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照顾师娘开始,武道成神 第205章

作者:无罪的yy

  许长生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狩猎般的兴奋:“真人,我感觉到……吞噬宝珠在欢呼。”

  来到“玄字第七号”牢房前。

  透过玄铁栅栏,可见一头壮硕黑豹被符文锁链穿透筋骨,牢牢锁在墙上。

  它浑身伤疤,毛发黯淡,但一双幽绿兽瞳闪烁着残忍与狡黠的光芒,散发的妖气显示出其“诞智”第五境的深厚修为。

  “吼!又来个送死的两脚羊!”豹妖低吼,声音沙哑充满恶意,“区区锻骨境的废物,也配处决本座?”

  许长生面无表情,开门入内。

  豹妖眼中闪过意外,随即戏谑利诱:“哦?敢进来?小子,看你也是底层苦力,放了我。

  传你无上妖法,助你登临武道巅峰!何必在此刽子手?”

  许长生不语,反手关门。

  豹妖妖气暴涨,转为威胁:“蝼蚁!我乃玄影豹族!杀我,必遭灭族之祸!”

  许长生默然抽刀,寒光乍现。

  豹妖顿感不安,挣扎幻化,声音凄厉哀求:“不!别杀我!我知错了!愿奉你为主!我知道宝藏秘密!放了我!”

  甚至形象开始模糊……

  许长生心志如铁,一步踏前,刀光如电,直劈脖颈!

  “噗嗤——!”

  利刃斩断生机!

  豹妖的嘶吼哀求戛然而止!符文锁链禁锢下,它只能眼睁睁看着刀气绞碎它的性命!幽绿兽瞳迅速黯淡。

  诞智第五境豹妖,卒。

  确认目标死亡,许长生立刻动手处理。

  他手法熟练地开始剥取完整豹皮。同时,体内吞噬宝珠传来剧烈渴望!

  “吞噬!”

  无形吸力自掌心发出,豹妖尸身抽出一道光芒,磅礴气血、妖力乃至那丝凝丹本源被贪婪吸收。

  【吞噬诞智境第五境豹妖尸体一具!】

  【获得气血值:500点!】

  【获得材料:破损的妖丹(未成形)x1,玄影豹利爪x4,玄影豹獠牙x2】

  【获得传承光球:橙色 x1!】

  “橙色光球!”许长生一喜。

  按等级白→蓝→绿→橙→粉→金→红→黑,橙色品质已经算不错。

  意念触碰,光球破碎,信息流融入:

  【获得天赋神通:豹影疾走】

  【效果:爆发潜能,短时间内(至多十息)速度激增三至五倍(视修为与负荷)。结束后陷入“力竭”,虚弱不堪。】

  【备注:玄影豹血脉天赋,慎用。】

  “瞬间提速三到五倍。绝佳底牌!”许长生心潮澎湃。

  吞噬后,残骸只剩毛皮与无用部分。

  他熟练将毛皮处理好放入封魔盒,残骸推入地心火炉焚化。

  提着封魔盒,许长生面色平静地走出牢房,交付库司,记录功劳,随后回典狱长室复命。

  典雄畜看着气息平稳、衣着整洁的许长生,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处理得太利落了,完全不像新手面对一头濒临凝丹的狡诈豹妖。

  “嗯……干得不赖。

  豹皮完整,手脚干净。”

  典雄畜难得夸了一句,随即板脸,“但别得意。处刑人每次都是鬼门关前走一遭!按规矩,新人首战后休息三日,化解煞气!”

  许长生摇头,脸上露出“急切”与“仇恨”:“多谢典狱长。但在下大仇未报,不愿懈怠。恳请再派任务!越多越好!我不惧煞气!”

  典雄畜皱眉审视,见其“意志坚定”,沉吟道:“既你执意……明日,地字第七号与第九号牢房,各有一妖待处决,卷宗明早给你。

  若连续完成且心神无恙,便准你多接任务。”

  “多谢典狱长。”许长生面露“感激”。

  离开镇魔司,夕阳余晖驱散阴寒。许长生的主意识感受着新增的500点气血与橙色技能【豹影疾走】,再想到那地牢深处无数的“等待”……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收获的微笑。

  “这镇魔司……分明是为我量身打造的,自助餐厅啊!”

第191章 准备开饭

  许长生步履沉稳地走出阴森的地牢区域,完成了首次处刑任务的他,并未直接离开镇魔司。

  根据规矩,处刑人当值期间,需宿于司内提供的简陋居所,方便随时发起的处刑任务。

  他走出典狱之后被一名面无表情的杂役引着,穿过几条更加偏僻、污秽的巷道,来到一处低矮、破旧的石砌排房前。

  空气中混杂着汗臭、霉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与地牢的煞气不同,这里弥漫的是一种属于底层挣扎者的颓败与压抑。

  “丙字舍,处刑人居所。自行寻空铺位。”杂役丢下一句冰冷的话,便转身离去。

  许长生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更加浓烈的、难以形容的浑浊气味扑面而来。

  屋内光线昏暗,只有几盏油灯如豆,勉强照亮偌大的空间。

  这是一个极其简陋的大通铺,两排长长的土炕占据了大半房间,炕上铺着脏污不堪、颜色难辨的草席,零星散落着一些破旧的被褥。

  炕上或坐或卧,约有十余个身影。他们个个面色蜡黄,眼神浑浊呆滞,带着深深的疲惫与一种近乎麻木的绝望。不少人眼窝深陷,印堂发黑,显然是心神长期受妖魔煞气侵蚀,精神受损严重的模样。

  他们身上同样穿着那套暗红色的处刑人服制,但比许长生身上这件更加破旧,浸满了洗不掉的深褐色污渍。

  当许长生这个生面孔走进来时,十几道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他身上。

  那目光中并无欢迎,只有审视、冷漠,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仿佛在看着一个即将步入深渊的新鬼。

  许长生微微蹙眉,感受到这死气沉沉的气氛。

  他想了想,还是主动抱拳,打破了沉默,声音平和:“诸位前辈好。在下宋长庚,新来的处刑人。日后同处一室,还请多多关照。”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一片死寂。

  那些处刑人只是漠然地看了他几眼,便又各自转回头去,或继续发呆,或闭目养神,无人答理他。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疏离感。

  许长生碰了个软钉子,也不以为意,自嘲地笑了笑,便不再多言,目光扫过通铺,寻了一处靠近墙角、相对干净些的空位,准备歇下。

  他刚放下领取的简单行李,正要躺下,旁边一个原本蜷缩着的身影却动了动,悄悄挪了过来,用手肘轻轻碰了碰他。

  许长生转头看去,只见这是个年纪很轻的少年,约莫十二三岁的样子,身材干瘦,面色也有些营养不良的蜡黄,但一双眼睛却比其他处刑人多了几分灵动之气。

  他脸上挤出一个有些讨好的笑容,压低声音道:“宋哥,你好啊。大家……大家不是不欢迎你,你别往心里去。”

  许长生看着他,微微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少年见许长生没有排斥,胆子大了些,继续小声道:“主要是最近的活儿太重了,压得大家都喘不过气来,没精神头搭理人。

  我叫韦铁,来这儿三个月了。”

  “韦铁?”许长生看着这少年稚气未脱的脸庞,有些好奇,“看你的年纪,不过十二三岁,怎么这个岁数就来干这行当?”

  韦铁闻言,脸上的笑容黯淡下去,低下头,搓着粗糙的手指,苦笑道:“家里穷,没办法呗。老娘病着,底下还有弟弟妹妹要吃饭。干这行……虽然晦气短命,但每处理一只妖魔,都能得些赏钱,好歹能养活家里。”

  许长生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又问道:“你刚才说活儿太重,是什么意思?处刑人的任务很频繁吗?”

  韦铁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与年龄不符的愁容:“宋哥你刚来,可能还不知道。以前啊,咱们处刑人还算清闲,隔个三五天,甚至五六天才轮到一次任务,有足够时间缓缓劲儿,化解些煞气。

  可现在……”

  他压得更低声音,“不知怎么回事,上面的任务派得又密又急,平均下来,差不多两天就得去宰一头妖魔!宋哥你刚才也宰过一头了吧?是不是感觉……心神有点晃荡,脑子里嗡嗡的?”

  许长生配合地点点头:“是有些异样。”

  “这就对了!”韦铁一拍大腿,“宰杀妖魔,尤其是那些成了气候的,煞气重,还会临死反扑,蛊惑人心。

  每杀一次,都像在鬼门关走一遭,心神损耗极大。

  咱们这一行,想活得长久点,就得杀一次,歇好久,慢慢把那股邪劲儿缓过来。

  要是连着杀……啧啧,”

  他摇了摇头,指了指通铺上那些精神萎靡的处刑人,“就像他们这样,迟早被妖气侵染,不是疯疯癫癫,就是早早暴毙。”

  他顿了顿,指向角落里一个气息最是衰败、眼神几乎完全空洞的中年汉子:“瞧见没?那位是林叔,咱们这儿干得最久的,快两年了,死在他手里的妖魔,少说也过百了。

  可你看他现在……还能算个健全人吗?大部分处刑人,能干满一年不疯不死的,就算烧高香了。

  唉,咱们这就是拿命换钱的营生啊!”

  韦铁说着,又叹了口气:“特别是最近这活儿,越来越重,人手又不够分,每个人的份量都加了码。

  所以大家伙儿都憋着一股邪火,没精打采的,对宋哥你刚才打招呼没反应,你别见怪。”

  许长生闻言,对“处刑人”这份职业的残酷有了更深的了解。

  难怪楚云轩和典雄畜当初听闻他的选择时,会是那般反应。

  这确实是一份刀头舔血、透支生命的苦役。

  这时,许长生从随身的包袱里摸出半个用油纸包着的、尚且温热的烧饼,掰了一大半递给韦铁:“还没吃晚饭吧?垫垫肚子。”

  韦铁眼睛一亮,咽了口唾沫,也没客气,接过来狠狠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道谢:“谢谢宋哥!宋哥你真是个好人!”

  “这工作这么危险,你不怕吗?”

  “怕能咋办,要挣钱啊,总比饿死好。”

  韦铁闻言,叹息一声,停下咀嚼,仔细打量了一下许长生,虽然穿着处刑人的衣服,但许长生面容虽平凡,眉宇间那股沉稳气度,以及这身明显料子好上不少的里衣,确实不像为生计所迫之人。

  他忍不住好奇问道:“宋哥,我看你……确实不像我们这些为几两银子搏命的。你怎么会想不开,来干这行当?”

  许长生脸上适时的露出一丝“沉痛”与“恨意”,声音低沉却坚定:“实不相瞒,宋某家中曾遭大难,至亲皆丧于妖魔之口。此仇不共戴天。

  宋某习武不精,唯有借此身份,方能亲手诛杀更多妖魔,以慰亲人在天之灵!钱财于我,如浮云耳。”

  韦铁听得瞪大了眼睛,嘴巴张了张,好半晌才喃喃道:“宋哥……你……你这……也太……”他似乎想说什么“太傻”或者“太冲动”,但看着许长生那“坚定”的眼神,又把话咽了回去,最终化作一声复杂的叹息。

  “宋哥,你是条汉子!可我还是要说,这仇……不好报啊,别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许长生只是淡淡一笑,不再多言。

  就在这时,通铺另一头传来一声不耐烦的粗吼:“喂!你们两个新来的!有完没完?嘀嘀咕咕没完没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明儿不用干活啊!”

  发声的是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汉子,正是昨晚呵斥过他们的朱豪三。他此刻瞪着铜铃大的眼睛,一脸戾气。

  韦铁吓得一缩脖子,连忙对许长生使了个眼色,然后转向朱豪三那边,赔着笑道:“朱爷息怒!朱爷息怒!这就睡,这就睡!”

  说完,赶紧拉着许长生躺下,用极低的声音道:“宋哥,快睡吧,别惹朱爷不高兴。他脾气爆,又是老人儿……明天还不知道有啥活儿呢,最近任务多,大家火气都大。”

  许长生点了点头,依言躺下。

  黑暗中,他听着周围粗重疲惫的呼吸声,以及偶尔传来的压抑咳嗽和梦呓,心中并无多少波澜,反而对明日可能遇到的“食材”充满了期待。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刺耳的钟声便将众人唤醒。

  许长生跟着韦铁等人,来到一处更加简陋的棚屋吃早饭。

  清得能照见人影的稀粥,两个硬邦邦、掺杂了大量麸皮的灰面馍馍,便是全部。但包括韦铁在内的处刑人们,却都吃得飞快,仿佛这是什么美味佳肴。

  韦铁一边狼吞虎咽,一边紧张地东张西望,嘴里还念念有词:“菩萨保佑,佛祖保佑,前儿刚宰了那只难缠的蛇妖,今天可千万别点我,千万别点我……”

  许长生好奇问道:“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韦铁咽下嘴里的馍馍,压低声音,心有余悸地说:“宋哥你不知道,听说……听说天字号牢房里头,有个了不得的老妖魔快要到日子处决了。

  那可是个顶厉害的家伙,去处决它,一个不小心,别说被蛊惑,可能直接被它临死反扑弄死。

  今天被点到名的,八成就是去伺候那尊瘟神!我是来挣钱的,可不想真把命丢在这儿啊!”

  “天字号牢房?”许长生心中一动,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关押在那里的,定然是“大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