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无罪的yy
“你们要干什么?!”眼看几人上前,安云汐害怕的后退两步,同时顺手抓起了旁边的一根柴火,想要防身。
孙苗的舌头划过嘴唇,他就喜欢这种温柔中又带着一丝烈性的女子。
这才有意思。
就在这时。
从孙苗身后急哄哄的闯入了一干人等,大喊道:“助手!”
孙苗有些不爽地扭头望去,但看到来人,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强行收束不爽的欲望,拱了拱手道:“吴大人,您怎么来了?”
县太爷吴柄带着几名捕快来到此院中,看到孙苗强行派人去缉拿安云汐,眼神顿时泛起不爽之意。
要知道,许长生离开之前,他可答应了许长生,帮他好好看护师娘。
这清河县可是他的管辖之地。
孙苗这番举措也太不给予他面子了。
孙苗看到吴柄阻止他的行动,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些许不爽的说道:“吴大人,何故干扰我执行公务?”
“孙司徒,你这也叫执行公务?欺负一柔弱无力的女子,不大好吧?”
“吴大人,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什么叫我欺负一柔弱无依的女子?和这女人有关的许长生被我看上了,按照大炎律法,凡是满14岁以上的男子,皆有服徭役的职责,许长生拒服徭役潜出外逃,按照规矩,家中之人连坐!”
“两人户籍绑定在一起,许长生外逃,她就该连坐。按照规矩,得被发配成为官妓!”
安云汐不由得将充满愤恨的眼神盯上孙苗。
王朝上下尽是此等官吏,何愁国家不衰?
听到这话的吴柄淡淡说道:“孙司徒误会了,许长生并没有外逃,只是去了枫林城,去注册成为武夫。按照朝廷规矩,注册武夫有权免除徭役…如今,应当已经在回来的路上,最多不过几天,便能归来。”
“又何有所谓潜逃摇役一词,又何来连坐一称?”
听到这话的孙苗,顿时眼睛一瞪,心头泛起几缕不爽之意,盯着吴柄道:“吴大人,你什么意思?你说是本官做错了喽?”
“孙司徒!何苦又要苦苦相逼为难一个良家妇人?这天下女人如此之多,为何盯上一个可怜人等?”
吴柄也硬气了起来,他不得不硬气,他已经足够给孙苗面子,身为一县父母官,在孙苗面前,他本该不至于如此卑微讨好。
全是因为孙苗背后背景。
孙苗在清河县强征徭役,凡是县中被点到的人家,皆是一片凄凄哀哀,谁都知道在这寒冬腊月,服徭役和送死没差。
吴柄虽然不是什么特别清正廉明的好官,但也不是那种铁石心肠鱼肉百姓的恶官。
孙苗在县里借着这股东风收刮钱财,已经让很多人心生不满,他这位县太爷只能在旁边看着,不知又会寒了县中多少百姓的心。
如今,再让孙苗骑在头上拉屎,吴柄是真咽不下心中这口气。
更何况他还有答应许长生的承诺。
看到突然强硬起来的吴柄,孙淼也回顾了味来,知道这是这位吴大人对他表示不满。
若放在之前,孙苗必定会软下态度,但时至今日,不知为何,他心头也涌起一股不爽之意,不是很想给吴柄面子。
孙苗斜眼撇了一眼吴柄淡淡开口:“吴大人,这法子莫不是你给许长生出的?”
吴柄听到这话,心头暗骂,妈的,这家伙想撕破脸皮了。
“孙司徒,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他不想太过撕破脸皮,让双方都下不来台,已经给了足够的台阶。
孙苗却是冷哼一声:“吴大人!你的政治素养有点差劲啊!一个不过年岁十六的屁孩,一个女人,值得你搭上你的前途吗?你居然为了这两个人与我撕破脸皮!”
“别忘了本官的身份,本官可是驸马爷!你不过一个小小的县令,怎么敢来误本官的事情?”
孙苗盯着安云汐,冷笑道:“武夫是吧?行啊,本官不征收他做徭役了,但是本官怀疑你前任夫君的死,和许长生有关!本官怀疑你们两人提前狼狈为奸,害死了那宋武夫!”
“本官要上报北直郡城!严查此案!”
第74章 孙苗之怒 背景浩荡
孙苗的此话一出,吴柄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对方明摆着完全撕破脸皮,一点脸面都不给他这个县太爷。
吴柄阴沉一张脸道:“孙司徒,有必要做到这一步吗?”
孙苗的脸上勾勒出一抹笑容,盯着吴柄,淡淡道:“你奈我何?”
吴柄不由得紧握双拳。
放眼那座偌大的长安城,随便举起一块石头,都有可能砸到一名达官显贵,所以那地方,万万不会有如此嚣张的人出现。
相反,越是在穷乡僻壤,越是在远离中央的小地方。
难以管辖。
人心中的欲望和贪念不断的增长,只要做好欺上瞒下这件事情,人也会变得愈发膨胀和嚣张。
长安城的一个皇子,可能都远不如,偏远地区的县令行事乖张。
孙苗背后是北直郡,北直郡的郡守不仅是官家身份,更是皇亲国戚。
那是当今皇帝庆元帝的第十二弟,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身份尊贵。
可以说整个北直郡,都是这位王爷的私人封地。
这位王爷麾下只有四名子嗣。
两儿两女。
都颇受宠爱。
孙苗,迎娶了这位王爷的大女儿,绮罗郡主。
听说那位绮罗郡主也是爱玩的主,生的美艳,但也养过不少面首。
孙苗能迎娶一位郡主,获得驸马爷的身份,自然也是有自己的长处。
他别的不会,但是会玩,能够搜罗天下奇珍异宝,还有各色美人给那位王爷。
王爷也想让自己的女儿收心,便让自己的女儿和孙苗成亲,有了驸马爷这一层身份,孙苗更是成了王爷的心腹之臣。
孙苗之后更是帮王爷大肆敛财,收罗美人做了一些很多天妒人怨的事情。
王爷都知晓,但是都不过问。
毕竟孙苗也是这位王爷处理很多事情的手套。
在这种古代的封建王朝,只要孙苗不太过分,威胁到了这位王爷的利益,什么草菅人命,欺压百姓,那算事?
平民百姓基本没有人权,不过是王权的血库罢了。
孙苗平日嚣张惯了,去到任何一个县衙,享受的都是如同王爷一般的待遇。
如果说真的是因为自己的要求太过分,折损到了吴柄这位县太爷的利益,导致吴炳有些强硬的想和自己抵抗。
那孙苗也会给予吴炳几分面子。
可他妈现在什么情况?
老子不过是要个女人而已!还他妈是个没男人的寡妇!
要说这女人背后有男人,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炼筋境武夫。
老子又没跟你要你的老婆,你的女儿。
一个寡妇,一个无父无母的少年。
算得了什么事情?掀得起来什么风浪?
这寡妇是你的情妇?这少年是你流落在外的儿子?
都他妈不是!
老子让你帮忙,你摆手不帮。
老子说自己出手,又他妈不碍着你的事,你不帮忙就算了,还一直碍着老子的事。
他妈的,什么时候老子的面子可以被这么踩在脚下了?
别说你一个清河县,老子的身份去其他大城池,各地的城主都得以礼相待!就算去了他妈的那沧州州城,沧州刺史都得主动邀我去逛青楼!
你他妈一个清河县的小小县令算什么玩意儿?
以为老子不知道?就因为你看中那许长生背后的投资潜力?一个小小的许长生,比得过老子?
孙苗的怒气已经沸腾到极致,这就是他愤怒的根源。
长久的飘在天上,已经不知天地为何物。
吴柄为官许久,自然也知晓这孙苗为什么如此愤怒。
心中不由得叹息一声,也不知道自己这番所作所为究竟是否值得。
他看人的眼睛一向很准。
直觉告诉他,许长生值得投资。
只是如今,这投资的代价是否太大了?
如果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默许这件事情,不要挡在孙苗的面前,这件事情还有的解决。
毕竟也有不知道多少人,都选择这么做的了。
又有谁,想要选择为了,几个平民百姓,而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这份投资的代价真的值吗?
但心中只是犹豫了片刻,吴柄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盯着孙苗,便是说道:“孙大人!朝廷的规矩不是这样的!宋武夫的死全县人都看在眼里,究竟是不是长生以及这位安姑娘的所作所为,大家都知道。
如果孙大人执意如此,那就是在说本官选择包庇许长生以及安姑娘。
如果孙大人觉得宋武夫的死另有蹊跷,那就请上报郡府,派人再来探查!
大不了掘坟验尸!”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反正老子都这样一把老骨头了,再去跪舔这位王爷,官途上也爬不了多高。
这一亩三分地,我吴柄守着也就够了。
反正我兢兢业业,也没什么把柄在他人手中。
他奶奶的,大不了做一辈子的县令!
吴柄长出一口气,对着孙苗抱了抱拳:“孙大人若真亦如此,就请按照程序走吧。”
“好!好!好!”
“看来你挺看重那小子啊,那小子真就这么有魅力?”
“让你堂堂县令不惜前途,也要与我作对!”
就在这时,孙苗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爽朗声音:“孙大人,我觉得我应该比你有魅力多了。”
听到这话,安云汐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喜色,但吴柄的脸上却是泛起一抹忧愁。
这小子怎么早不回来?晚不回来?这时候回来了!
这不是在激化矛盾吗?
原本由本官挡着就行了,但是现在…也不知道会闹出什么样的幺蛾子。
孙苗扭头望去,只看到许长生牵着一匹骏马,缓缓来到小院,许长生抬头看着这位孙司徒,眼神中全是蔑视。
看上吴柄之时,瞳孔中颇带敬重之色,对着吴柄抱了抱拳:“多谢吴大人,所借之骏马,否则长生恐怕还要多奔波几日。”
既然已经彻底撕破了脸皮,吴柄也不遮遮掩掩,点了点头说道:“长生,此去一路如何?”
许长生微笑点头:“一路上虽遇了些风波,但好在还算顺利,我已成功注册为朝廷武夫。”
安云汐彻底的放下了心头的一块巨石。
许长生转头看向孙苗,淡淡开口:“孙司徒,按照朝廷规矩,我已注册为朝廷武夫,徭役可以拒服了吧?”
许长生拿出一块令牌,在孙苗的面前晃了晃。
这块令牌能够证明许长生成功的注册为朝廷武夫,孙苗拿许长生也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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