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国骑砍无双 第926章

作者:剑从天降

第1181章 一箭定印度

  “威武!吾皇威武!”

  “万岁!陛下万岁!”

  苏曜那一箭之威,不但打落了帅旗,更是直接摧毁了百乘大军的指挥中枢。

  顷刻间,汉军将士们爆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欢呼。早已做好准备的汉军将士们立刻推着之前打造的小舟开始抢攻。

  一时间,纳巴达河上,千舟竞渡。

  而反观对岸,在这一箭之后那顿时是战心全无。

  三军统帅斯瓦拉杰在众目睽睽下灰飞烟灭的场景像如雷霆霹雳般,摧毁了他们所有的抵抗意志。

  那般景象,早已超越了凡人的力量!

  “快跑!汉人的魔鬼来了!”

  “逃啊!那人是湿婆的化身!”

  恐慌如同瘟疫般在八万大军中急速蔓延。军官试图弹压,但他们的命令在巨大的恐惧面前显得苍白无力。士兵们丢盔弃甲,争相逃命,互相践踏者不计其数。庞大的战象受惊后更是横冲直撞,反而给己方阵营造成了更大的混乱。

  “天罚.这是天罚啊!”

  “请天神饶恕我.”

  百乘军的溃逃早已不是有序撤退,而是彻底的崩溃。

  有人慌不择路地跳进纳巴达河,却因不识水性在湍急的河水中挣扎沉浮;有人抱着头盔往恒河平原深处狂奔,连脚上的草鞋跑掉了都浑然不觉;更有甚者直接跪倒在岸边,双手合十对着北岸的方向不停叩拜,将苏曜当成了降临凡间的神祇,祈求着神明的宽恕。

  这等机会,吕布等人自然不会放过。

  “全军出击!”

  “杀呀!”

  汉军小舟刚一触岸,吕布便手持方天画戟率先跃下,所向披靡如虎入羊群,他身后,张郃、麹义等将领各率精锐紧随其后,汉军士兵如潮水般涌上南岸。

  负隅顽抗者被无情斩杀,跪地求饶者则被暂时搁置,由后队收押。

  百乘军寄予厚望的战象在失去驭手后惊恐四散,反而冲垮了百乘军残存的阵型,对他们自己造成了成吨的伤害。

  不到一个时辰,纳巴达河南岸的防线全面崩溃,汉军完全控制了渡口,并开始向纵深追击,杀得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经此一役,汉军以雷霆万钧之势,彻底摧毁了百乘王朝在纳巴达河的主力防线。八万大军土崩瓦解,被阵斩逾万,溺毙、践踏而死者不计其数,跪地请降者超过四万,余众皆溃散入山林荒野。

  吕布本人更是亲率关中铁骑,追击上百里,直抵百乘王朝在恒河流域的北方重镇华氏城脚下。

  华氏城,这座曾经见证孔雀王朝辉煌的古都,此刻却被恐慌的阴云笼罩。

  守军遥见北方烟尘蔽日,赤色龙旗猎猎招展,还有溃逃而来的败兵与紧随其后的汉军铁骑顿时陷入了一片巨大的恐慌之中。

  当地守将闻讯亦是瞠目结舌,除了令大门紧闭外拿不出任何对策。

  奉命镇守华氏城的乃是当今百乘王的胞弟苏利耶,他在得知汉军已至城下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八万大军,八万大军!”

  “这才半个月都不到,斯瓦拉杰怎会如此废物?!”

  苏利耶亲王在城头跺脚嘶吼,镶满宝石的弯刀将城墙剁得碎屑飞飞。这位以奢靡闻名的皇族此刻冠冕歪斜,锦袍沾满尘土——他是三日前才被兄长紧急派来督战的,随身还带着舞姬与乐师,谁料连一曲新编的曲子都没看完,前线已然崩溃!

  “亲王殿下,汉人、汉人会妖法啊!”逃回的将领瘫在地上哭嚎,“斯瓦拉杰大将军被一道天雷轰得尸骨无存!咱们的战象全惊了,踩死的弟兄比汉军杀的还多!”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城下突然传来山呼海啸般的呐喊。只见汉军阵中推出十数架古怪器械,通体黝黑,管口森然——正是之前西征中大放异彩的虎蹲炮。

  百乘国人从未见过这等武器,然后就瞪着大眼看那炮口喷出烈焰,实心铁弹呼啸着砸向包铜的城门。第一发便让整段城墙簌簌震颤,第二发直接轰碎了门轴,第三发将溃逃的守军连人带盾牌钉在街市石墙上!

  “湿婆的怒火啊!”苏利耶亲王瘫坐在箭楼里,看着城外吕布的赤兔马人立而起。那员汉将单臂举起方天画戟,戟尖直指城头王旗:

  “三日不降,鸡犬不留!”

  当夜,华氏城粮仓突然起火。原来是城中婆罗门祭司暗中献城,他们在神庙地道口挂起白幡,引领汉军尖兵直扑王宫。苏利耶被从象牙床上拖下来时,还死死抱着他那罐用来保养胡须的玫瑰油。

  华氏城王宫。

  “黄金.白银珠宝胡椒象牙布匹还有数以万计的奴隶.这天竺小国可是真富啊。”

  红儿看着被苏曜放在一旁的清单,眼睛亮闪闪一片。

  她曾经之前陛下经略的罗马已经是仅次于天朝的富庶之国。可如今看到这百乘王朝的财富,才知天下之大。这一个小小的边境城市,搜刮出的财宝就远超安条克的收获。

  莎菲娅更是看的捂着小嘴,没料到印度的财富竟远超安息。

  苏曜坐在御座上哈哈一笑,伸手挥退了被人送上的一众美人,下令赏赐给将士,然后才对众人说:

  “这些黄金财宝只是最小的收获,你们可知此地真正的财富在哪里?”

  苏曜环视殿内,目光扫过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然后拿出了一张精致的印度地图说:

  “金银会用尽,珠宝会蒙尘,唯有这片土地里埋着的‘根基’,才是能支撑我大汉永续霸业的真正财富!”

  苏曜的指尖划过地图上恒河平原与印度洋交汇的河口处,在地图上划出一道弯弯的弧线,将肥沃的三角洲与湛蓝的海洋连为一体。

  “恒河平原雨季丰沛,旱季有灌溉之利,一年可种三季稻麦,此地百姓虽不善战,却精通农耕,所缺者唯技术不足也。”

  “只要我们从中原派来移民,再加之派出工部官吏改良农具,推广我大汉的曲辕犁与水车,定下轻徭薄赋的规矩,不出三年,这里便会成为不输中原的天府之地。”

  “同时,此地还盛产棉花、胡椒、檀香和象牙,更可种植我们之前试种成功的甘蔗——这些东西,在世界两端的大汉和罗马都能卖出天价!”

  “之前我大汉与西域通商,需经贵霜中转,在陆地上经过层层盘剥,利润折损过半。如今只要我们掌握印度,便可直接开辟‘印度洋航线’,让大汉商船从广东、泉州等地出发,一路向西经马六甲,过锡兰,直抵天竺西海岸!”

  “届时,我大汉的丝绸、瓷器、茶叶,可由此直销罗马、安息,而天竺的香料、宝石、象牙,亦可源源不断输入中原。这海上丝路,将比陆路更为便捷,利润何止倍增!”

  “而最后,更关键的就是水师!”

  “掌握海洋者,终将掌握世界!”

  “周瑜在地中海造西洋舰队,而天竺沿海,也将成为我大汉南洋水师的根基。你们看这海岸线——从恒河口到马拉巴尔海岸,遍布天然良港,科钦、孟买、加尔各答,皆是可驻千艘战舰的绝佳锚地!”

  “当未来咱们的巨舰扬帆七海时,整个世界都将沐浴在我大汉的文明之光下!”

第1182章 新两京五都

  距离,永远都是制约政权统治的首要因素。

  如今的苏曜,已经凭借自己不讲道理的力量,征服了自日本到欧洲的广阔疆域。

  但是,他却很清楚,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军事征服的绝对优势和个人无与伦比的威望之上。帝国的骨架虽然庞大,但血肉经脉——即有效的行政管理、文化整合与经济联系——还远未充实。

  若不能尽快将这片广袤的疆域真正熔铸为一体,那么在他之后,这个看似无坚不摧的巨人,很可能因内部发展的不平衡和沟通的滞涩而分崩离析,一如曾经辉煌一时的亚历山大与蒙古帝国一样。

  因此,苏曜就把目光放到了海洋之上。

  众所周知,地球的71%都是海水,正是大航海时代的到来,缩短了世界各文明之间的距离,使得全球性的帝国成为可能。苏曜深知,他不可能永远依靠格里芬的奇迹之力来维系帝国的运转。

  要想让从日本海到地中海的广袤疆域真正融为一体,或者尽可能晚的崩溃,给汉文明留下足够的遗产来突破时代的桎梏。那他就必须建立起一套不依赖于他个人的、高效而持久的联系网络。而海洋,正是这个网络最理想的载体。

  “陆权终有尽,海权方无涯”

  吕布等人咀嚼着苏曜留下的话语,陷入了一阵沉思。

  坦率的说,出身内陆的诸将心中虽有震撼,却未必能完全领会其中深意。他们早已习惯了在马背上纵横驰骋,对于浩瀚海洋的认知,大多仍停留在“渔盐之利”和“波涛之险”的层面。

  不过,他们对于苏曜的雄心那是无比的支持,当即很快就在苏曜离开后,开展了大规模的军事行动,对遭受重创的百乘王朝穷追猛打。

  失去了八万精兵的百乘王朝,在吕布、张郃等汉军将领的猛烈追击下,已然风雨飘摇。

  斯瓦拉杰统帅的阵亡和主力部队的覆灭,不仅摧毁了其军事力量,更使其内部陷入了空前的混乱。各地王公、酋长见大势已去,或望风而降,或拥兵自立,曾经雄踞德干高原的庞大王国顷刻间分崩离析。

  吕布亲率关中铁骑,沿着恒河平原向南疾驰,所过之城邑,往往传檄而定。偶有负隅顽抗者,在汉军精锐的强攻和“雷霆之炮”的轰击下,也迅速土崩瓦解。

  百乘王不得不上表归降,将象征王权的纯金王冠与镶嵌宝石的权杖封装在紫檀木盒中,送入汉营,俯首称臣。

  对此,吕布遵循苏曜的旨意,没有再进一步逼迫,率军深入德干高原,而是暂缓军事推进,将重心转向“以治代剿”,以首任天竺大都护的身份坐镇华氏城,开始着手消化这片广袤而富庶的新领土。

  当百乘王朝崩溃的时候,苏曜也已经回到了洛阳。

  盛大的凯旋庆典已经落幕,帝国的中枢再次高速运转起来。

  他这次回来,当然不是为了单纯的炫耀自己的武功,而是为了建立新的秩序以匹配如今广袤的领土。

  政事堂中,苏曜与诸位宰执秉烛夜谈,在他的强力推动下,一套超越时代的海洋战略被系统性地付诸实践:

  其一,便是确立新的“双京五都”制度与一整套辅助海上丝路的“海上驿站”体系。

  毫无疑问,对于如今的领土来说,单靠洛阳一个政治中心,实在难以有效辐射整个帝国。

  于是,苏曜正式下诏,确立洛阳为东京,拜占庭(更名为新长安)为西京。同时,钦点五座核心都城,与双京共同构成帝国的“统治骨架”。

  在东方,苏曜下令于长江下游筑建业,沟通中原并辐射朝鲜半岛与日本列岛。

  在南方,广州(番禺)也荣升帝国直辖都市,成为帝国经略南洋的前哨。

  在印度,以华氏城为南都,统辖印度半岛及印度洋沿岸诸地,兼管南洋水师的粮草补给与船舶建造;非洲则以亚历山大港为西都,掌控地中海与红海的航运枢纽,衔接北非驻军与西洋水师;中亚以泰西封(原安息都城)为都,扼守波斯湾与中亚商路,安抚安息、贵霜旧部。

  如此建业,广州,华氏城,亚历山大和泰西封五都,作为区域性的经济、军事、商业与行政枢纽,与东西两京一起,共同构成了一个庞大的网络,如同帝国的七根擎天巨柱,支撑起跨越东西万里的广袤疆域。

  在这些城市之间,又设立了数十个重要的“海上驿站”(如台湾基隆、吕宋马尼拉、南洋马六甲、印度锡兰、波斯霍尔木兹、和欧洲塞浦路斯等),配备港口、仓库、船厂和驻军,为往来官船、商船提供补给、维修和保护。

  其二,便是科教立国。

  身为一名穿越者,苏曜很清楚生产力是一切的基础,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只靠军事征服和行政网络,无法让这个庞大帝国长久维系。必须从根本上提升整个社会的生产力与科技水平,才能支撑起跨越洲际的统治。

  于是,苏曜力排众议,将京师太学与之前成立的洛阳工学院合并,定名为“帝国大学”并亲自担任名誉校长,除传统经史文学类,并设工、商、格物、航海、算学、农政、医药、律法等十余学院广招天下英才,不分士庶,唯才是举。

  同时,在各都督府首府及重要港口城市设立初中级学院,在传授汉文和一定知识的同时,也将世界英才尽数网罗,送往洛阳。

  在这其中,苏曜尤其重视航海与格物二院,将西征途中收集的罗马、安息、印度乃至更远国度的典籍、海图、技术资料(如希腊火、螺旋压力机、印度数字、阿拉伯三角帆等)交由大学整理研究,并高额悬赏鼓励造船、航海、测绘、钟表、火药等领域的创新。

  其三,在经济上,苏曜强力推行“金银本位”与锚定金本位的大汉宝钞和海贸官营政策。

  不管苏曜还是朝堂诸公,都很清楚,要维系庞大的帝国,钱永远都是第一位的,为此必须建立一套统一且稳定的金融体系。

  而在大征服中,苏曜为大汉收获了无数黄金白银,不能躺在库里,同时考虑到过去“中国钱行”的有效运营也积累了丰富的纸币化经验,苏曜便决定再进一步,将“中国钱行”改为“帝国银行”,全面铺开网点,在统治区内推行

第1183章 帝国新政

  “号外!号外!”

  “天皇陛下谕,中国钱行改名了!‘中国钱行’改名‘帝国银行’,今日起遍设网点,宝钞可兑金银,通兑天下啦!”

  洛阳朱雀大街上,报童们挥舞着油墨未干的《大汉日报》,清脆的吆喝声穿透晨雾,引得往来行人纷纷驻足。

  人群中,刚从安息来洛阳经商的粟特商人摩尼挤上前,买下一份报纸,指着“帝国银行”的条目,向身旁的汉商问道:“老丈,这‘帝国银行’,当真能让宝钞在波斯、罗马也兑到金银?”

  那汉商拍着胸脯笑答:“摩尼兄有所不知,陛下早下了谕令,如今从洛阳到新长安(拜占庭),从广州到华氏城,凡帝国治下的港口、都城,都要设帝国银行分行。你在安息赚的德拉克马,能在当地分行兑成‘汉鼎金’;拿着洛阳的宝钞,到亚历山大港也能兑白银——以后咱们做买卖,再也不用扛着沉甸甸的金银跑遍天下了!”

  摩尼眼中一亮,当即跟着人流往街东的帝国银行总行走去。只见这座三层石质建筑前,早已排起长龙,既有中原士族、西域商贾,也有罗马降臣、印度僧侣。大厅内,柜台后立着鎏金匾额,刻着“金银为本,宝钞通行”八个大字,几名身着青色官服的银行职员,正有条不紊地为百姓办理兑换业务。

  “这位先生,您要兑换多少?”职员接过摩尼递来的十枚安息德拉克马银币,放在特制的天平上称重,又用银质探针检测成色,“您这银币含银量七成二,按帝国汇率,十枚可兑‘龙纹银’一枚,或宝钞五十文——您选哪种?”

  摩尼毫不犹豫:“宝钞!我还要把宝钞存进银行,等去广州进货时再取!”

  职员笑着点头,取出一本烫金封面的“存票簿”,用毛笔写下存款金额,盖上帝国银行的朱红大印:“您拿着这本存票,到任何一家分行都能取款,还能凭票转账——比如您在广州的货商,若也在银行开户,只需填张‘转账单’,银子当日就能到账,省去押运的风险!”

  这便是苏曜为帝国金融体系埋下的关键一棋——将原“中国钱行”升级为“帝国银行”,不仅承担货币兑换、存款放贷的职能,更要织就一张覆盖全球的金融网络。在他的规划中,帝国银行总行设于洛阳,在双京五都设“区域总行”,在各海上驿站、都督府首府设“分行”,甚至在罗马、安息的旧都设“代理点”,形成“总行-区域总行-分行-代理点”四级架构,确保金融服务能触达帝国每一寸疆域。

  为确保体系稳定,苏曜还定下三条铁律:其一,帝国银行直属政事堂,由天皇亲派“监银御史”监管,户部、御史台双重审计,严禁任何官员挪用库中金银;其二,宝钞发行严格锚定金银储备,每发行一贯宝钞,需在总行金库存入“汉鼎金”一两或“龙纹银”二十枚,每月公示储备清单,接受天下监督;其三,实行“利率统一制”,存款年利率五厘,放贷年利率一分二厘,严禁分行私自调整利率,杜绝高利贷盘剥百姓。

  消息传到西域,泰西封分行开业当日,安息旧贵族阿尔达希尔带着一箱黄金赶来,将黄金存入银行后,拿着存票簿感慨道:“昔日安息王的国库,也未必有这般规整。如今拿着这张纸,便能在洛阳取到黄金,陛下的手段,当真超越古今!”

  就在帝国银行的网络迅速铺开时,广州港的码头上,一艘艘悬挂着“大汉海贸总公司”旗帜的福船正缓缓离岸,船上满载着蜀锦、青花瓷、茶叶,目的地是南洋马六甲驿站。市舶司使郑玄站在码头高台上,手持苏曜亲颁的“海贸令牌”,向船队统领高声下令:“记住陛下谕令,到马六甲后,先与当地土邦核对贡品清单,再将官营丝绸按定价出售,民营商船需凭‘贸易许可证’方可卸货,严禁走私香料、象牙!”

  这便是苏曜经济政策的另一核心——海贸官营。他深知,海贸之利不仅是税收来源,更是维系帝国统治的“经济纽带”,若任由豪强垄断,轻则导致贫富分化,重则滋生割据势力。为此,他设立“大汉海贸总公司”,由朝廷直接管辖,统一经营“战略级商品”,同时规范民营贸易,形成“官营主导、民营辅助”的格局。

  首先是“官营专营清单”的划定:苏曜将丝绸、瓷器、茶叶、铁器(农具除外的兵器、盔甲)、火药(仅限官府自用)列为“官营专营商品”,由海贸总公司统一采购、运输、销售,任何民营商船不得私自经营。以丝绸为例,海贸总公司在蜀地设立“官营织坊”,招募织工,统一供应原料、统一规格,织出的蜀锦按品质分为三等,上等供皇室、赏赐外邦,中等通过官船销往罗马、印度,下等供应国内市场,既保证了质量,又稳定了价格。

  其次是“民营贸易规范化”:

  由于远洋海贸在当代的危险性,苏曜并没有完全放开民间运营,而是通过之前探索运营的如西域开发公司和南洋开发公司等大型官民合营公司样板,继续鼓励民间资本以入股官营公司或组建特许商队的形式参与。

  民营商船需先到市舶司申请“贸易许可证”,登记船主姓名、船员人数、载货清单,缴纳“牌照费”后,方可参与非专营商品的贸易(如棉布、蔗糖、陶器、粮食)。为保护民营商户,苏曜还规定,官营船队需为民营商船提供“护航服务”——民营商船缴纳一成利润作为护航费,便可跟随官船航行,由水师战舰保护,免遭海盗袭击。

  广州商人陈家世代经营瓷器,此前因海盗猖獗,不敢涉足远海贸易。如今拿到“贸易许可证”,跟着官船前往锡兰,返程时满载胡椒、宝石,利润比以往翻了三倍。陈家掌柜陈福跪在海贸总公司门前,捧着账本感激道:“陛下推行此策,不仅让我等商人免了海盗之患,更能公平参与海贸,陈家愿世代为大汉效力!”

  更深远的影响在于,海贸官营政策将帝国各地的经济紧密绑定:中原的丝绸、瓷器需要印度的棉花、香料作为原料补充,罗马的白银、玻璃需要南洋的蔗糖、象牙作为交换,而所有贸易都通过帝国银行的宝钞结算,通过海上驿站的港口转运——久而久之,原本分散的疆域,在经济层面形成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共同体。

  当然了,在这经济军事政策推行的同时,苏曜也没忘记最后的一步。那也是最为关键的一步,即是大力推动人口迁移与文化融合。

第1184章 罗马的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