开口。

  武大郎这人太憨厚,被人欺负惯了,只要说几句好话,就要原谅张大户。

  武松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金莲的卖身契,我情愿送给你,只求饶恕我家人。”

  张大户十分卑微,武松冷笑道:

  “老东西,你现在知道我是解元?”

  “昨日你儿子堵在门口,跟我要人,被多少人看了笑话!”

  “明着告诉你,你的婆娘孩子保不住了,你也保不住!”

  张大户震惊地看着武松,有些不敢相信。

  就因为自己儿子到门口要了潘金莲,武松就要赶尽杀绝?

  “你...你何必如此歹毒?”

  张大户指着潘金莲,说道:

  “这本就是我的使女,是我送给你哥哥的。”

  潘金莲终于忍不住,狠狠一巴掌扇在张大户脸上。

  在庄子里的时候,张大户百般垂涎,各种吃豆腐。

  憋了十几年的怒火,终于发泄出来。

  “老不死的,你眼睛长在屁眼里了!”

  “老娘的官人现在是解元,明年就是状元!可以见官家的!”

  “你算个什么尿包,也敢说老娘是你的人!”

  “马尿当美酒,你灶灰吃多了黑了心、瞎了眼!”

  “敢在我官人面前这等说话,老娘要死无全尸!”

  张大户也怒了,嚷嚷道:

  “难道没有王法!”

  武松冷笑道:

  “王法在县衙,你可以去。”

  “马上滚出去,否则...”

  武松捏了捏沙包大的拳头,冷笑道:

  “判你个私闯民宅,打死勿论!”

  张大户年老体弱,武松身形魁梧,吓得慌忙逃出宅子。

  潘金莲还不解气,骂道:

  “真想一刀宰了这老狗!”

  “无需如此,我是个读书人,不做那无法无天的勾当。”

  武大郎见张大户走了,才走出来,劝道:

  “二郎,我看他也服软了,要不就此作罢。”

  “哥哥,我知你心善,但我们兄弟两个往日被他们瞧不起,如今若不心狠手黑,如何立得住?”

  武大郎不说话,潘金莲说道:

  “哥哥,官人说得不错,我们日后也有产业的。”

  “若是心软了,日后都敢上门欺凌,怎么建立门户。”

  武大郎想想也是,就像这段时间,武松不在,就有人到肉铺找麻烦。

  那些都是欺软怕硬的东西,是该教训。

  “我听二郎的,他读书聪明。”

  武大郎憨憨笑,武松说道:“哥哥且回去,不用挂心。”

  武大郎笑呵呵离开。

  潘金莲低声道:“官人,奴家要他全家死!”

  “放心,我让他们生不如死!”

  不说武松忙着搬家。

  张大户从宅子里出来,破口大骂:

  “潘金莲好个贱妇,当日我不放她走,哪来今日的富贵。”

  “她不谢我,竟敢打我!岂有此理!”

  掌柜看着张大户无能狂怒,心中暗暗计较。

  很明显,张金斗彻底惹怒了武松。

  他在城里,知道武松和知县关系极好。

  这次事情,明显是知县亲自动手。

  所谓破家的县令。

  张大户只有钱、没有权,也没有任何靠山。

  面对知县出手,张家的下场已经注定了。

  掌柜开始想,怎么才能从张大户身上狠狠咬一口下来,让自己吃饱。

  “走,到县衙去!”

  张大户急匆匆赶到县衙,却见十几个人进了衙门。

  见到这些人,掌柜心中暗道彻底完了。

  张大户还不知道,上前说要找许押司。

  所谓的押司,就是负责文书处理、档案管理、协助行政事务的吏员。

  相当于县里的办公室主任,但是没有品级,不入流。

  但是因为长期扎根在县里,人脉广,所以权力不小。

  宋江就是郓城的押司,和晁盖一帮人勾结,左右横跳。

  这个张大户与清河县的押司许春认识,想求许春帮忙通融。

  衙役替他传了话,张大户在门外等着。

  过了会儿,衙役出来,张大户兴冲冲问道:

  “许押司怎么说?”

  “让你进去说。”

  张大户心喜,跟着衙役进了县衙。

  掌柜感觉情况不妙,没有跟着张大户进去,转身回铺子。

第47章 张家破灭,乔迁之喜

  张大户兴冲冲跟着衙役进了衙门,却没有往许春所在的院子去,而是到了公堂。

  知县张知白头戴乌纱帽、身穿青色圆领袍服,端坐在堂上,脸色阴沉。

  主人婆陈慧莲、儿子张金斗跪在中间,旁边几个奴婢,还有十几个哭诉的百姓。

  “大人,张奎已带到。”

  衙役禀报,张知白看向张奎,一拍惊堂木,骂道:

  “大胆刁民,还不跪下!”

  张奎吓了一跳,赶紧跪下磕头:

  “大人冤枉。”

  再拍惊堂木,张知白手指张奎,骂道:

  “本县尚未说话,何来冤枉!”

  张奎看向陈慧莲、张金斗,心知不妙。

  张知白指着陈慧莲、张金斗说道:

  “张奎,你可知罪!”

  张奎眼巴巴看向旁边的押司许春,许春赶忙转头,不和张奎对视。

  “知县大人明鉴,小的不知犯了什么罪。”

  张知白冷笑道:

  “好个张奎,还敢抵赖!”

  张知白指着陈慧莲,冷笑道:

  “你奸淫庄内婢女,你正妻陈慧莲嫉妒杀人,被杀者竟然有九个!”

  张奎脸色刷一下白了。

  陈慧莲低着头,头发凌乱,面如死灰。

  北宋徽宗时期,奴婢的地位已经很高,主人不得无故杀奴婢。

  特别是无故虐杀奴婢,判刑只比谋杀良人减一等,就是流放三千里。

  陈慧莲杀了九个,数罪并罚,可判死刑。

  “大人...那些奴婢犯错了..”

  “住口,本县刚刚问过你庄内其他人,那九个奴婢皆因被你奸淫,陈慧莲心生嫉妒,故意虐杀!”

  张奎哑口无言,张知白指着张金斗继续说道:

  “你纵子行凶,淫人妻女,事后还殴打他们,目无王法,罪大恶极!”

  张奎的身体微微颤抖,张金斗眼巴巴看着张奎,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按照《宋刑统.杂律》:应有夫妇人被强奸者,男子决杀。

  在古代,强奸是重罪,判死刑!

  而纵容的家长,则判同罪,同样死刑,或者流放三千里。

  张金斗一定会判死刑的,张奎就算不判死刑,以他这个年纪身体,流放三千里,一定死在路上。

  “大人饶命啊...”

  张奎嚎啕大哭,哀求道:

  “小的情愿罚钱赎罪。”

  张知白再拍惊堂木,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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