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武松,靠科举无敌! 第27章

作者:泡泡的猫

  “昨日只是头疼,从铺子抓了一副药。”

  “哪曾想,晚上吃了,今早就断气了。”

  “老天爷啊,留下我孤儿寡母,可怎么活呀。”

  围观的人很多,生药铺的伙计站在里面,都不敢出来。

  吴月娘走近,妇人爬起来,扑向吴月娘,叫道:

  “你还我丈夫命来。”

  吴月娘吓了一跳,险些跌倒。

  武松往前一步,那妇人撞在武松胸前,好似撞了一头水牛,自己跌倒在地上。

  “你这妇人,有话好生说便是,动手作甚?”

  武松低头俯视,妇人吃了一惊,撒泼道:

  “你是甚么人,我家汉子被她毒死,须得给个说法。”

  “是也不是,分清楚再说。”

  “怎的不是,我家汉子吃了他的药,便是她药死的。”

  “找仵作验尸再说。”

  武松要请官府的仵作验尸,吴月娘有些怕。

  按照傅铭的说法,很可能就是生药铺出了问题。

  吴月娘 扯了扯武松的袖子,低声道:

  “大哥,要不要私了?”

  武松回头道:“弟妹无须管,我自有计较。”

  傅铭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附和道:

  “县衙仵作验尸最好。”

  武松这么说,吴月娘只得从了。

  派了一个小厮往县衙报官。

  那妇人听说要报官,却也不怕,继续跪在尸体旁边干嚎。

第23章 抓错药了,闹出人命

  不多时,县尉吕陶骑着马过来,身后跟着衙役和仵作。

  衙门公人到场,围观的百姓纷纷让开。

  妇人见到县尉,爬到马前跪下磕头喊冤:

  “大人为我做主啊,他们药铺毒死我家汉子,留下我们孤儿寡母。”

  衙役抬起妇人,县尉吕陶下马。

  人群中,吕陶一眼看见武松。

  因为武松长得实在太高大魁梧。

  吕陶赶忙上前行礼:“武解元,你怎么也在这里?”

  吕陶非常客气,傅铭暗暗惊讶,没想到武松居然是解元?

  早听说有个能文能武的解元,在景阳冈上打死大虫。

  没想到居然就是眼前的这个!

  “县尉有礼。”

  武松回了一礼,说道:

  “我与这生药铺的西门庆是结拜兄弟,现今我兄弟卧床不起,我来替他照看一二。”

  “原来如此,武解元真是有情义之人。”

  寒暄一番后,吕陶问了情况,让仵作把尸体抬到药铺里面尸检。

  吴月娘请武松、吕陶到里面坐下。

  仵作在里面尸检,武松和吕陶聊天,吴月娘作陪。

  “刚刚拜读了武解元的卷子,如饮醇酒啊。”

  “不知武解元的恩师是谁?”

  吕陶刚刚在县衙看武松州解试的卷子,他被“存天理、灭人欲”的理学深深震撼。

  所以,见到武松,吕陶虚心求教。

  “惭愧,我武松家境贫寒,几乎都是自学。”

  “呀,武解元真乃天才,自学成师,佩服佩服。”

  “县尉过誉了。”

  “不过誉、不过誉,武解元这等才华,明年春闱必中进士,状元可期!”

  吕陶不敢说武松一定中状元,但是中进士一定可以。

  “我大宋人才济济,不敢自傲。”

  吴月娘在旁边听着,心中感觉震撼。

  昨天听武松说可以中状元,她还觉得武松可能自卖自夸。

  今天听县尉这样说,才知道武松真的有本事。

  仵作从里面出来,对着武松、县尉行礼道:

  “死者为东街李瘸子,昨日因头痛,在这铺子里抓了一副药。”

  “晚上煎水服用,半夜发作死亡,乃中毒症状。”

  验尸完毕,仵作得出结论。

  吴月娘脸色煞白,真出人命了。

  吕陶脸色为难,他希望李瘸子的死和生药铺没关系,这样武松不用为难。

  没想到,李瘸子的死真和生药铺有关。

  武松对吴月娘说道:“弟妹,你把柜上开的方子拿来,再把李瘸子的药渣拿来比对。”

  既然是药出了问题,无非是药方开错,或者药抓错了。

  吴月娘马上去。

  很快,吴月娘拿着一个药方和一个药罐子回来。

  方子在柜台,药罐子是李瘸子老婆带来的。

  这个李瘸子老婆好像早有准备。

  武松不懂药,把方子、药罐子递给仵作:

  “劳烦你看看。”

  仵作先看方子。

  李瘸子的症状是头痛,柜上开的方子是:

  川芎三钱、白芷二钱、细辛一钱、天麻二钱、炮附子二钱。

  仵作看完方子,说道:

  “这是祛风止痛的方子,没有问题。”

  拿起罐子,仵作开始看药渣子。

  过了会儿,仵作皱眉道:

  “坏了,方子开的是炮附子,抓药成了生附子!”

  吴月娘心里咯噔一下,炮附子回阳救逆、散寒止痛,可以救人。

  生附子有剧毒,需要煎很久,而且用量极小。

  炮附子变成生附子,神仙喝了都得死!

  县尉吕陶有些无奈地说道:

  “武解元,看来真是抓药出了问题。”

  “这是人命官司,我也爱莫能助。”

  武松日后可能中状元,这样的人,吕陶也想卖个好。

  但罪证确凿,这样的人命官司不好弄。

  武松回头问吴月娘:“你家生药铺开了许多年,怎么会抓错药呢?”

  吴月娘也觉得不可思议,摇头道:

  “这些个年了,从未出错过的。”

  “这副药谁抓的?”

  吴月娘转头问傅铭,傅铭回道:

  “是平安。”

  武松吩咐道:

  “把那个抓药的平安找过来。”

  傅铭出去找人,很快,一个年轻人带进来。

  “大人、娘子。”

  平安低着头,不敢看人。

  武松问道:“你在生药铺多少年了?”

  “11年。”

  吴月娘补充道:“这是我家买来的家奴,一直都在生药铺。”

  武松问道:“你把炮附子抓成生附子,怎么会这样?”

  平安不说话,傅铭骂道:

  “就是个不长眼的,手滑了。”

  武松看了一眼傅铭,问道:

  “如今那李瘸子死了,这是命案,你可知要担负多大刑罚?”

  平安还是低头不说话。

  傅铭开口道:“须罚你30贯铜钱,便是将你卖掉,也凑不出这钱。”

  平安依旧低头不语。

  武松看向县尉吕陶,呵呵笑道:

  “我大宋国法森严,按《宋刑统》所定,不按方剂抓药杀人,以杀人罪论处。”

  “轻则流放,重则杀头!岂是区区30贯钱够的?”

  大宋的刑罚,对于抓错药致人死亡,有明确的规定。

  当然,在执行中有很多通融之处。

  比如有钱人,可以买通官吏,买通死者家属,花钱了事、花钱减刑。

  但是对于普通人,就是实实在在按照刑罚执行。

  那么这个伙计,至少要判个流放。

  听武松这么说,平安吃了一惊,抬头看向傅铭。

  武松、吕陶同时看向傅铭,傅铭慌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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