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道之光
“吃的什么药?难不难吃?”我问。
君君道:“就是中药啊。
没有特别的好吃或不好吃吧?
没听他说过。”
没说过应该是不太难吃吧。
难吃也无所谓,反正时间不用太长。
临沂那边也是中药,但不把脉,于是我问君君:“中西医结合医院那边,把脉吗?”
君君:“呃……”
听起来可能也是固定的药方吧。
反正好了就好。
能找到解决自己问题的合适途径,是很有福气的。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我能通过一幅风景画,进入到一个特殊的空间。
空间通道的另一端是一口井,我从井口爬出来时,看到的风景正是画里的风景,而且比画里的画面还清晰。
是一个绿意盎然的小山村。
不过这口井所在的位置,是一个荒凉的小院儿。
第480章 梦的预示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能感觉到这个小院儿的主人是被人害了。
我就在井口趴着,一边欣赏着风景,一边猜想着院子的主人会有什么样儿冤屈呢?
我要帮他查清事实吗?
正想着,东院儿的邻居走了出来,目光掠过院墙,看到了从井里伸出头的我。
我正琢磨着要不要微笑一下打个招呼,没想到她弯腰就捡起了一块儿石头,砸向了我的脑袋。
无缘无故就打我。
我气得想要辩解,没想到她捡起了更多的石头,而且石块儿还越来越大。
吓得我赶紧缩回了井里,从空间通道里退了回来。
但退回来了也没有安全,还是有人在追着打我。
也不完全算是个人,半人半鬼,全是白眼珠,没有黑眼珠。
我被追的走投无路,吓得心突突的,直接被吓醒了。
起床一看,早晨六点半。
我以前做梦,从来不管它。
当然,我也很少做梦。
这么清晰的梦,更是少见。
醒了之后,我仍然能记得那个清新的小山村的画面。
上次阿茵梦见了Jaya,发现是灵性的提醒。
我醒来之后就在想,这会不会也是一种什么暗示呢?
不知道要不要问问师父。
不过我转念一想,以后要是每次做个梦,都要请师父帮忙查,那也太麻烦了。
但我转念又一想,如果真的是冤亲债主来要债,我没搭理它,会不会给人家惹急眼了?
犹豫了一下,摸了摸还在突突的心,我估摸着师父差不多起床了,于是便给她发了几条信息,说了一下梦境。
师父很快就回复了:“是。”
既然是,就只能再麻烦师父一次。
安顿好了债主,我问师父:“梦,怎么区分是自己胡思乱想的,还是有什么特殊提示?
每次做梦都要麻烦师父查的话,太不好意思了。”
师父道:“那倒没事,遇到有缘分的人,我也很开心能帮助到大家。
梦的话,早晨四五点以后做的梦特别灵,一般是有事儿。
尤其是记得特别清晰,感觉像真的一样的那些梦。”
我至今还能记得小时候的一些特别清晰的梦。
不过我当时并不知道那是一种暗示,自然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错过了哪些机缘。
师父道:“人们好好修行,打开感知之后,就能见识到更全面的世界。
看懂了因果,就再也不敢有什么不好的念头了。
不敢去占便宜,不敢为了利益不择手段。
越了解这个宇宙的真相,就越不会被这些世俗的表象利益所迷惑。
能分得清孰真孰假……”
说到修行,我还有一些困惑,便向师父请教道:“不论是动物还是植物,都是可以修出灵智的。
但人活着,要吃饭。
总会伤害到生灵。
我有时候会觉得,人类就是仗着自己强势,欺负万物,既吃动物又吃植物。
可是,就算我们不吃,天道也早晚会把这些生命收回去。
在这方面,我有一些纠结的点。”
师父道:“不要过于贪心,不要故意伤害。
对万事万物,都保持着一颗尊敬的心。
感恩每一口食物。
问心无愧的去做人做事就好。”
第481章 全都可怜
师父的话,让我想到了王阳明的致良知,一切还是取决于心。
但这颗心要怎么把握,只能在日常生活中靠自己去慢慢体悟。
这一年,中国工人在新加坡干了一件轰动国际的大事儿。
新加坡交通公司的100多名中国司机,在同一天请病假,导致新加坡不少地区的公交线路瘫痪。
起因是他们对工资的加薪幅度不满。
新加坡的乘客,除了讲华语,也有人会用到英语,可能还会掺杂马来语和印尼语。
这对新加坡和马来西亚人来说,就是日常用语。
但中国司机英语一般,马来语和印尼语基本不会,再加上对新加坡路线不熟悉,而新加坡的乘车费用又与距离有关。
中国司机有时可能会因为给乘客算错车费或语言沟通不到位,导致乘客的满意度偏低。
所以,同样都是做司机的工作,中国司机的底薪,比新加坡人和马来西亚人的低。
后期的加薪幅度,也比他们小。
罢工事件的导火索就是,在新一轮的加薪通知中,马来籍司机加薪275新币外加年终奖,而中国司机只加薪了75新币。
这是否构成国籍歧视,我们不好评判。
我们中介的工作内容,只能保证工人的工作内容和薪水与面试时一致,到点儿发工资。
至于其他额外的,比如加班费有多少,奖金有多少,加薪幅度有多大等等,都要看公司安排,中介干涉不了。
司机对同工不同酬不满意,要求与马来西亚籍司机同样的加薪幅度。
被拒绝后,他们便消极怠工,暗戳戳的商量大家一起请病假。
最终因影响到了公共交通,被定义为非法罢工,5人被判刑,20多人被遣送回国。
哪怕同工同酬的要求合理,通过罢工的手段也很难达到目的。
万一其他行业也都有样学样,那新加坡就乱了,毕竟有一百多万外籍劳工。
何况,新加坡之所以请外籍劳工,就是为了节约劳动力成本,同工同酬很难实现。
所以一顿折腾,最终也没能争取到与马来西亚籍司机同等的待遇。
但是这件事情对我的触动很大。
干一样的活儿,应不应该拿一样的薪水?
如果不应该拿一样的薪水,那对工人不公平。
如果应该拿一样的薪水,那对雇主不公平。
雇主请外劳的起因,就是因为便宜。
工人入境新加坡之前,就已经谈好了薪水。就算合约期内不加薪,也是合理合法的按合同办事儿。
加薪了,反而被要求更高的加薪幅度,算不算得寸进尺?
但站在工人的角度,没出国之前,只要比在国内赚的多就挺满意。
到了新加坡之后,看到其他司机干一样的活儿,赚的钱却不一样,那应不应该抗议?
我的慈悲心又开始泛滥了。
我觉得谁都对,谁都有道理,谁都很委屈。
这件事情,只有中介完全撇除在外。
我们面试的时候,有签订三方合约。
加薪不加薪,与我们无关。
似乎劳资双方都很可怜,就中介拿着合同隔岸观火,置身事外。
这个行业似乎不太厚道,凭什么大家全都可怜兮兮的,就我们独享太平?
这样不慈悲。
我想换个行业了。
而且,我还打算买房子呢,得好好合计合计赚钱的事儿了。
丘书妍是个简单快乐的人,怎么换行业,她都无所谓。
我们俩商量着转去哪个方向。
琪儿之前做的贸易,利润空间不大,我们做不了。
在钱的方面,我是粗粗拉拉的。
一般的利润空间,很容易就被我搞赔了。
我要找一个既能帮助到别人,还有足够的利润空间的方向。
丘书妍说:“中国是全世界的加工厂,总能找到合适的货吧?
琪儿给客户供货,做的是批发,那个利润空间不大。
如果我们做零售,是不是空间就大了?”
“理论上是对的。
那我们卖什么呢?”我问。
丘书妍想了一下,道:“楼下市场,我看她们卖小饰品的销量不错。
三块五块钱一对儿,搬着也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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