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武松,靠科举无敌! 第201章

作者:泡泡的猫

  “好个鲁达,以为做了和尚,便不认得你!”

  “左右与我拿下这厮!”

  十几个兵丁上前就要捉拿鲁智深,都头谢运赶忙说道:

  “巡检相公且住手,他如今得了官家赦令,做了步军都钤辖,经略相公也给薄面。”

  尉迟昭吃了一惊,赶忙对着鲁智深作揖道:

  “听闻经略府有人做了都钤辖,莫非就是哥哥?”

  鲁智深指着尉迟昭骂道:

  “你这厮好生势利,洒家最不喜你这等人。”

  “如今洒家得了赦令,做了步军都钤辖,你待怎样!”

  尉迟昭赶忙赔礼,鲁智深却看向郑屠老婆,骂道:

  “你老公郑屠虚钱实契欺压金家父女,强行纳为妾室,却又被你赶出家门!”

  “你也是个恶毒的妇人,若非看你妇人面上,洒家也一拳打死你!”

  郑屠老婆吓得不敢言语。

  尉迟昭挥手,把郑屠老婆赶走。

  “哥哥回了渭州城,小弟请哥哥吃杯酒。”

  “谁耐烦吃你的酒!不看旧日情面,你也该打!”

  鲁智深撞开尉迟昭,大踏步往经略府去。

  武松摇头笑了笑,带着扈三娘几个一同往经略府走。

  一路上,鲁智深这看看、那瞧瞧,看啥都高兴。

  偶尔见了熟人,还要说上几句。

  只是这些熟人都以为鲁智深还是逃犯,免不了又要解释几句。

  扈三娘是个女孩子,喜欢和武松逛街,路上买了不少东西。

  走到状元桥时,却见沿街开着两间门面,前方摆着两副肉案,悬挂着几片猪肉。

  一个膀大腰圆的男子在门前柜身内坐定,看那十来个刀手卖肉。

  鲁智深见了,惊疑道:

  “这不是郑屠那厮,他没死?”

  武松见这男子年轻,说道:

  “莫非是郑屠的儿子?”

  “不错,那厮娶了许多小妾,该是有儿子的。”

  父辈的事情和子孙无干,鲁智深不理会,正要离开,却见几个喽啰拖着一对母子进了肉铺。

  那男子起身进了屋内,便听到哭声。

  鲁智深睁了一对圆眼,怒道:

  “洒家正说不找他晦气,这厮却又在欺负良善!”

  鲁智深撸起袖子,大踏步冲向肉铺。

  武松带着人跟上。

第192章 郑屠儿子,武松审案

  鲁智深大踏步冲进肉铺,门口的刀手见有人闯入,提着剔骨尖刀围过来。

  李二宝掣出腰间刀,呵斥道:

  “宣抚使做事,站着!”

  刀手听了这话,都不敢动弹。

  武松抬脚进入屋内,却见鲁智深走到了男子跟前,指着男子喝骂道:

  “你这厮可是郑屠的儿子?”

  男子吃了一惊,问道:

  “大师哪里人,为何认得我父亲?”

  “果然是郑屠的种,我且问个明白,也不白杀了你!”

  说罢,鲁智深转头看向坐在地上的母子,说道:

  “你们莫怕,洒家是步军都钤辖,原是经略府里的提辖,唤作鲁达的便是。”

  听了鲁达两个字,男子惊得面如土色,大叫道:

  “原来是你这杀人的贼!拿刀来!”

  手下喽啰连忙拿出刀刃,男子也从墙上拿了刀出来。

  扈三娘秀眉一挑,抬脚把男子踢飞,拔出腰间日月双刀,骂道:

  “敢动刀,你有几颗脑袋!”

  李二宝提刀指着几个喽啰,骂道:

  “可知面前是哪位相公?也敢动刀!”

  喽啰惊疑不定,鲁智深却不理会,继续说道:

  “他老子镇关西便是洒家打死的,只因他老子欺男霸女。”

  “你们母子且说自己的冤屈,洒家与你们做主。”

  听了这话,妇人哭诉道:

  “奴家本庆州人士,随丈夫在渭州城做饮食。”

  “平日里从他铺子买肉做馄饨,银钱都是现结的。”

  “前阵子奴家丈夫得病死了,这郑屠得知,便说奴家丈夫欠他五十两银子,要奴家还。”

  “奴家做小本买卖,哪来五十两银子与他。”

  “郑屠便要将奴家卖了做婊子,把我儿子也卖了。”

  听到这里,鲁智深哪里还忍得住,回身揪住男子发髻,抬手便打了两个耳刮子,啐道:

  “你老子欺压男女,被洒家打死了,你须知道厉害!”

  “你这厮却不做良善,还要做这等恶事!”

  “洒家今日也把你打死,好让这渭州城再也没有郑屠!”

  鲁智深就要把男子打死,武松拦住,劝道:

  “师兄,如今你是都钤辖,岂可再打死人命。”

  “怎的,莫非看着他欺男霸女?”

  “我是宣抚副使,这渭州城的事情我也管得,且把这些恶徒,连带郑屠的老婆,一起押到知州府衙审讯。”

  戴宗也上来劝说,如今不是草莽英雄,不能乱用私刑。

  鲁智深只是性子躁,并非不讲道理的。

  松开男子的发髻,武松让李二宝去知州府衙叫人。

  很快,都头谢运带着人过来了。

  鲁智深劈面骂道:

  “你这厮做得好都头,洒家打死一个镇关西,又来一个恶霸!”

  谢运无奈道:

  “都钤辖知道小弟不是这等人,这郑贵有人护着他...”

  “哪个直娘贼护着他?”

  谢运不敢说...

  “师兄莫问他,且把人都抓了,押到知州衙门,我自审问他们。”

  谢运把郑屠和喽啰、刀手全都抓了,又把镇关西的老婆一起绑了。

  扈三娘扶着母子两人跟着一起到知州府衙。

  进了府衙,武松当堂坐下,知州孔道辅匆匆忙忙带着一众官僚出来拜见。

  “下官孔道辅,不知武宣抚大驾,请恕罪。”

  武松抬手道:

  “你且坐下,我来审案子。”

  孔道辅看了一眼郑屠儿子和郑屠老婆,心中已有猜测。

  再看坐在对面的鲁智深,知州孔道辅吃了一惊,他还不知道鲁智深的事情。

  武松一排惊堂木,呵斥道:

  “堂下跪着的是谁?”

  妇人先抬头喊冤:

  “回大人的话,奴家庆州人士,唤作李艳娘,与丈夫刘棠在狮子街开馄饨铺子。”

  “平时用的精肉,都从郑屠那里购买,现钱结清。”

  “前些日子,奴家丈夫死了,郑屠说丈夫欠他五十两银子,要奴家还清。”

  “奴家没有银子与他,便要把奴家捉了卖到青楼,把奴家的儿子也卖了。”

  “求大人为奴家做主!”

  门口挤了不少人,有些人认得鲁智深,都在议论。

  武松听了,目光看向郑屠儿子,问道:

  “你是何人,有何话说?”

  男子惊恐地抬头 ,正好遇到鲁智深的目光,吓得身体一哆嗦。

  “小的郑天寿,在状元桥下卖肉的。”

  “这刘棠夫妻两个确实欠了小人银子,他们买肉赊账,小的有凭据。”

  武松微微颔首道:

  “既有凭据,那便把凭据拿来。”

  郑天寿吩咐喽啰回去拿凭据。

  很快,凭据拿过来了,送到武松手里。

  武松看过后,再看向妇人,问道:

  “郑天寿手里有你丈夫的赊账凭据,你如何说?”

  妇人哭诉道:

  “渭州城谁人不知,郑屠的肉岂有赊欠的。”

  “奴家丈夫买肉,都是付的现钱。”

  武松看向卖肉的刀手,问道:

  “你们是卖肉的,她丈夫可有赊欠?”

  武松身体前倾,说道:

  “我是宣抚副使,官家派我到这里,这知州、经略相公,都要听从我的号令!”

  “你们若是说半句假话,先打一百脊棍,刺配三千里!”

  这些喽啰平日里欺软怕硬,见到衙门的人,更是先怕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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