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照顾师娘开始,武道成神 第137章

作者:无罪的yy

  枪出如龙,寒星点点,竟蕴含着精纯的道家法力!

  许长生知道这位银枪女侠武道双修武道方面可能有所落后,但是道家法力早已修炼到第七境。

  不过似乎想磨砺自己武道,一直没有使用道家法力。

  如今想斩杀这蝙蝠妖,才掺杂了些许道家法力在其中。

  那蝙蝠妖本就受伤,此刻面对皇甫梵律蕴含道家灵力的凌厉枪法,更是左支右绌。

  皇甫梵律瞅准机会,玉手一扬,一道朱砂黄符激射而出,精准地贴在蝙蝠妖背上!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炎阳符,燃!”

  轰!

  符箓瞬间化作一团炽热阳火,将蝙蝠妖包裹!

  那蝙蝠妖被纯阳道火灼烧,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妖气急剧消散!

  趁此机会,皇甫梵律银枪一抖,如同毒龙出洞,一枪便刺穿了蝙蝠妖的头颅!

  妖物抽搐几下,彻底毙命,化作原形,一只巨大的死蝙蝠。

  皇甫梵律收枪而立,气息平稳,显然对付这等妖物游刃有余。

  她这才转头,看向许长生和马车,当看清许长生面容时,一双眼眸陡然放大,整张俏脸变得又羞又红。

  她可是记得那日。

  在林中,被扒光了衣服。

  臀上中毒。

  是许长生把毒素吸出来的!

  许长生微笑的打了个招呼:“皇甫女侠,好久不见!”

第136章 再见皇甫梵律

  绮罗郡主那双妩媚的眸子何等锐利,一眼便捕捉到了皇甫梵律在看清许长生面容时,那瞬间的羞赧与脸颊飞起的红晕。

  她心中顿时警铃大作,纤纤玉指毫不客气地拧上许长生腰间的软肉,压低声音,带着几分酸意和审问的意味:“说!这又是你哪个老相好?前女友?还是…偷偷养在外头的小情人?”

  许长生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脸色一黑,没好气地低声道:“什么前女友小情人!别瞎说!这位是皇甫梵律,道…咳咳,大名鼎鼎的银枪女侠!侠名远播!”

  他差点说漏嘴,点破皇甫梵律道门中人的身份,好在及时刹住。

  毕竟,皇甫梵律自己似乎并未主动透露过这层身份,他“理应”不知。

  “皇甫梵律?”绮罗郡主闻言先是一愣,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随即脑中灵光一闪,美眸微微睁大,心中暗惊:“难道是…那个皇甫家早年送入道门修行、极少露面的小女儿?”

  她不由得重新打量起不远处那位持枪而立、英气逼人的女侠。

  与此同时,皇甫梵律心中已是波涛翻涌,羞耻万分。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荒郊野外的古州地界,再次遇到许长生这个…这个亲过她屁股的混蛋!

  更可气的是,对方居然一副若无其事、坦然打招呼的模样!

  “这家伙…亲了…亲了本姑娘那里…怎么能装作跟没事人一样?!”皇甫梵律心中又羞又恼,银牙暗咬。

  但看到许长生如此冷静,她若表现得扭捏羞涩,反倒显得自己小家子气,落了下风。

  她强压下翻腾的心绪,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自然,甚至带着一丝江湖儿女的豪爽,脚下还故意踩了踩那只半死不活的蝙蝠妖尸体,扬声问道:

  “厉飞雨?你怎么会在这里?”

  “厉飞雨?”绮罗郡主闻言,顿时疑惑地转头看向许长生,眼神分明在问:“这又是谁?你什么时候改名叫厉飞雨了?”

  许长生一阵汗颜,这才猛然想起这茬儿!

  当初在林中,他为皇甫梵律吸出臀上毒针后,对方询问姓名,他为了省却麻烦,避免沾染不必要的因果,随口就胡诌了个“厉飞雨”的名字。

  显然,直到此刻,这位耿直的银枪女侠还信以为真!

  皇甫梵律何等敏锐,立刻从绮罗郡主疑惑的眼神和许长生尴尬的表情中察觉到了不对!

  她心中那股被欺骗的羞恼瞬间冲破了强装的镇定,俏脸涨得通红,忍不住脱口而出,声音都带上了几分颤抖:

  “你!你亲了我的…我的屁股!连告诉我的名字都是假的?!”

  这话如同惊雷,炸得绮罗郡主美眸圆睁,难以置信地狠狠踹了许长生小腿一脚,啐道:“好你个许长生!你还说跟她没关系?!都亲到…亲到那种地方了!这还不是情人?!”

  皇甫梵律一听“情人”二字,冷艳英气的脸庞更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又羞又急,连忙大声撇清:“谁…谁是他的情人?!你…你不要胡说八道!”

  许长生被夹在中间,真是哭笑不得,双手捂脸,感觉这误会简直是越描越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旁边的玄天真人看得津津有味,意念传音充满了幸灾乐祸:“啧啧啧,精彩!真是一出好戏啊!小子,看你如何收场!哈哈哈!”

  许长生无奈,只好先安抚身边这位醋意翻腾的郡主,详细解释道:“我的郡主殿下,您听我解释!我认识这位皇甫女侠,是我当初赶往枫林城路上偶然遇到的。

  当时我们联手对付一伙歹人,算是仗义出手。

  但皇甫女侠一时不察,中了贼人的毒针,位置…比较尴尬,就在…臀部。情况危急,别无他法,我只能…用嘴帮她把毒针吸出来救命!纯属江湖救急,绝无半点私情!”

  他这番解释,虽然说明了缘由,但“用嘴吸臀部毒针”这个过程,怎么听都显得暧昧无比。绮罗郡主将信将疑,眼神依旧不善。

  而另一边的皇甫梵律,见许长生如此急切地向身旁那位美艳女子解释与自己的关系,心中没来由地泛起一丝莫名的不爽。

  她冷着俏脸,哼道:“哼!解释得倒挺清楚!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连真名都不肯告诉我厉飞雨?好歹我们也算是并肩作战过的战友了吧?你这人,心思也太黑了!”

  绮罗郡主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乱,笑嘻嘻地补刀:“他不止心黑,还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呢!郡主我深有体会!”

  许长生头疼地揉了揉额角:“郡主,您就别添乱了行吗?”

  他赶紧转移话题,问皇甫梵律:“皇甫姑娘,你不是应该回道宗修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古州地界?”

  皇甫梵律下意识答道:“我伤势早已痊愈,回山复命后,自然要下山继续历练……”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反应过来,猛地瞪大眼睛,一脸惊疑地盯着许长生:“等等!你…你怎么知道我回了道宗?!”

  在她的记忆里,两人自林中分别后,就再未见过面。

  她在枫林城与城主陈天东大战、受伤后回道宗疗伤之事,许长生根本不在现场,他怎么会知道得如此清楚?

  许长生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说漏嘴了!

  皇甫梵律并不知道,当时在枫林城,他使用了净隐神符隐匿身形,全程目睹了她与陈天东的战斗,只有国师顾洛璃察觉到了他的存在。

  电光石火间,许长生脑筋急转,脸上迅速摆出一副正气凛然的表情,话锋一转,开始了他的“狡辩”:“此事说来也巧!因为我现在还有一个身份——我已是当朝国师,顾洛璃顾真人的亲传弟子!”

  他目光诚恳地看着皇甫梵律,继续道:“我拜入国师门下后,曾听师尊提起过枫林城中的往事。

  师尊尤其提到了一位使银枪的女侠,侠肝义胆,令人敬佩。

  我仔细询问了师尊关于那位女侠的特征,两相印证,便猜到定然是你!也是从师尊口中,我才得知你之后回了道宗疗伤。今日在此重逢,真是缘分!”

  这番话半真半假,既解释了信息来源,显得合情合理。

  果然,皇甫梵律听完,小嘴微张,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脑子都有些转不过弯来了:“你…你拜了国师为师?!这…这怎么可能?!”

  她上下打量着许长生,一脸怀疑:“国师乃是道门高人,清静无为,修为深不可测!

  你一个…一个粗鄙的武夫,就算天赋再好,国师怎么会…怎么会收你为徒?!”

  她实在难以将眼前这个有点痞气、还亲过自己屁股的家伙,和那位超然物外的国师联系起来。

  听到“粗鄙的武夫”几个字,许长生脸色更黑了,没好气地反驳:“喂!说得好像你不是武夫一样!你那杆银枪耍得不是挺溜吗?”

  皇甫梵律耸了耸肩,带着几分小得意解释道:“这你可搞错了!本姑娘是道武双修!而且主修的是玄门正道,道家法力才是根本!银枪不过是辅以强身健体、惩奸除恶的工具罢了,可不单单是你这种只会抡拳头的粗鄙武夫能比的!”

  暗处的玄天真人再次捧腹大笑:“哈哈哈!骂得好!这小子就该有人治治他!粗鄙武夫!哈哈哈!”

  许长生气得鼻子都快歪了,翻了个白眼,决定不再纠缠这个身份问题,摆手道:“好了好了,不扯这些了。说正事,皇甫姑娘,你为何会在此地追杀这只蝙蝠妖?”

  皇甫梵律见许长生吃瘪,心情莫名好了些,也收敛了玩笑之色,正色道:“自然是替天行道,斩妖除魔!”她指了指地上奄奄一息的蝙蝠妖,解释道:“这孽畜近日在古州一带为祸,专喜掳掠童男童女,吸食其鲜血修炼邪功!周边数个县城,已有数十村落遭殃,不少孩童遇害。我途经此地听闻,便一路追踪至此,誓要将其诛灭!”

  许长生听闻,不禁感慨:“皇甫女侠还是这般侠义心肠,急公好义,锄强扶弱,降妖除魔,实乃我辈楷模!”

  他能用的褒义词几乎全用上了。

  一旁的绮罗郡主见状,酸溜溜地插了一句:“哟,这么卖力地夸人家,是不是真想泡她啊?”

  皇甫梵律刚恢复正常的脸颊“唰”地一下又红了,下意识瞪了许长生一眼。

  许长生却挑眉看向绮罗郡主,反将一军:“怎么?郡主殿下这是…吃醋了?”

  绮罗郡主俏脸一红,啐道:“我吃你个大头鬼!”

  见两人明显是在打情骂俏,关系亲密非同一般,皇甫梵律眼眸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淡,随即迅速垂下眼帘,掩饰住情绪。

  她转而问许长生:“你们呢?为何会来这古州?这位姑娘是…?”

  许长生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反问道:“皇甫姑娘,你一路行来,可知沧州之事?河州叛军刘宝部大举进犯沧州…”

  皇甫梵律点了点头,神色凝重:“我已知晓。我此番赶往沧州,亦是想略尽绵薄之力,抵御叛军,救护百姓。我曾亲眼见过那些叛军烧杀掳掠的恶行!”

  许长生面露悲戚,沉痛道:“姑娘有心了。不过…沧州之围已解,叛军已被击退回河州。但是…”

  他声音低沉下去,“枫林城及其周边数个县城…近二十万百姓…已遭屠戮…”

  “二十万?!”皇甫梵律倒吸一口凉气,随即一股滔天怒火涌上心头,英气的眉毛竖起,咬牙切齿:“这群天杀的畜生!简直毫无人性!”

  许长生继续道:“我与郡主此行,正是要前往长安,就是要为这二十万惨死的冤魂…讨一个公道!”

  “郡主?”皇甫梵律这才反应过来,惊讶地看向绮罗郡主。

  许长生点头确认:“如假包换,梁王之女,绮罗郡主。”

  皇甫梵律心中更加疑惑不解,许长生这家伙,怎么又和一位郡主搅和到一起了?

  而且看两人这亲密劲儿…她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这些,转而疑惑地问道:“你们去长安…如何为百姓讨公道?是请求朝廷发兵剿匪吗?”她心思单纯,对朝堂政治一窍不通,能想到的也只有武力解决。

  许长生苦笑一下,简单解释道:“姑娘有所不知。这二十万百姓的死,背后远不止叛军凶残那么简单。更深层的原因,是沧州官场乃至朝中某些人的政治斗争,这二十万条人命…成了他们权力倾轧的牺牲品!

  我们此去,是要揭开这层黑幕,让那些踩着百姓尸骨往上爬的官老爷们…付出代价!”

  听闻其中竟有如此肮脏的内幕,皇甫梵律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为那些视人命如草芥的官员感到不齿:“果然…果然这些高高在上的官老爷,根本没把百姓当人!数十万生灵,还不如他们头顶的乌纱帽重要!”

  她愤懑难平,重重一脚踩在脚下的蝙蝠妖身上。

  那本就重伤垂死的蝙蝠妖,遭此重击,痛得发出一声凄厉惨嚎,竟回光返照般挣扎着抬起头,眼中充满怨毒,嘶吼道:“你们…你们胆敢如此伤我…我家大王…绝不会放过你们!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

  皇甫梵律冷笑一声,枪尖抵住蝙蝠妖的喉咙:“死到临头还敢猖狂!说!你家大王是谁?”

  蝙蝠妖咬牙切齿,色厉内荏地喊道:“说出我家大王名号,吓破你们的狗胆!听好了!定军山山君便是我家大王!”

  “定军山山君?”皇甫梵律挑了挑秀眉,“是那头占山为王、为祸一方的虎妖?”

  蝙蝠妖狂笑:“哈哈哈!知道怕了吧?!等着吧!我家大王定会用你们的鲜血,来祭奠我!”

  许长生看着这完全看不清形势、死到临头还大放厥词的蝙蝠妖,直接翻了个白眼。

  这妖物头顶的血条都快清零了,真不知哪来的底气。

  同时,他心中一动,想起了体内的吞噬宝珠:“不知这宝珠吞噬妖物,会得到什么?妖族的记忆?还是…妖力?”

  他眼神不由得热切起来,询问皇甫梵律:“皇甫姑娘,这妖物如何处置?留着也是祸害,不如现在就地处决?”

  皇甫梵律略一沉吟,点头道:“此獠罪孽深重,死不足惜。带着也是个累赘,干脆就地正法,为民除害!”

  说罢,她手腕一抖,亮银长枪寒光一闪,就要刺下!

  那蝙蝠妖吓得肝胆俱裂,绝望闭眼!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枪下留妖!”

  一声急促的呼喝,突然从官道另一侧传来!

  声音洪亮,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许长生、绮罗郡主、皇甫梵律三人心中同时一凛,齐刷刷转头望去!

  只见官道尽头,尘土微扬,一队人马正快速驰来!

  这些人皆身着统一的黑色劲装,胸前以银线绣着一个狰狞的兽首图腾,衣袂飘动间,隐约可见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镇魔司!

  “镇魔司?”绮罗郡主与皇甫梵律几乎是异口同声地低呼出声,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惊讶,显然都认出了这队人马的来历。

  那队人马转眼便至近前,为首者勒住缰绳,胯下骏马人立而起,发出一声嘶鸣,随即稳稳停住。

  此人约莫四十上下年纪,面容冷峻,线条硬朗,一双眼睛锐利如鹰隼,目光扫过现场时,带着一种审视与不容置疑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