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无罪的yy
为什么…为什么为了钱就要让你们提前去…去伺候那些男人…”
梦可儿看着熙熙这副模样,心一下子就软了,她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抚摸着熙熙枯黄的头发,语气变得哀伤而无奈:“熙熙…你要明白,像我们这样的人…从生下来就没有选择的权利。
早一年,晚一年…又有什么区别呢?或许…姐姐早点接客,多赚些银钱,还能早点为你赎身…让你不用…不用再走我们的老路。”
她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试图安慰熙熙:“而且…你看,今晚姐姐遇到的这位许公子…待人很随和,长得又英俊,姐姐第一次能遇到这样的客人,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
至少…不像如花姐姐那样…她的第一个客人,是个五六十岁、满身肥油的富商,而且…还是个变态,回来后一身都是伤…姐姐能这样,真的…真的已经很满足了。”
梦可儿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种认命般的麻木:“熙熙,姐姐不委屈…姐姐早就认命了。
能安安稳稳地活下去,能有机会让你跳出这个火坑,姐姐就心满意足了。”
听到这番话,熙熙眼中那点微弱的光芒,彻底暗淡了下去。
她张了张嘴,想说“男人哪里会有好的”,她想说“我不要你为了我这样”,她想阻止可儿姐姐彻底沉沦在这风尘之中…可她看着梦可儿那双已经失去光彩、只剩下认命的眸子,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就像当年眼睁睁看着自己娘亲一样…那样的无力,那样的绝望。
最终,她只能低下头,默默地,更用力地咬紧了自己的嘴唇。
梦可儿见她这样,心中酸楚,却也只能强颜欢笑,摸了摸她的脑袋:“好了,熙熙,别想那么多了。
姐姐有这样的运气,姐姐已经很开心了。
你就当为姐姐开心,好不好?等姐姐忙完了,就带你去吃好吃的桂花糕。
现在你先回去,姐姐不能离开太久,不然就是对客人的不敬。
许公子对姐姐很好,姐姐不能恃宠而骄,知道吗?”
熙熙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蝇:“…知道了,可儿姐姐。”
梦可儿又仔细叮嘱了她几句,这才转身,端起准备好的纸笔墨水和轻纱,整理了一下情绪和衣裙,重新向包厢走去。
只是那背影,在昏暗的廊灯下,显得格外单薄和脆弱。
…
包厢内,众人并未等待太久。
梦可儿便端着一个托盘回来了,托盘上整齐摆放着许长生所需的宣纸、毛笔、砚台、墨锭,以及几匹质地轻盈的薄纱。
她将托盘轻轻放在桌上,随即柔顺地回到许长生身边,依偎在他怀里,仰起俏脸,柔声道:“公子,您要的东西,可儿都取来了。”
许长生微笑着点了点头。
楚云轩好奇地打量着那些东西,尤其是那几匹黑纱,忍不住问道:“许兄,你要纸笔做甚?”
许长生哈哈一笑,搂紧怀中的梦可儿,意有所指地说道:“楚兄忘了?我和皇甫仙子还有个赌约呢,我可不想白白输给她。”
皇甫梵律闻言,忍不住嗤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打击道:“你这家伙,现在才想起来临时抱佛脚?大皇子的文采举世皆知,连他的诗都未能打动酒玖,你还想靠一首仓促之作翻盘?做梦吧!”
许长生却也不恼,笑嘻嘻地说道:“女侠,话别说太满嘛,万一我灵感爆发呢?再说了,实在不行,我赖账便是。”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想得美!”皇甫梵律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楚云轩咳嗽两声,打断两人的斗嘴,又拿起一匹轻纱在手中摩挲了一下,触感细腻丝滑,他更加疑惑了:“许兄,纸笔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了,这轻纱…手感是不错,但你到底要拿来做什么?总不会是…也要写诗在上面?”
许长生神秘一笑,伸手在梦可儿挺翘的臀儿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惹得佳人一声娇呼,这才慢悠悠地说道:“惩罚呀!”
梦可儿俏脸绯红,却更柔顺地往他怀里钻了钻,媚眼如丝,声音软糯地问道:“公子…想用这轻纱,怎么来惩罚可儿呢?”
在几人好奇的目光注视下,许长生随手抓起一匹黑色轻纱。
只见他掌心悄然泛起一层难以察觉的淡金色光芒,那光芒如同有生命的流火,瞬间包裹住整匹轻纱。
神机百炼,发动!
顷刻之间,在众人惊愕的注视下,那匹轻纱如同被无形的巧手重塑。
纱线被抽离、重组、淬炼…材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变得更加坚韧、更加丝滑、甚至隐隐泛着一层诱人的哑光。
仅仅几个呼吸的功夫,一匹普通的轻纱,竟在许长生手中,被锻造成了一套前所未见、设计极其大胆诱人的衣物。
一套连体的黑色蕾丝吊带过膝袜!
那精巧的蕾丝边,性感的深V领口,以及包裹双腿的丝滑袜筒,无不冲击着这个时代所有人的视觉认知!
“这…这是?!”皇甫梵律第一个反应过来,她猛地站起身,一双美眸瞪得老大,难以置信地指着许长生,“墨家的炼器手段?!你…你怎么会墨家的不传之秘?!”
许长生笑呵呵地看向震惊的女侠,调侃道:“怎么?想知道啊?叫我一声爸爸,我就告诉你。”
“滚!爱说不说!”皇甫梵律气得俏脸通红,狠狠瞪了他一眼。
但心中的震惊却丝毫未减,墨家炼器术何等玄奥,这家伙怎么会使得如此举重若轻?
楚云轩更是心头巨震,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颤:“墨家手段!
果然是神乎其技!
许兄,你…你真是深藏不露啊!”
他的目光随即被那套“黑丝”牢牢吸引,忍不住伸手触摸了一下,顿时惊呼:“这…这触感!竟比最顶级的苏杭丝绸还要顺滑细腻!这究竟是何物?何等巧思啊许兄!”
许长生一脸得意,将这套刚刚“炼制”好的连体黑丝递给梦可儿,笑道:“这个啊,叫做黑丝,可是好东西。来,可儿,去屏风后面换上,让公子看看合不合身。”
梦可儿接过这轻薄如蝉翼、设计大胆得让她脸红的衣物,入手触感果然妙不可言。
她咬着下唇,既羞涩又有些无措,声如蚊蚋地问道:“公子…这…这衣物如此奇特,可儿…不知该如何穿呀…”
她虽身在青楼,见惯了各种轻薄衣衫,但如此别致、如此…直白地凸显身段的衣物,却是闻所未闻。
许长生闻言,顿时朗声一笑,一把将梦可儿横抱起来,说道:“既然不会穿,那公子亲自帮你更衣。”
说着,便抱着娇呼连连的梦可儿,走向包厢内侧的屏风之后。
楚云轩、皇甫梵律和楚莺莺三人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好奇与…一丝莫名的期待。
不多时,许长生便牵着换好衣服的梦可儿,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刹那间!
整个包厢,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如同被磁石吸住一般,死死地黏在了梦可儿的身上。
只见那套连体黑丝,如同第二层皮肤般,极其熨帖地包裹着梦可儿玲珑有致的娇躯。
深V的领口恰到好处地勾勒出诱人的曲线,纤细的吊带攀附在圆润的香肩之上,黑色的丝滑袜筒将她原本就笔直修长的双腿包裹得严严实实,袜口精致的蕾丝花边更添几分诱惑。
光线照射下,丝袜表面泛着一种极其勾人的微妙哑光,将女性的柔美与性感放大到了极致。
“咕咚…”楚云轩不自觉地咽了一大口口水,眼睛瞪得如同铜铃,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从未想过,一件衣服…竟然能让一个女子产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此时的梦可儿,性感得让人窒息!
就连同为女子的楚莺莺,也看得呆住了,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一个念头:“这…这也太美了…太诱人了…”
而皇甫梵律,则是呆呆地看着梦可儿那双被黑丝包裹后,显得愈发笔直匀称、充满诱惑力的腿,下意识地对比了一下自己的长腿,心中竟莫名生出一丝…羡慕?
随即她猛地摇头,为自己这荒唐的念头感到羞耻。
玄天真人的意念在许长生脑海怪叫:“哇呀呀!小子!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这种…这种巧夺天工…呃不是,是伤风败俗的衣服你都能想出来?!绝了!真是绝了!”
梦可儿自己更是羞得几乎要晕过去,双手下意识地掩着胸口,脸颊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四面八方那灼热的目光,也能感觉到这身奇特的衣物将自己身材的优点放大了何止一倍!了。
心中又是羞涩,又是莫名的窃喜,还有一丝难以置信:“许公子…他…他究竟是怎么想到的…这…这也太羞人了…”
许长生看着众人惊艳的反应,满意地搂住梦可儿的纤腰,抚摸着她裹在丝袜中、手感妙不可言的大腿,一脸正气凛然地说道:“怎么样?没骗你们吧?这黑丝,可是正义的化身!男人摸着舒服,女人穿着漂亮,还能修饰腿型,扬长避短,简直是造福苍生的伟大发明。”
皇甫梵律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着许长生那副“伟光正”的模样,气得直跺脚:“你…你这混蛋!墨家先贤呕心沥血创出的炼器之术,是让你用来做…做这种…这种情趣之物的吗?!简直…简直是暴殄天物!不知羞耻!”
许长生嘿嘿一笑,凑近女侠,压低声音道:“女侠,你要是也想试试,我免费送你一套更特别的…保证比你穿劲装好看…”
“谁要穿你这下流东西!滚开!”皇甫梵律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红着脸一把推开他。
一旁的楚云轩早已心痒难耐,他看着许长生肆意把玩着梦可儿裹着黑丝的玉足,那诱人的景象让他恨不得取而代之。
他搓着手,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容,凑到许长生身边:“许兄!许大哥!这…这宝贝黑丝…还有多的吗?能不能…也赏小弟一套?价钱好说!”
许长生瞥了他一眼,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也不废话,再次施展神机百炼,抓起一匹轻纱,眨眼间又锻造出一套款式稍有不同的连体黑丝,丢给楚云轩。
楚云轩如获至宝,立刻塞给怀中的另一位清倌人:“快去换上!快!”
那姑娘又惊又喜,她也亲眼见到了这黑丝的神奇效果,连忙抱着衣物跑到屏风后更换。
当她再次走出来时,果然同样惊艳四座!楚云轩迫不及待地将她搂入怀中,大手抚摸上那被丝袜包裹的双腿,感受到那无比丝滑细腻、带着微暖体温的触感,整个人舒服得打了个激灵,连连惊叹:“妙!太妙了!这手感…天上人间独一份啊!许兄,你真是我亲哥!”
楚莺莺看着这一幕,眼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羡慕。
女孩的爱美之心被彻底勾起,这黑丝不仅能增添无限风情,似乎还能让腿型看起来更完美…可她现在是“楚公子”,根本无法开口。
眼看着包厢内的气氛越来越旖旎诡异,皇甫梵律实在坐不住了,她强压下心中的异样,目光转向楼下,突然开口道:“快看下面!酒玖姑娘…好像要公布她手中的诗词了!”
她这一声,总算将众人的注意力暂时拉回了正题。
…
楼下舞台
舞台之上,自酒玖姑娘当众宣布大皇子的诗仍不及她手中之词后,整整一炷香的时间,再无人敢登台献诗。
大皇子夏鸿运所在的包厢,始终一片沉寂,但那无形的压力,却让整个醉梦楼的气氛凝重得几乎令人窒息。
终于,大皇子低沉的声音从三楼包厢窗口传来,打破了这片死寂:“酒玖姑娘。
既然你认为,连本殿下的诗作,亦不及你手中之词。
如今再无他人献诗,可否让我等…一同品鉴一番,你手中那首…旷世绝唱?”
这话语看似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酒玖姑娘闻言,连忙起身,朝着三楼方向深深一礼,姿态恭谨却又不失风骨。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朗声道:“既然殿下有命,且已无人再登台,那奴家…便不再藏拙,献丑了。”
她缓步走回那张古筝旁,盈盈坐下,玉手轻抚琴弦。
舞台之上,酒玖姑娘指尖轻抚琴弦,流淌出一段空灵缥缈、宛如天籁的筝音。
她目光悠远,仿佛穿越了时空,声音清越而柔和,开始娓娓道来:
“诸位贵客,且听奴家细细道来。此词灵感,源于一个名为‘牛郎织女’的古老传说,这是一个关于真情、关于离别,也关于一丝渺茫希望的…仙凡之恋。”
筝音微微荡漾,似水波流转。
“传说,在那九重天阙之上,浩瀚银河之畔,居住着一位天帝的掌上明珠,名为织女。她姿容绝世,更有一双巧夺天工的手,每日编织出的云霞锦缎,便是天地间最美的景色。”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向往,将众人引入那个神话世界。
“而在那凡尘人间,天河的下游,有一位名叫牛郎的淳朴青年。他心地善良,忠厚老实,却父母早亡,受尽兄嫂欺凌,最终被赶出家门,唯有家中一头老黄牛与他相依为命,清贫度日。”
语气转为同情与温和。
“一日,这头老牛竟突然口吐人言,它对牛郎说:‘牛郎啊,我受你多年养育之恩,无以为报。你若想娶一位贤惠的妻子,便去村外那通天河的下游等待。明日午时,会有一位仙子不慎跌落凡尘,你救下她,莫要惊慌,她便是你的姻缘。’”
酒玖的讲述引人入胜,台下鸦雀无声。
似乎谁都没想到,一首诗之前还有个故事…那琴声悠扬,那声音空灵。
不自觉,全场寂静无声,沉醉其中。
楼上的许长生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第159章 人前显圣
“牛郎虽觉惊奇,但见老牛目光诚恳,便将信将疑地去了。
果然,次日午时,只见一位身着七彩羽衣的绝美女子,竟真从云雾缭绕的天河之上飘落而下,昏迷在河边。
牛郎谨记老牛之言,连忙上前将她救起。”
她的声音在这里顿了顿,指尖筝音变得轻柔,但很快,语气又变得急切。
“那老牛又急切说道:‘快!将她那件羽衣藏起!
没了羽衣,她便无法返回天庭,只能留在人间与你相伴!’”
“然而,牛郎看着怀中仙子苍白却纯净的容颜,心中不忍。
他想:‘若以此等卑劣手段强留他人,与那欺辱我的兄嫂有何分别?岂是君子所为?’于是,他并未藏起羽衣,而是细心照料,待织女悠然转醒后,便将羽衣原物奉还,并将前因后果坦然相告。”
酒玖的声音中透出赞许。
“织女听闻,又见牛郎眼神清澈,举止坦荡,不禁为他的善良与真诚所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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