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用自己当委托报酬啊! 第129章

作者:米拉小姐大胜利

  “接下来,画不出来了...”

  “这就不行了?行不行啊你。”

  白寻疑惑的挑了挑眉。

  虽然夕的画像确实有自己八分帅气,但这怎么才画了一半就停笔了。

  白寻这么一呛,觉得自己被轻视的夕下意识就想要反驳,但却压住了自己的小脾气。

  只是为难的握着画笔,眼神不自觉地瞥向白寻下半身,俏脸涨红。

  寄情大好河山飘然物外的夕向来喜欢画山水风景画,人像画虽然画的少但以她的能力真要画也都是绝世佳作。

  但是!

  但是白寻让她画的哪里是人像画啊,纯纯的就是要让她画春*图!

  画师确实可以借助想象力作画,但那也要有最基础的认知才能想象啊!

  白寻的上半身靠着想象力夕已经画完了,但下半身怎么办?

  她从未见过,又如何能凭空想象。

  要继续画下去,就得让白寻做个模特参照,夕一时之间实在是开不了口。

  而白寻见夕这幅纠结拧巴的样,还有她那瞟来的眼神也多少有所明悟。

  脸上笑意也越发难以压抑。

  忍!强忍!

  但这么好笑的事情又怎能忍住!

  “怎么,需要我牺牲一下来给你当模特吗?”

  牺牲?

  听见白寻竟然将其称之为牺牲,就算是夕也不由得为白寻的无耻而惊讶。

  “登徒子!”

  夕狠狠地啐了一口。

  却没想白寻闻言竟然颇为失望的摇头叹息道,

  “夕,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这明明是在是为艺术献身,为你而献身,你竟然用这种低俗的眼光来看待我。”

  “为我献身?”

  白寻的叹息中蕴含的失望很是真挚,甚至让夕一时之间都觉得这把真的是自己打的有问题。

  但她还是立刻反应了过来,摇着头全然不打算信白寻的话,干脆将画笔一放坐回了沙发上,纤细的美腿翘起二郎腿,扬起翠绿旗袍的一角,脚上挑一只墨色高跟鞋,挂在脚尖上摇摇晃摇,勾人视线。

  夕不耐烦地单手撑着脸颊,眼神瞥向白寻丢出一个白眼。

  “你尚未饮酒,此刻又时日尚早,怎就说得出这般梦话。

  令姐都尚且不如你。”

  “啧啧啧,所以说夕你的画意道心也就到此了。”

  白寻依旧在摇头,让本就不耐烦的夕更是秀眉紧蹙,

  “莫要胡说,分明是你让我画些下流的东西来消遣我,怎又成我画技不精、道心浅显了?”

  嚯,上钩了~

  看着夕开始较真了,白寻就知道这个傻姑娘是已经跳入了自己的坑里,义正言辞地反驳道,

  “且不说你答应为我作画而半途弃笔这件事本身。

  单就是你画不出来本子就说明你画技不精、道心浅显。”

  “你——!”

  不给夕哈气的机会,白寻继续强词夺理道,

  “你说我让你画的尽是下流之物,但食色性也,这本就是天地自然,万物本性,生命之所以能在这片苦难大地上繁衍不断的纽带所在,爱情因此圆满,生命因此延续,如此说来又下流在哪?”

  “这...”

  夕的神情出现了一丝动摇,白寻的下一句话更是让她美眸为之颤动,

  “再者,你自成画技笔意无人能出其左右,但到头来却连一个完整的男人都画不出来,只是借下流二字为自己开脱避嫌,不愿改正。

  又怎能真正以手中之笔画尽天下苍生?”

  “这,这对吗?”

  可怜的宅女哪里见过白寻这种坏人,被虎的一愣一愣的。

  “对吗对的,不对不对,哦,对的对的!”

  陷入思索纠结之中的夕不自觉地咬住了自己的画笔,神情相当复杂。

  好像,貌似,大概...白寻说的还真有点道理。

  无论下流不下流,自己画不出来就确实是自己的问题没错。

  “难道这把真是我打的有问题?”

  夕的纤纤玉指不敢置信地指向了她自己,而白寻却是老气横秋地拍了拍夕的肩膀,循循善诱地开导道,

  “没事的,夕,现在改变还不晚,虽然我有些吃亏,但如果能让你的画技更进一步我也不介意为艺术献身一次。”

  “那就...拜托了?”

  被忽悠瘸了的夕有些迟疑地歪了歪头,看向白寻的瞬间却惊愕的发现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脱光了衣物。

  身上虽片缕不着,但健美的身材却是相当激昂高挺,脸上也满是大义凛然之情,就像是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他此刻完全是在为大义先生。

  “咕——!”

  夕下意识地视线下移看向自己从未了解过的地方,而后本就红润的俏脸更是彻底涨红,甚至都有种自己头顶已经冒出了蒸汽的感觉。

  原来是这样的吗?

  而且这么大?

  让夕下意识地用双手在自己腹前比划了一下,原本红润的俏脸一时之间竟然显得有些煞白。

  进不去,怎么想都进不去吧!

  呸呸呸,夕,你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是艺术,这是为了丹青之道!

  好奇心与内心的骄傲占据了羞耻心,以至于夕完全没有要移开视线的打算,而是瞪大了美眸细细的围绕着白寻观察了一番。

  这才拍了拍发烫的俏脸重新拿起画笔,心意一现便将二人直接拉入了画卷之中。

  事务所客厅刹那间流转成了竹林孤亭之中。

  “这样,就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作画了。”

  似乎是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歧义,夕又连忙加上了后半句话。

  白寻倒是不太在意,而是尽心尽责地担任着他的人体模特,

  “需要我做些动作特写吗?

  或者你上手试一下,虽然我这样有损我这卡兹戴尔男德楷模的清白,但如果是为了艺术我还是能继续牺牲的。”

  “才不需要!”

  夕红着脸嚷了句,抬起纤细的手臂想要将白寻推开。

  但碍于她只是一个能够以巨兽之身比肩凡人的弱女子,终究是没能如愿。

  只能任由那散发着逼人热气的健美青年这么站在身旁,看着她在画卷之中勾勒着他的形体。

  不得不说,夕在绘画这个领域的造诣确实是出神入化。

  尤其是当其用心作画之时,笔意更是玲珑通透。

  画笔连心,如意自成。

  既然已亲眼所见,那再绘于纸上对自己来说应该是再轻松不过的了。

  夕本来是这么认为的。

  但事实上白寻的下半身画起来却远比她想象的艰难,笔意乃心意延伸,每一笔的线条与勾勒都像是她用指尖抚摸过白寻本人的身体一般,一笔一划,那墨彩渗透着仿佛都要滴出汗来。

  时不时地转过头来直勾勾地盯着白寻端详打量,再埋首于画卷之上,夕越画越觉得浑身燥热,额头也冒出了汗来。

  定是这白寻阳气过盛,烧的自己冒了汗。

  早知如此就该让他与自己那吃辣上头的"姐姐"凑一起去才对,自己是犯了什么蠢才会选择留下。

  不过片刻出神,夕再低头看去却发现自己已不知何时在画卷上勾勒出了自己的身影。

  只是并非于现实中此刻的自己完全一样。

  而是更加符合剧情与氛围的,已然在画卷之中与白寻相拥在了一起。

  夕咽下一口唾沫,提起画笔的手腕因颤抖而迟迟无法落下,心想不能再继续画下去了,这绝非是笔墨丹青的意境所在。

  但画卷之上的两个人影却随着笔意而自然往下演化了下去,耳鬓厮磨...

  “让我康康...”

  火热的身子再一次贴了上来,虽并非故意占夕的便宜,但画卷大小在此,白寻凑上前来与持笔的夕难免有些身体接触。

  让少女的身子霎时间绷紧了起来,透过单薄的旗袍布料可以在清晰不过地感知到那份灼人的炙热,烧的夕香汗淋漓,两颊红霞浸染。

  “嘶,你这画风拿来画本子简直是艺术,放哔咔上包能霸榜第一的!”

  看着画卷之上惟妙惟肖的gif动图,白寻不禁啧啧称叹了起来。

  而夕这时候已经完全听不进去白寻的称赞了。

  笔意乃心意,画中的白寻与现实的白寻并无分别,而她的意识也在出神之间也已落入画卷之中,每一处不可明说的遐想婉转皆是出自她心,落于她笔,以至于让她一时之间都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作画之人,还是在画中承欢的那个女子。

  “夕?”

  看着突然娇躯一软就倒在了自己怀中的夕,本来只是打算逗弄逗弄她的白寻都感觉有些惊讶。

  夕一抖,骤然回魂。

  “没事...”

  涣散的眸子重新染上身材,呼吸急促地从白寻怀中爬起身来,含糊地从嘴里挤出两个字来。

  好险。

  纤细的双腿正微不可查地轻轻颤动着,全靠双手支撑在桌上才没有当场瘫倒在地的夕大口喘息着,感受着身下的湿润恨不得当场把还在继续向下演化的画卷给一把撕掉。

  只觉得又羞又恼。

  她并非第一次将笔意寄于画中自我,但那以往都是她跟着哥哥姐姐们修行剑术、技艺的偷闲之举。

  笔意乃心意延伸,心意乃笔意所铸,于画中练剑有成,心中自然也对剑技有所明悟,无非是因跳过锻炼而体力一如既往地拉胯罢了。

  而夕这次被白寻迫来画这所谓的本子,倒是因以往的取巧而把自己给害了一遭。

  白寻只觉得是夕这深闺小姐脸皮薄,便也没有多问,而是看着画卷上的动图告一段落,向夕催促道,

  “好,前置的纯爱剧情结束了,接下来轮到黄毛黍的登场了。”

  夕:“嗯?

  嗯!!”

  虽然依旧对所谓的牛头人和黄毛这种词汇的意思一知半解,但夕已经本能地感觉到了不对。

  那令其全身燥热发软的情欲都为之瞬间清明了许多,只有纤细无力的双腿依旧在微微地打着摆子。

  “嗯什么嗯,都说了我们这是牛头人本。”

  白寻没有在意夕的反应,仗着甲方的身份强硬要求道,

  “你的戏份到这就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负责当苦主了,先来一个你们姐妹久别重逢共饮美酒,然后你不胜酒力醉倒,黍姐和我就在醉倒的你身边酒后乱性的剧情吧。”

  “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