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台风校长
只是难以做得好吃,吃得多人,让人体腥胃臭,反胃吐酸,船长为节省开支,货比三家,精挑细选。
两人对视一眼,觉得这般闲逛,没得意思,这万金船浮游海上,必是精彩绝伦,该大胆走动,见闻一二才对。于是便与船长告别,二人四处看看。
“小心些,这船规矩多,总之,少看少说少出风头。”船长细心叮嘱。
慕琴还是那副清俊模样,似全不在意的模样,实则心中领情,也在细心听着。倒是李长笑表里如一,颔首称是,笑呵呵的谢过对方美意。慕琴也知这般道理,只是性格高傲,许多事情就是做不出,心中想着,李长笑谢了,便相当于我谢了,再多言便显得啰嗦了。
旋即又觉麻烦,心想人的情分、面子之类,最难处理,幸好有这么个酒鬼在身旁。他倒是拿手得紧。
说不得,抬抬嘴,便可将那家姑娘,哄得为他散尽钱财。
慕琴一手持拂尘,一手念花诀,恬静清淡,实不知心绪不知飘向何处。她修为高,道行深,不能以寻常炼虚看待,故那浅想浅念,便是精通梦道的李长笑,也感触不到,真以为那道姑,表里如一,全没听进那世俗之事呢。
不由得想起,若无十八狱底下过问心桥,李长笑真未必能知道赵青便是慕琴。
第567章 入水,海袭
说起万金船,倒真可船值万两金,船内铺面形形色色,各种皆有,因地处海域,往来之人大多为别船船客,大多为江湖好手,实难遇到寻常百姓人家。
行不过百米,便见船内立一阁楼,露台站着三两女子,挥着五颜六色香手绢,莺莺燕燕调戏路人,想不到这船内,还设有这一幅烟花红粉之处。二人途经此处,自免不了一阵骚扰,尤是那李长笑,露台上红尘女子言语似箭,非要破他防,撩他面红才甘。
只是李长笑笑笑便过,全不在乎,弄得那姑娘家家,具是遗憾惋惜,只看着他背影渐行渐远,留又留不得。
上了二楼,登时便清静大半,再看四下装潢,雅致不少,似从热闹集市行至了君子寝居,一步之遥,却两副天地。鼻尖萦有淡淡清香,住惯狭窄逼仄之地,突然来到此处,总有些恍惚。便是连慕琴也起念,想着刚启程时,是否该多带些银子,坐条宽敞些大船。
她虽不爱荣华,却也不必非得受苦不可,不过马上便又自顾自驳回。远行西北向方向船行,仅这一艘,她便是带再多银子,也只能坐这所不大不小船舟,住那狭窄逼仄小房。
放眼望去,二层内设有宴席,不知何人而设,两人从一侧走过,未与那宴席众客发生交集,只是行远数步,李长笑突然递来一热气腾腾的白面包子。
原是从酒席上顺的,左右手各拿一个,慕琴接过白面包子,剐了他一眼,一口咬下。自登船远航后,船上米粮吃得干净,二人便一直以干粮、粗粮为食,偶吃这一细粮,自是心情愉悦。
二人以闲逛为主,四下闲逛之际,又听闻一片动静,抬眸看去,是船内开拍卖会行。唯有应邀之人才可入内,此刻正是开始之际,故人流走动,好不热闹。
能入内者,皆是海上有名有姓之人,见面互相认得出身份,叫得上名字。拱手恭维、场面客套话,一套礼数是半分不少。
偷偷溜入会场,见其内灯光灰暗,来者皆是站立,唯有前台处一身材高挑,面容秀美女子,身穿薄薄衣饰,主持拍卖事宜。
此刻正售卖的乃是一盏明珠,色泽滑腻,散发柔和光晕,此品此相,当属稀世之罕见,出现不过半息,便陆续有叫价之声,听其音色,叫价竞价者,多是女子。
“拍卖会行,又是在海上,多半有不可告人之秘。”李长笑来了兴致,船内大多地方均已逛得个大概,见此情景便不愿走了。
慕琴不言,目光也投在前处,见那女郎口齿清晰,声音婉转动听,将件件物品描述得惟妙惟肖。典故、效用、寓意、价值,张口即来,引人入胜,光是听着便不觉枯燥。更别说那叫价途中,各方势力角逐,也别有意思。
不知不觉便到下半场,女郎朝众盈盈一笑,欠身行礼,迈着款款莲步下了台。这迈步下台间,不知多少男子,目光灼灼随其移动。稍许,换一中年人上场,却见那中年人上台,气氛陡然间一变,多了几分肃穆森杀之气。
中年人拍拍手,下一件物品抬上,竟是刚刚下台的女郎。台下众人惊了,便是连慕琴也一愣,倒是李长笑早有预料。
那女郎也未料到,此刻吓得脸白,身躯却被压在铁笼中,动弹不得,本巧舌如簧,却哭得言语不清,台下有一人笑道:“这才对嘛,还以为万金拍卖行转性子了呢。”
另一人接腔,“搞半天,刚刚仅是展示环节,现在才正式开始。”
听台下话语,女子哭得更甚,最终却被百来两银子买走,很快,又一件件物品抬上。
多是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上至古董藏物,下至心肝脾肾,天地宝物,都有所售卖。贩卖人口仅是寻常。例如那开场女郎,仅是开胃小菜,是第一个却绝非最后一个。在她之后,又有数人,被五花大绑,铁器加身,被架上台前售卖。
且来历均不小,或是成名已久的江湖侠客,或是亡国公主,种种皆有。
只需钱财到位,便无物不可买,无物不可卖。难怪这些人等,千方百计跑至深海中来。所行之事,确见不得光。
正火热之际,却听一阵轰鸣,紧接着船身一震,失了平衡,向右侧倾倒而去,拍卖行内乱做一团,如蚂蚁般散去。
朝窗口望去,见有八九艘漆黑铁船靠近,各架有一座火炮,慕琴道:“是天机炮。”那火袍前窄后宽,以武者气力催动,威力惊人,可击穿金石。正观望之际,却见天机炮启动,一盏琉璃大炮袭来,按轨迹而看,似乎就要在身侧。李长笑饶有兴致,不躲也不闪,倒想看看威力几何。
砸在船身时,几乎摧枯拉朽,木板轰成齑粉,那威力已似结丹强者蓄起气力,全力砸出一拳,威力倒真不小,虽未正面击中李长笑,但那剩余波动,也似狂乱飓风,足以将他二人一齐掀入海中。
噗通一声,李长笑落入海中,见慕琴也随之飞落,噗通一声沉入海底。
李长笑探入海中,见慕琴似竖直木杆一般,既不游,也不挣扎,就这般一点点下沉入海。他急忙下潜,抓住她肩膀,用力提了上来,浮出水面。
“你怎不躲?”李长笑问道。慕琴不答,反而看他,那眼神却是在反问,你又怎么不躲?先前那幕,她见李长笑分明见炮弹飞来,却呆呆不动,不躲不闪,想来是要施展什么身手,将炮弹推飞或是拨走,正自心底好奇,打算近地观察。
哪知这厮毫无反应,最终炮弹砸下,将自己掀飞,也是始料未及,白白当了回落汤鸡。
李长笑一时语塞,他没料想这威力这么强,猝不及防,不加防备,便顺着余波飞出。他浮在海面,海水汹涌澎湃,身旁散落木屑,在看那艘万金船,已有半边倒向海中。
连数声轰鸣,远处八九艘黑铁大船,又催动天机炮,齐飞向那万金船。这一波攻势只怕要把这艘大船,轰砸成齑粉不可。
见那船上,四处有人逃散,似下饺子般,噗通噗通纷纷落入大海。李长笑捏着下巴,心想,这万金船物资无数,遇及海盗,海贼也是应该,只是如今天机一道,威力竟已发展至此,偌大一艘宝船,顷刻之间便化做齑粉。
单论这份杀力…便已不可小觑。
第568章 慕书,梁子
却说那海上,爆发一场始料未及的大战,万金船高手踏水而行,冲向那八九艘黑铁大船,两方人马激烈交战,打得战火四起。
又见余下者,各自逃回船,片刻不敢停留,驱船离去,深怕卷入这场无妄之灾,李长笑扫视一眼,微松一口气,与自己一同前来的船长并无大碍。
“?”
正想着,突然觉得少了什么,李长笑左右环顾,又抬头望天,始终没发现,便一头扎入海中,果真见到,那堂堂慕大仙长,正直直沉入海底。
自落入海中,她便不曾动过,李长笑吸一口气,潜入海中,朝慕琴潜游而去,速度极快,等二人深度相当时,他险些笑出声来。
素来清冷寡淡的慕大仙长,正憋着口气,两颊微微鼓起,或许并非出自本意,但这番神态,却能算上“可爱”。更见那仙长,蹙着眉,瞪着李长笑,好似在责怪,也好似在谩骂。
李长笑抓住其肩膀,朝海面游去,破开海面,探出头来,慕琴轻吐浊气,身上动作不变,美目中却罕见带有几分恼然。
原来,刚才李长笑思索之际,松开提拉她肩膀的右手,这手一松,慕大仙长又不游泳,自有直直沉入海中。
下沉之时,饶是这位慕大仙长,也不免想用脚踹这厮,只能憋着气,等他何时发觉。上了海面,李长笑又一松手,见慕琴再度缓缓沉下,快要没过嘴巴时,又用手抓住肩膀,提拉起来。这时慕琴已有薄怒,李长笑好奇问道:“慕仙长,你难道不会游水?”
慕琴道:“游水有何难,只是我身份不同,我为河母,身系凌天州万千河流命运,我入海便算,若我于海中游泳,挣扎。河母溺海,无形中牵扯,说不得凌天皇朝内,登时便会发生几海啸。”
“就算不会如此,寓意总归不好,故我不便动弹。”慕琴如此解释。李长笑点头,原是如此。
此时正是夜间,海水冰冷冻体,如此这般,似也不适合于水中待得太久。李长笑四目望去,发现刚刚下潜时,因海水急涌,位置已不同从前,那九艘黑铁大船,尚在发生火拼,若是从前,李长笑定不介意,就在海中观望看戏。
只是如今,却不适合,他朝来时搭乘的船舟游去,速度不算快,右手抓住慕琴肩膀,自落海后,那慕琴便再没动过。只等上了船,再给李长笑几拳,抒发心中郁结之情。
“坏了。”李长笑停下动作。慕琴问道:“怎么了?”。李长笑指了指空白海面,“船长那厮,不管我俩,驾船跑了。”
“……”
一阵沉默。慕琴叹一口气,隐隐有些抓狂,这档子事,也叫她给碰上了,她说道:“我于水中,不便动弹,你自个看着办吧。”话语中满是无奈,先前慕棋交手,她自从容破招,反倒是这平常出行,让她栽了。
“放心,放心。”李长笑宽慰道,急事当头来,先喝几口酒再说。他拧开酒葫芦,呡上几口,转头问慕琴要不要来上几口,祛祛水汽。慕琴哪有心情喝酒,她这位河母,都快喝水喝饱了。她一语不发,心中却想,也罢也罢,命中该是如此。
海面具是船只残骸,黑铁大船两败俱伤,死伤一片,李长笑抓着慕琴,自水中跃起,稳稳落在船身上。
慕琴抖去身上积水,重重捶了两拳,又狠狠剐上一眼,决定下次,绝不陪这不靠谱的剑客疯癫,“先去看看,这船可还有活人否?”
二人分头行动,里外搜查一番,内外皆已无活人,死伤约莫数十人,各种人皆有。偌大铁船,就这般荒废海中。两人将遍地尸首,一一推落海中,又清理一番血迹后,算是“征用”此船,完成余下路程。
这九艘铁船来历不凡,出自一海上大帮:“铁皮帮”之手,专门劫掠海上商船,或是万金船这般海上交易之处。
不料这次,遇上铁板,万金船内藏高手,船破之时,不选择逃离,而是踏水而行,上船激战,斗个你死我活,既分胜负,也决生死。
几经波折,最后落入二人之手,慕琴道:“李长笑,你过来。”
她蹲下身子,朝李长笑招手。李长笑行至一旁,慕琴指着地面,道:“你看。”
其上刀刻小字:师姐,许久未见。
“慕棋?”李长笑问道。心想这慕棋卜算如神,难道料到此处?他瞧向远处,心想这一行,怕是不算轻松。
“不,是慕书。”慕琴道,单看字迹,多是出自慕书之手。
李长笑席地而坐,“慕书又是何方神圣?”
“她本名曲轻舟。”慕琴道。
“曲轻舟?”李长笑思衬,慕书未曾听过,但那曲轻舟三字,却是如雷贯耳,不敢轻视。
曲轻舟,扶摇天下成名强者,相传其智近妖,了事如神,曾坑杀近数万修士,手段残忍。
“那妖女是你师妹?”李长笑尤在回忆曲轻舟诸多事迹。此女乃是邪派之人,不是善茬。
“的确。”慕琴点头,“我与慕棋虽不算友善,却终究无仇,但与那慕书曲轻舟,却有莫大仇恨。”
“曲轻舟的道侣,便死在我手中,我曾踩着其爱侣尸首,让她跪地磕十个响头,方饶其一命。”
“后来她磕了,我也饶了。”
恍惚中,这位慕琴仙长在灵气枯竭前,可不是善茬。虽不主动做恶事,但绝不顾忌杀生。做出这般事来,却也合理。
这出海之行,来者皆是不善。
李长笑做出评价,“梁子很大。”
第569章 余下船行
船中之刻字,已被血水浸染,呈现赤色,单以字迹而论,确看不得出乃是出自女子之手。短短数字,笔力苍劲,独具一格,可见此人邪意霸道,生性跳脱,难以常理定论。
慕琴道:“此女精通书法,字可扰神,久看细捉,可乱人精神。”
言罢,便以拂尘轻扫,将字迹均毁了去,船板上溅起火花,这艘铁船做功精妙,外覆有铁皮,寻常船只,如此用料,只怕浮不起来。
故铁皮之下,木材选料为以轻盈坚韧为主,如此一来,虽外观为黑铁大船,总体重量,却远轻与其余船只,兼具坚固、轻巧灵活诸多优点。
慕书字迹尽毁,李长笑推测,刚刚万金船中所遇之人,某人便是慕书,她暗中注意到慕琴,更猜到后续发展,故在此刻字提醒,扰人心神。
慕琴点头赞同,二人轻轻一踏,施展轻功飞向别船,发现每一艘铁船,均刻有小字,位置却大有不同,或是在船杆,或是在船板,疑惑着船头、船尾……诸多地方。
回到第一艘铁船,李长笑不免思忖,慕棋、慕书均已出现,想来那“慕画”也不久矣。慕琴问道:“在想什么?”李长笑朝向慕琴,“慕棋以棋盘弄山弄水弄风,慕书笔力精湛,轨迹难测,慕大仙长,你琴技如何?”
慕琴心想,这厮倒真雅致,尽是想些有的没的。她点头道:“就以琴棋书画而论,我确精通曲艺,只是多为肃杀,且…自脱离慕府,已许久未碰。”
二人截一艘铁船,又朝西北航去。大海渺茫一片,四像不显,难辨方位,慕琴道行深,可推算风水定方位。便是李长笑,也可掐指一算,以祸福为基,策算天下之事,其他事准确与否,不敢大言,但东西南北四方位,是万不可能出错的。
只是慕琴已在策算,他便不再显露拙手了,铁舟缓慢航行,约莫耗费整整一日,才渐回正途。相比从前住那狭窄小屋,这艘黑铁大船宽敞得多,且物资极多,诸多奇异果实,饶是李长笑与慕琴,也少有见过。
让李长笑大喜的是,船舱夹层中,足足藏有十余桶美酒,那香味绕鼻,让人流连。舀上一口尝尝,果香四溢,乃是果酒。
越是海行,储备酒水便越多,得此发现,倒真便宜了李长笑。
以船内物资而论,满打满算足够撑到靠岸,却说那船中,却也别有一番探索价值。每到夜间闲暇时,李长笑便会四处闲逛。清冷淡漠的慕琴,常常瞥一眼便自顾自打坐,这已成习惯,睡觉、休息均以打坐代替。
却终究破功,不知何时起,也一起探索起来,心中常在想,此行乃是自己所托他人,自己清淡惯了,但李长笑洒脱不羁,怕是会觉得无趣。也该随着走走,排排闷气。
于是便从船头行至船尾,翻阅一本本笔策。那黑铁大船出自海盗大帮,常劫掠过往船只,手段残忍,船内便设有行刑之处。
却也误打误撞,夺得些许奇物,例如船中船长笔策,便有所记载,大海中央,有一株赤色高树,树冠遮天蔽日,周围海域皆呈赤红,宛如血池一般。
又在另一片海域,遇到一株自海底深处,蔓延而出的碧蓝藤蔓,末端结出一颗透明果实,若不细看,难以发现,功效不知如何,但不腐不坏,霎是神奇。
慕琴心下暗惊,笔书所记,这二者皆为不凡之物,赤色大树名“海琉璃”,乃是神树,极罕见之物,其上可可能栖息“海中凤”,不亚于蛟龙之物。但数量稀少,罕有记载。
再说那藤蔓之果,怕是名为“无”,服之可无中生有,别有体悟,但此果之难觅,真乃大海捞针,历来有此幸,遇得此物之人,不过一手之数。
慕琴将所见所闻,告知李长笑。李长笑哭笑不得,不知是这黑铁大船的海盗幸运,还是自己幸运。
“秘境融入现实,无尽海域辽阔无疆,所存秘境、神异更多。”慕琴言道。
两人将船内神异之物,一一找寻出来,置于身前,共计七件,因绝灵绝法,神物早无昔日之姿,却也终究不是常武,服之仍有一二效用。
强身健体,又带延寿、虚名之用的奇物,慕琴全部推给李长笑,她已用不到这些,故根本不由李长笑拒绝,最终只能万般无奈收下。还有诸多打捞出的神器遗骸,因破损过于严重,便是丢入梦境空间,也再无修复可能。
虽是破铜烂铁,却不愿丢弃,李长笑入七星毒尊、二元宗等上古强者之处,知悉推海计划存在。自不难推断,此类残破法器来历。
若是可以,他不介意带回天下去。这搜搜捡捡,便又是几日过去,海中之行已过大半,虽多有曲折,但总归有惊无险。
这一日,李长笑发现一趣事,喊来慕琴,告知她,这艘黑铁大船的海匪,若追根溯源,与昆仑天下颇有渊源。
是昆仑天下渡海而来,半途迷路,困死海中,随后子孙繁衍发展,渐变为海匪。又天机道高速发展,这批海匪抓住机遇,快速发展,成就不小势力。
就那九座天机炮而言,便是修士也绕道而行,总不至于耗费灵气,与他等海匪争强斗胜。慕琴沉咛,未曾想还有这般渊源。海匪肆虐,原是昆仑天下之人朝扶摇天下汇聚,半途困死海中,又经数代演变,由此而来。
第570章 种下凡种
船行向西北,由海入江,由江入河,最后停靠于一渡口,抵达北四域之一。只是还未下船,渡口四处便有官兵围来,原来这黑铁大船,单看卖相,就绝非寻常船只,船上那架着天机重炮,散发森森凶威,刺人心脾,只道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与此同时。李长笑与慕琴二人,早料到如此。提早另走水路,乘坐小舟自它处上岸,朝那大天境所在行去。向来贪念看戏的李长笑,回头看那严阵以待的官兵,一点点靠近黑铁大船,随后一股脑冲入船中搜查。
却见船内无人,空幽幽一片,毛骨悚然。有道是人吓人,吓死人,那上过战场,见过血的众士兵,顿时丢盔卸甲,屁滚尿流,纷纷逃下黑铁大船。自那以后,这座渡口有传言四起,相传有鬼船靠岸,自那以后,就常有鬼魂作怪。
至于那始作俑者,大笑三两声后,便迈着浪荡步,朝西边去了。
……
海路轻松自轻松,却无那脚踏实地,游览山河的实在感。过了海,二人速度虽不算快,但行途却妙趣横生,领略各方民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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