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剑从天降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时空之锚”需要如此海量的鲜血和灵魂来充能——那不仅是力量来源,更是一种“降维”的代价,是强行将高维力量稳定投射到低维世界的必要祭品。
那么反之,如果自己真的有一天钻研透了这本《飞升之书》,踏上了破碎虚空的道路,自己还有回头路走,返回这个世界吗?
以他过去观看无数修仙玄幻小说的经验来看,这种规模的飞升,往往意味着与凡俗世界的彻底割裂,飞升者将进入更高维度的领域,再难轻易返回。
这恐怕也是系统提示谨慎选择的原因所在。
去,还不是去?
苏曜再一次看向系统给他解锁的“神座之庭”坐标,很快心中就有了决断。
根本没什么好犹豫的。
他爱这个世界,这个世界有他的兄弟,有的女人,有他的孩子们。
为此,他绝不能容许天上有一个对他抱有深厚敌意的像摆弄棋子一样操纵众生的命运,甚至随时可能降下灭顶之灾。这次是“时空之锚”,下次呢?他绝不允许自己珍视的一切,活在这样一个悬顶之剑的阴影之下!
但同时,他也不能就这样轻易就走了。
在不确定未来有没有回来的机会的情况下,他必须为这个刚刚重生崛起的大汉帝国铺好路,打下坚实的基础。
于是,在接下来的数年里,苏曜放缓了大规模军事扩张的步伐,转而致力于内政的巩固与文化的融合。他以罗马为中心,建立了“西洋大都护府”,与东方的洛阳遥相呼应。
苏曜大力推行汉化政策,将自己的诸多儿子们分封到遥远的西方,效仿明朝藩王出镇的制度,以巩固新得的领土。
在他宛如天神的实力面前,苏曜诸子们都被纷纷冠以神子的尊称,成为连接大汉与当地的重要纽带。
每一次藩王出镇,苏曜都下令派出为数不少的军民随行,这些人带着大汉的骄傲,与当地人通婚杂居,将汉家文化播撒四方。
与此同时,当地的精英们纷纷走入帝国学堂,以朝圣洛阳,在帝国大学就读为毕生的追求。
在经济上,帝国银行的分行在罗马、迦太基、雅典等重要城市相继设立,大汉宝钞与金银挂钩的信用体系逐渐被西方世界所接受。地中海的航运与丝绸之路的西段被彻底打通,来自东方的丝绸、瓷器、茶叶与西方的玻璃、金银器、橄榄油等商品以前所未有的规模和频率进行着交换,巨大的商业利润反过来又滋养着这个庞大的帝国。
在军事上,周瑜统领的西洋水师彻底清扫了地中海的海盗和罗马残余舰队,建立了绝对的海权。曹操、关羽、吕布等将则分别镇守巴尔干、北非和小亚细亚,一边清剿残余抵抗势力,一边屯田练兵,将大汉的军事存在深深扎根于这片土地。
而在信仰层面,苏曜采取了更为精妙的策略。他并未强行取缔罗马的多神信仰,而是巧妙地引导。
苏曜默许甚至鼓励民间将他“天皇苏曜”的形象与罗马传统的“无敌太阳神索尔”或“神王朱庇特”进行类比和融合。那些在战场上目睹他展现“神威”的士兵和民众,自发地成为了这种新信仰的传播者。
渐渐地,在帝国广袤的疆域内,一种以“天皇”为至高主宰、融合了汉文化“天命”观与罗马、波斯、印度等地神祇某些特性的新型帝国信仰开始悄然形成,并为苏曜持续不断地汇聚着来自不同种族、不同文化背景的“信仰之力”。
苏曜能清晰地感受到,这股日益磅礴的信仰之力,正在潜移默化地改造着他的身体和灵魂,让他对《飞升之书》的理解日益加深,对自身力量的掌控也愈发精微。
他甚至开始尝试引导这股力量,不是用于毁灭,而是用于滋养——在他有意无意的引导下,帝国的核心区域内,年年都风调雨顺,农作物产量大获丰收,即使有一些轻微的疫病也能更快地平复。
这些“神迹”进一步巩固了他的统治,也加速了信仰的传播。
每当他骑乘着格里芬环游自己这片庞大的领地时,他都能感到许许多多的力量在向自己汇聚。
一股温暖而磅礴的力量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那是农夫在丰收时的感恩,是商贾在平安抵达港口时的祈祷,是士兵在凯旋时的欢呼,是母亲为远行孩子点燃的祈愿烛火。这些细微的情感与信念,跨越种族与文化的隔阂,最终都汇入他的体内,成为他力量的一部分。
当然,在苏曜更加深度的汲取这个世界营养的时候,那位监管者也并没有坐以待毙。
几乎每隔1-2年,世界上就会有些稀奇古怪的宗教带着些明显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技术或诡异力量冒出来,试图挑战帝国的权威,动摇苏曜的统治。
开元八年,埃及爆发丧尸骚乱,当地尸人横行,仿佛法老王的诅咒重现天日。
开元十年,北欧斯堪的纳维亚半岛。一个崇拜“世界之蛇”耶梦加得的邪教悄然兴起。他们盘踞在峡湾深处的冰封神殿,声称获得了“极寒之息”的祝福,能够召唤暴风雪和冰霜巨人,袭击帝国的北方航线和贸易站。
开元十二年,中亚草原。一股神秘的“苍狼之魂”信仰在游牧部落中流传,其萨满能召唤狼群幻影,赋予战士惊人的速度和狂化力量,不断袭扰丝绸之路的商队。
开元十八年,这次的敌人则更为棘手,本该处在原始社会的美洲竟然出现了高等文明,他们派出了数以千计的风帆和铁甲炮舰,在西班牙登陆,对欧洲大陆发起了被后世称为“日落入侵”的全面战争。
这些来自新大陆的入侵者,自称“阿兹特克太阳神”的选民。他们的战士身披五彩羽饰,却手持不逊于大汉火枪的火器,驾驶着远超时代的铁甲战舰,炮火凶猛。
更诡异的是,他们似乎掌握着某种血祭邪术,能在战场上召唤出巨大的羽蛇幻影,喷吐腐蚀性的毒雾,甚至能短暂扭曲空间,让汉军的火炮偏离目标。
这一战,苏曜久违的再一次亲自出手。
但以其雷霆万钧的力量,却也与这些敌人打了足足三年才将他们彻底赶下大海。
这场“日落战争”的惨烈程度超乎想象。阿兹特克人不仅拥有诡异的巫术和先进的武器,更可怕的是他们那种悍不畏死的狂热。即使身负重伤,他们也会高呼着“为太阳神献身”的口号,引爆身上的炸药与汉军同归于尽。
在战后的欧洲大陆,西班牙和不列颠几乎化为焦土,肥沃的法兰西平原也也十室九空,到处是断壁残垣和无人掩埋的尸骨。曾经繁华的港口城市巴塞罗那和马赛,如今只剩下焦黑的码头和搁浅的沉船,无数苏曜或熟悉或陌生的汉家勇士在此战中埋骨他乡。
对此,大怒的苏曜立刻很快就发起了对这些侵略者的反击。
次年,墨西哥湾的海军决战中,雷火轰鸣,无数战船在此役中沉没,鲜血甚至染红了海水。
苏曜亲率的大汉水师以雷霆万钧之势,彻底摧毁了阿兹特克人的主力舰队,并在两个月后完全毁灭了他们的主城,特诺奇蒂特兰。
但是苏曜知道,这场即时的报复不能解决根本问题。只要那位“监管者”仍在幕后操控,类似的悲剧就会在世界各地不断重演。
“是时候了。”
再一次回到洛阳后,苏曜与万年和红儿等妻子渡过了一段温馨和平静的时光后,终于决定启程,彻底终结那个阴魂不散的存在。
第1200章 飞升(大结局)
“陛下,您要走了吗?”
开元二十三年,元月十五,元宵佳节。
洛阳紫微宫中,任贵人在御花园中找到了正独自望月的苏曜。月光洒在他英俊的侧脸上,仿佛时间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一丝的痕迹。
“朕就在这里,红儿何出此言?”
红儿一步步上前,双臂伸开,自背后环抱住苏曜的腰身:“陛下以为妾身陪了你多少年呐。”
红儿将脸颊轻轻贴在他的背上,声音带着丝些许的哽咽:“自您在并州救妾身于水火,已经整整二十四年了,陛下。妾身有幸能跟着您走到今天,看着您扫平四海,君临天下……怎会看不出您的心事?”
“从未有哪次,您像今年这样,把所有孩子都召回身边,耳提面命,给他们讲为君之道、讲治国之策,讲兄友弟恭,讲万民之重”
“从未有哪次,您会这样一时兴起,带着姐妹们重游旧地,甚至还特意去太原看了我们最初住过的王家宅院。”
“甚至……您连最近不怎么去的万年姐姐那里,都去得比往年更勤了些。”红儿的声音轻颤着,“陛下,您是在……安排后事,对吗?”
苏曜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转过身,将红儿轻轻拥入怀中。月光下,红儿的眼角已然湿润,那双曾见证他起于微末、陪伴他走过峥嵘岁月的眼眸,此刻充满了不舍与了然。
“到底还是瞒不过你。”苏曜轻叹一声,抚摸着红儿依旧乌黑亮泽的长发,“红儿,朕确实要离开一段时间,去做一件必须做的事情。”
“是为了……天上那个东西吗?”红儿仰起脸,聪慧如她,结合这些年来帝国境内层出不穷的诡异事件,以及苏曜偶尔流露出的凝重,早已猜到了几分。
苏曜点了点头,目光投向深邃的夜空,仿佛要穿透那层层面纱,直视隐藏在幕后的存在:“祂像一颗毒瘤,悬在朕和整个大汉的头顶。不清除祂,今日的阿兹特克入侵,或许只是开始。朕不能让朕打下的江山,朕与你们的子孙后代,永远活在这种威胁之下。”
“危险吗?”红儿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担忧。
“危险。”苏曜没有隐瞒,“那是超脱此世的存在,是规则的制定者,或者说……窃据者。但朕必须去,也必须赢。”
他捧起红儿的脸,指尖拭去她眼角的泪珠,语气坚定而温柔:“放心,朕不会输。朕答应过,要带你看尽这世间的繁华,要与你们白头偕老。朕乃天皇,言出必践。”
红儿将脸深深埋进苏曜的胸膛,用力抱紧他,仿佛要将自己融入他的骨血之中。良久,她才闷闷地说道:“妾身知道拦不住陛下,也……不该拦。只是,请陛下务必珍重。洛阳有妾身,有万年姐姐,有姐妹们,有孩子们,我们会守着这个家,等陛下凯旋。”
“好。”苏曜心中暖流涌动,紧紧回抱着这个与他相濡以沫多年的女子,“朕向你许诺,此战必胜。朕会重塑法则,还世间海晏河清,再也不会有之前那些诡异的异变发生,给你和孩子们,一个真正太平安宁的天下。”
开元二十三年,三月三,上巳节。
在经过近二十年的潜心修炼、积累力量,并妥善安排了帝国未来数十年的发展蓝图后,苏曜感到时机已然成熟。
他体内的能量早已充盈到极致,对《飞升之书》的理解也达到了一个临界点。那来自“神座之庭”的坐标,在他感知中越来越清晰,仿佛一颗不断呼唤着他的星辰。
前进的时刻到了。
这一日,早已许久不在群臣面前露面的天皇苏曜亲自出场,与天后万年一起,于金銮殿中,在群臣百官的见证下为已22岁的太子苏永平举行册封皇帝的大典,完成权力交接,并钦点贾诩、郭嘉、周瑜、荀彧、刘备和诸葛亮等中枢重臣辅政。
苏曜没有对外明言自己要去哪里,只是宣称将闭关潜修,以求天道,平息这十数年来频频发生的异变。帝国诸事,皆由新皇与诸卿共决。
大典结束后,苏曜独登洛阳城楼,俯瞰这座他亲手缔造的繁华帝都。万家灯火,炊烟袅袅,市井喧嚣隐隐传来,勾勒出一幅太平盛世的画卷。
“都安排妥当了?”一个温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是身披凤袍的万年公主,如今的天后。岁月似乎格外厚待她,依旧雍容华贵,只是眼中多了几分洞察世事的沉静。
“嗯。”苏曜没有回头,只是伸手指向远方,“你看,这是朕与你们一同打下的江山。”
万年走到他身侧,与他并肩而立:“也是我们的家。所以,你一定要回来。”
苏曜转头,看着这位与他命运纠缠最深、给予他最初合法性的女子,微微一笑,握住她的手:“当然。此间有朕的一切,朕岂会不归?”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了几分:“永平性子仁厚,有你们和诸位老臣辅佐,守成足以。然帝国疆域辽阔,东西南北,文化迥异,未来难免有离心之势。朕已留下训令,若后世子孙不肖,或国运衰微,宁可裂土封疆,令诸子各守一方,亦不可强求一统,致万民于战火。保住汉家文明火种,远胜一个空泛的庞大帝国名号。”
万年眼中闪过一丝惊诧,随即化为深深的感动与了然。她深知,这番话意味着苏曜真正跳出了“家天下”的桎梏,将文明的延续置于王朝的存续之上。她用力回握苏曜的手:“妾身记住了。这些话,会作为祖训,世代传承下去。”
三日后,世界屋脊,喜马拉雅山。
万里晴空下,苏曜只身一人,立于茫茫山巅。
山风猎猎,吹动他的衣角。他早已不再是那个依靠系统技能、战场冲杀的将领,而是气息内敛,周身与天地自然隐隐相合,仿佛他站在那里,便是这片天地规则的一部分。
在最后回望了一眼东方后,苏曜踏破虚空,短短的一步便跨越了维度。
刹那间,时空倒转,熟悉的雪山景象被无限拉长、扭曲,最终化为一片光怪陆离的流光隧道。
他不再依赖狮鹫格里芬,而是凭借自身对空间法则的领悟,直接构筑了通往高维领域的通道。
在这个过程中,他很快就感到自身的物质形态正在被剥离,转化为更纯粹的能量结构,唯有强大的意志与神魂核心保持不灭。
“神座之庭.我来了!”
“你终于来了,窃火者。”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瞬,或许是永恒。
苏曜的“感知”恢复时,他已置身于一个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奇异空间。这里没有上下左右,没有时间流逝的实感,只有无数流动的法则线条和闪烁的位面碎片,如同一个宇宙的“后台”,到处都是数据的洪流。
苏曜隐约间有种预感,如果稍有不慎卷入其中,他的存在恐怕很快就会被洪流彻底同化,并且湮灭。
苏曜凝神定志,以自身强大的意志为锚点,在虚无中稳固住“自我”的存在。他能感觉到,这片空间的核心,有一股冰冷、庞大、毫无生气的意志,正如同蛛网中心的捕食者,静静蛰伏。
“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窃火者。”
意志的波动直接传入苏曜的意识,明明不带任何感情,但苏曜却仿佛听到了一丝愤怒与憎恨:
“躲在蝼蚁的世界玩过家家就这么有趣吗?”
“用你窃取来的力量,篡改我的规则,甚至窃取我的信仰……你可知,这是何等罪孽?”
苏曜循着那意志的波动“望”去,只见在无数法则线条的汇聚之处,悬浮着一个难以名状的巨大光团。它没有固定的形态,时而如同冰冷的星辰,时而化作无数只监视万界的眼睛,时而又变成一张吞噬一切的黑洞巨口。这就是“神座之庭”,这就是那所谓监管者的真身——一个由纯粹规则和冰冷逻辑构成的集合体。
“罪孽?”苏曜的意志的针锋相对,如洪钟大吕,在这片虚无中震荡,“若守护自己的世界、珍视自己的子民是罪,那你这视万物为刍狗、肆意玩弄命运的家伙,又算什么?”
“守护?珍视?”监管者的意志带着一丝嘲弄,“可笑的情感。世界需要的是秩序,是既定的轨迹。我乃是支撑无数万千世界有序运转的基石,是维持多元宇宙平衡的锚点。”
“而你的存在,和你们的系统,才是不折不扣的病毒,是煽动混乱的祸源!”
在监管者话音落下后,突然间四周的洪流骤然加速,无数乱流激荡,仿佛要将苏曜席卷鲸吞。
不过苏曜没有被他击倒:“荒谬!所以这就是你一次次降下灾厄,挑起战争,牺牲无数生命的理由?那些因你煽动而死去的人们,也是你既定的轨迹吗?”
“多说无益!”
“这片时空只能有一个意志,一个主宰!”
“你的存在本身,就是对秩序的亵渎。今日,便将你这错误彻底修正!”
话音未落,无数象征法则线条骤然绷紧,如同亿万根琴弦被同时拨动,发出刺耳的嗡鸣。
它们凝聚成一道道五彩斑斓的巨大光波,宛如一个力场屏障,以苏曜的定位为中心,自四面八方而来。
整个“神座之庭”的空间开始剧烈扭曲、压缩,仿佛一个无形的巨手要将苏曜连同他所在的这片区域一同捏碎!
这不是物理意义上的攻击,而是直接作用于存在本身,针对规则层面的抹除!
“就凭你?!”
苏曜长啸一声,不再保留。
二十载积累的信仰之力、征战杀伐凝聚的经验能量,以及他自身那不屈不挠、誓要主宰自身命运的磅礴意志,在这一刻完美融合,轰然爆发!
轰——!!!
璀璨夺目的金色光辉自苏曜的位置开始绽放,爆裂,瞬间就掀翻了穹顶。
金色的光辉并非火焰,却比恒星更加炽烈;没有声音在真空中传播,但规则的剧烈碰撞却让整个“神座之庭”都在震颤。苏曜将二十载积累的力量毫无保留地释放,那是以亿万万生灵的信念为柴,以他跨越东西、征服万里的不朽功业为基,凝聚而成的“人皇之道”!
这力量不属于任何既定的规则,它源于生命本身对自由、对美好、对未来的渴望与奋斗。它或许粗糙,或许带着红尘的喧嚣,却充满了监管者永远无法理解的蓬勃生机。
最终,监管者凝聚的法则光波撞击在这片金色领域上,爆发出无声的湮灭。
规则与意志激烈碰撞,无数细微的时空裂缝在交界处生灭,仿佛有无数个微缩的世界在瞬间诞生又毁灭。
“荒谬!低维的情感,如何能撼动高维的秩序?!”监管者的意志波动首次带上了惊怒。那冰冷的、由纯粹逻辑构成的光团剧烈地扭曲着,试图调动更多的法则线条来压制、分解这“异常”的力量。
无数位面的虚影在四周明灭不定,那是监管者掌控下的世界缩影。它试图用这些世界的“重量”来碾压苏曜,将他的存在分摊到无穷尽的时空之中,使其自我瓦解。
然而,苏曜的意志坚如磐石,他的“道”清晰而坚定。他看到了那些位面中,无数被命运束缚、在既定的悲剧中挣扎的生灵。他听到了他们的祈祷、他们的哭泣、他们不屈的呐喊。
“你的秩序,是死水一潭!你的轨迹,是生灵的枷锁!”苏曜的意志化作一柄无形的巨斧,携带着开辟鸿蒙、重塑乾坤的气势,狠狠劈向那巨大的规则光团,“今日,朕便为人道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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