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道之光
哪怕有人不服气,给他留言问他为什么没退网,都不用他亲自下场,就会有新粉帮忙回怼道:谁能保证百分之百涨呢?还让人退网?真不厚道。
第697 决心和愿力
当然,那些新粉也可能是水军,我不清楚。
反正这件事情,很快就被淹没在一大堆新的股评里面了。
没有留下什么浪花。
事后,我才想起来去搜搜这位“大神”的长相。
一搜,吓一跳。
这位“大神”,跟那个在广东卖传家宝给我们的人长得很像。
看起来完全就像是兄弟俩儿。
相当于是,我在同一块儿石头上,被绊倒了两次。
只是,这两次绊倒损失的都是钱,但我对钱又没有那么在意,所以我仍旧没有长记性,仍旧不愿意用恶意去揣测任何人。
直到再一次被绊倒,直接攻击的是我最不能容忍的点、直接颠覆我的世界观的时候,我才清醒了一点点。
真正的愤怒过,我才深刻的体会到:所有能让我们不能忍受的人或事儿,都是为了来成长我们的。
但股票这件事儿,显然不是。
虽然这次入坑,亏了70%,但股票里的钱,本来就是闲在里面的,它亏不亏对我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影响。
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
不过,哪怕是玩,玩久了也有腻的时候。
刚开始去旅游的时候,每到一个地方,我都会发自肺腑的感觉到“哇~”
但看的地方多了,感觉只剩下“哦……”了。
生活虽然很幸福,但总感觉缺了灵魂,没那么有趣了。
有一天,我跟丘书妍交心道:“都说两个人在一起久了,会有单了很久的感觉。
我现在就感觉,咱俩更像是最佳合伙人。
在感情上,我感受到了孤单。”
丘书妍又摆出了她的杀手锏,她眨巴着无辜的眼睛掐着腰,装成卡通人物的模样,搞笑道:“你不要撒撒的哦!
你要是变撒了,我是会害怕的哦!”
我很吃她这一套。
看着她可爱的样子,我忍不住就笑了出来,这个话题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2015年还发生了几件大事。
一个是,曾仕强教授预言了Y情和神仙下凡的事情。
不过在那时看来,未来的事情只能交给时间来验证,我并没有太在意。
那一年,还有一件事情是,BUN去世了,他没来得及带我去见王健L。
我们经常一起吃饭,他精神一直都维持的不错。
我只是跟丘书妍又出去玩了几天,回来就已经见不到他了。
走的很突然。
我问过黄总为什么。
黄总怅然道:“他身体恢复的不错,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好了,所以又开始喝酒了,劝不住……”
友友反馈:我家里这也不能动,那也不能改,怎么办?
能改多少改多少,取决于你的决心和愿力。
如果说你要是改了,各国元首轮流来你家住,能改吗?
别说改个室内布局了,房子都能拆了吧?
不是能不能改的问题,而是愿不愿意改的问题。
当没有那么多的愿力的时候,那就想改多少改多少,顺着自己的心来就好。
在什么境界办什么事儿。
改变能改变的,接受不能改变的。
第698章 可能会瘫痪
看到友友问前面上图的是哪只股票,当年叫腾信股份,董事长徐炜,网上能搜到他出狱的消息。
他入狱前和出狱后的面相还不一样,大家要是能找到他2015年前后的照片,可以参考一下。
徐炜,我今天打字的时候,发现系统自动跳出来“虚伪”两个字?
这名字起的……也是没谁了。
当年啥也没看到。
这就是运势吧。
运势低落的时候,不适合做重大决策。
脑子是真的会犯迷糊。
【回归正文:】
我没想到, BUN 的突然离世,竟然还是因为酒。
他都已经喝了那么长时间的姜水了,酒早就戒了,怎么又想起来非得要喝呢?
这就是天命不可违吗?
还是说,天命其实也可以违,只是要取决于我们有没有足够的决心和定力?
不付出足够的毅力,命运岂是轻飘飘的就能改的了的呢?
个人有个人的因果吧。
这一年,还有一件比较大的事情是,李嘉诚在那段时间持续的大量的抛售国内地产。
八运是土运,九运是火运。
土是有形的,火是无形的。
所以九运重技术,轻资产。
(技术,既包括高科技,也包含让人快乐的能力,比如搞笑文化、心理疗愈、气功等等。所有跟有形相对的,摸不着的都算无形。)
虽然从后天运来说,是从2024年开始进入九运,但从先天运来说,2017年就已经开始进入了。
李嘉诚是几家大的地产商里面,撤退最早的。
2017年转运之前,他早早的就已经上岸了。(等后面再找机会一起写一下其他的地产商。)
除了这几件大事,我们的生意上也出现了一件大事儿。
一个刚来的小伙子,他在室外走路的时候,没有走楼梯,而是从一个一米高点儿的平台上跳下来的。
一米多高,也没有很高。
但就是很寸。
他落地就直接站不起来了。
被救护车送到了医院。
他才19岁,刚到新加坡,签证手续还没办完。
检查结果:腰骨多处骨裂,需要做高难度的腰部手术。
腰部的神经很复杂,医生说,他极有可能会瘫痪。
非工伤,保险都报不了。
新加坡医疗体系是很完善,但那是对他们国民的福利。
要是没有保险,手术费乘以5的汇率,那就相当于是天价。
签证手续都没办完,让雇主出,我们都不好意思开那个口。
他能千里迢迢的出国去打工,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富裕家庭。
两头儿都指望不上,那就只能我们出了。
我们那点儿存款,还不知道够不够。
就算钱够了,万一手术后真的瘫痪了,小男孩儿才19岁,后半生怎么办?
我跟丘书妍快速地商量了一下,先救人,我们俩就做好破产的准备吧。
在钱这方面,我俩的意见很一致。
不过雇主人也很好,他也是常年做慈善的人。
他说虽然工人还没有上班,但是既然申请到他的公司了,那就是他的缘分。
他先垫付了医院的钱,救人第一,其他的让我们等以后再说。
我们也在第一时间通知了Z国中介,通知了孩子的父母。
雇主虽然垫付了住院费,但他毕竟有很多事情要忙,医院这边的照顾,就以我跟丘书妍为主。
还没开始做手术,也有护士在,我们就是帮他跑跑手续,带他做各种检查。
要是做完手术的话,还有康复阶段的护理,我跟丘书妍都不是个会伺候人的,还得请护工。
后期还有一堆的问题。
我们没有办法考虑到太远。
当时主要是考虑手术的问题。
在新加坡做还是回国内做?
术后万一瘫痪,孩子本人以及他的父母能不能接受?
住院的第一天,做完了检查,拿到了医院的报告,我们及时的传回了Z国,等待国内的回复。
父母不签字,我们不能做主这么大的事情。
第699章 护身符
当天晚上,我跟丘书妍吃完饭,又去了一趟医院。
一个是担心孩子异国他乡,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别心理上承受不了,去跟他聊聊天。
二个是想了解一下,看看他跟他父母是怎么商量的。这个事情可不适合拖着,得尽快拿主意。
新加坡的医院,住院部的一楼有门禁,每个人进出都要刷身份证。
我们去的时候比较晚了,没有什么人。
我和丘书妍的身份证,各自在自己的钱包里。
打开钱包,刷卡,进电梯,出电梯,路过走廊,进入病房。
一路上都没什么人。
我们到病房的时候,隔壁床的病人已经睡了。
小男孩情绪还挺稳定,看起来好像还是懵懵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似的。
他说他父母在国内找三甲医院再确认一下,明天给回复怎么安排。
这么大的事情,多问问也是对的。
看孩子情绪稳定,隔壁床的人又都睡了,我们没待多久就下楼了。
但到了楼下,我发现我的钱包不见了。
我的身份证还在钱包里,没有身份证我刷不了出去的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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