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武松,靠科举无敌! 第28章

作者:泡泡的猫

  “是我不知大宋刑统,说错了。”

  平安眼睛直勾勾盯着傅铭,欲言又止。

  吕陶明白了,说道:

  “若是有人指使,可从轻处罚。”

  傅铭马上求吴月娘:

  “娘子,此事干系到生药铺的买卖,不如替平安出些银子。”

  又对着武松说道:

  “解元老爷与我家大官人是拜把子兄弟,还请说说情。”

  不等吴月娘说话,武松正色道:

  “我身为大宋解元,岂能枉法?”

  “吕县尉也是朝廷命官,亦不可枉法!”

  吕陶颔首道:“武解元说的是,本官岂是贪赃枉法之辈!”

  傅铭慌了,平安更慌,叫道:“是他指使我做的,说给我20两银子,保我不出事。”

  “胡说八道,我何曾指使。”

  “大人,这厮胡乱攀扯,把他下狱!”

  武松、吕陶二人默默看着两人狗咬狗。

  吴月娘却被气到了,怒骂道:

  “两个狗一样的东西,我家何曾亏待你们,竟然故意抓错药,弄出人命官司。”

  “你们是何居心,大官人刚刚病了,你们就想要害我。”

  平安跪在地上磕头:“大娘子,是傅铭逼迫我做的,若我不从,就打死我。”

  傅铭也吓得跪下:“这厮自己弄错,与我无关。”

  吴月娘一概不听,对着武松、吕陶说道:

  “他们二人故意杀人,与我无干,请哥哥、大人处置。”

  吕陶说道:“都抓回去。”

  武松却笑道:“吕县尉且慢。”

  吕陶问道:“武解元还有吩咐?”

  事情都说开了,如果武松再求情,吕陶也很难办。

第24章 栽赃陷害,奇怪请求!

  “把李瘸子的婆娘拉过来。”

  武松吩咐,吕陶疑惑,但还是招招手,示意衙役把人带过来。

  很快,李瘸子的老婆被带进来。

  “求大人为民妇做主啊,我家汉子死得好惨!”

  妇人进门就跪地大喊,嗓子堪比杀猪。

  武松拍了拍桌子,喝骂道:

  “好一个恶妇,为了几贯铜钱,竟敢串通他们,谋杀亲夫!”

  “你可知道罪该如何?你要落个凌迟的下场!”

  武松伸出一根手指比划,说道:

  “把你衣服剥了,挂在杆子上,一刀一刀割开,人却不死。”

  “要割了足足九九八十一刀,方才一刀扎穿你的黑心放血。”

  妇人吓得脸色惨白,转头看向傅铭,叫道:

  “是她威胁我,我欠他银子,他让我杀了我家汉子,许诺不用还钱,还给我10贯钱。”

  傅铭跳起来骂道:

  “胡说八道,你这恶妇,我如何不知晓。”

  “昨日我来抓药,你在这里跟我说的。”

  武松静静看着两人互相狗咬狗,一句话也不说。

  县尉吕陶和吴月娘却是看呆了...

  没想到居然是案中案。

  两人互相对骂许久,吕陶呵斥道:

  “都是谋杀的罪名,拖下去!”

  衙役上前要把三个人拖下去治罪,武松却又开口道:

  “吕县尉稍候。”

  “武解元还有话说?”

  吕陶很好奇,武松又要干嘛?

  武松笑呵呵看向吴月娘,问道:

  “弟妹,这傅铭在你家多少年头了?”

  “八年了。”

  武松微微颔首,看向傅铭,问道:

  “这八年,我二弟西门庆可有亏待你的地方?”

  傅铭低头不说话...

  武松继续问道:

  “甚么人许诺了你甚么好处,让你陷害西门家?”

  吕陶、吴月娘大为惊奇。

  傅铭居然不是主谋?

  幕后还有人指使?

  不过想想也是,傅铭是西门庆家里的佣人,由他负责生药铺。

  把生药铺搞砸,把西门庆搞臭,对傅铭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傅铭支支吾吾,武松冷笑道:

  “看来背后之人有些势力,那就请吕县尉把他带回去,大刑伺候。”

  傅铭还是不说。

  吕陶起身说道:“来人,把他们都带走!”

  衙役上来,把平安、傅铭、妇人三个全部带走。

  “武解元,我先回衙门审讯了。”

  “吕县尉慢走。”

  吕陶带着一干人犯,还有李瘸子的尸体,一起回县衙。

  人走后,吴月娘坐下来,感觉腿都软了。

  “好在有哥哥,谁知道这其中有如此多的猫腻。”

  武松笑了笑,说道:

  “弟妹心里难道没有猜测吗?”

  “谁指使傅铭这样做?”

  吴月娘想了许久,摇头道:

  “我家官人平日狐朋狗友太多,沾花惹草的事情做得也不少,仇家甚多。”

  “那就难办了,如今二弟卧床,你家里没有主心骨,仇家开始上门了。”

  吴月娘抹着眼泪,哭诉道:

  “我一直劝他,莫要和那些个人来往,多行善事。”

  “可他就是不听,如今他卧床不起,我一个妇道人家怎的应付那些个仇家。”

  西门庆平时做事猖狂,最可恨的地方就是勾搭别人老婆。

  这样的人,就算被乱刀砍死,也是死有余辜。

  被人做局陷害,再正常不过了。

  “弟妹放心,我和二弟是结义的兄弟,若仇家上门,自有我来理会。”

  吴月娘拿出丝巾,抹着眼泪道:

  “好在结识了哥哥,不然这家要倒了。”

  “先回去吧,再让柜台告诉乡亲,这是仇人做局,和生药铺无关。”

  吴月娘点头,走到柜台,吩咐把消息散出去。

  伙计们听了都很震惊,没想到傅铭、平安两个人做局。

  百姓听了,有的信、有的不信,但总归是散了。

  武松陪着吴月娘回到宅子,进了房间。

  玳安正和一个婢女给西门庆擦屁股。

  因为瘫痪,西门庆屎尿无法自理,都拉在床上,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恶臭味。

  见武松进来,玳安赶紧换好衣服,把被褥换了。

  吴月娘打开窗户通风,让臭味早些散去。

  吴月娘把事情的原委说了,西门庆哀叹道:

  “当日风光之时,何曾想到会有今日。”

  “好在结拜了哥哥,不然这家就没个倚靠了。”

  吴月娘抹着眼泪道:“当日你那十个兄弟,落难时,有哪个上门的,都是些没良心的。”

  西门庆无奈叹息,无法反驳。

  “哥哥如何知道那妇人谋杀亲夫?”

  西门庆很好奇,武松怎么看出来的?

  “那妇人哭得没有眼泪,就是干嚎,这等一看便是谋杀亲夫。”

  “是啦,若是真夫妻,岂能不落泪,哥哥好见识。”

  西门庆佩服武松的眼光。

  “哥哥,我这家里还需你扶持。”

  “我也知晓,哥哥中了解元,是要回清河县的。”

  “只求哥哥能到我宅子里住几日,那些人也知晓我与哥哥结交,不敢逼我。”

  武松心中暗道:

  你家里除了正妻吴月娘是正经人,其他都是淫荡的骚货。

  让我住进家里,你这是想头顶草原?

  心里这样想,嘴上武松却表示为难:

  “我已经在三弟那里住下,你嫂子两个都在那里。”

  “这是小弟我疏忽了,哥哥家在清河县,阳谷县这里没有落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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