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道之光
除了那三个,还有很多的意思?
老板无奈的笑道:“哎,确实怪不得珍珍。
我没见她主动勾引过谁,但大家就像是着魔了一样的喜欢围着她。”
我还是有点儿不明白,便问道:“大家……是指?”
老板又尬笑了一下,小声说道:“基本上是……全部男人。”
“全部?”我还是没听懂。
厨房里,也没有几个人了啊!
老板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眼全场。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嚯,还真的是……全部男人。
第289章 福祸相依
刚过来的时候,我只顾着看珍珍的情况了。
没注意到,整个店里,满满当当的,都是男客人。
老板神情复杂道:“很多客人,吃饱了也不走。
就在这儿坐着,喝一下午的冷饮。
一直喝到下一顿的饭点儿。
再继续点菜。
店里这几天的业绩,已经翻倍了……”
我这时才明白,老板那复杂的神情里,饱含着多少理不清的事儿。
难怪他评价珍珍,“绝对的是个人才”,原来是这个意思……
这就不是我的能力范围内,可以解决的事情了。
我把问题又抛回给了老板:“你打算怎么办?”
老板也有些束手无策,头大道:“我总不能,把客人和工人,都赶走吧?
毕竟,我是做生意的啊!”
我当然能理解。
生意好,自然是好事儿。
但如果争风吃醋,发生了肢体冲突,那可就是大事儿了。
我闪过了一个念头儿:要不,给珍珍斩个桃花?
但转瞬又一想,如果店里的客人,都被我给斩没了……
这……算谁的因果?
没生意的话,店里还需要那么多服务员吗?
万一珍珍失业了,再被送回国……
那不又落到了,大哥的势力范围之内了吗?
这么整,可就坏菜了呀。
《道德经》讲: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好和坏,是一体两面,无法割舍。
被人喜欢的多了,是一种困扰。
就像流量明星一样。
但如果没有这种困扰,生活又可能难以为继。
别人对自己好,总是有一些欣赏和喜爱在里面的。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对另一个人好。
至少也得,有点儿眼缘儿吧。
而斩桃花,斩的就是别人对自己的欣赏和喜欢。
同时被斩掉的,也是自己的人缘。
如果,珍珍的烂桃花,全都被斩干净了,大家都不喜欢她了,还会有人在店里,从中午消费到晚上吗?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总不能指望,一个看到我们就讨厌的人,会忍着恶心,提携照顾我们吧?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便只能静静等着老板的最终决策。
他踌躇了一会儿,琢磨道:“要不然,我把后厨他们三个人,分别调到其他店里去。
然后再换成女厨师过来,你觉得怎么样?”
这倒也是个办法。
我也没有更好的主意,便只能这么定了。
能预测千年国运的刘伯温,对于人生,都不得不说一句:岂能尽如人意。
我们,又去哪里求得十全十美呢?
世事皆是如此。
这个世界,每天都在发生着不同的事情。
有喜,也有悲。
在这一团的忙碌之中,我突然接到了一个意外消息。
她已经不方便上网了,我便只能向我妈了解情况:“为什么会突然又病了?
之前不是说,已经康复了吗?”
我妈怜惜道:“之前确实是好了。
这次说是感冒了,又感染到了肾部。
引起了肾衰竭。”
我着急的问道:“上次那个中药,不是说挺好用的吗?
这次有没有,再去弄点儿吃吃?”
我妈叹了口气道:“来不及了,说是急性的,直接去透析了。”
已经透析的人,还能不能逆转,我不太清楚。
只能祈祷,希望以后有机会,她能通过中药,再调理好。
第290章 何香走了
但是,她没能等到那个时候。
肾衰竭引发了一系列的心血管问题。
红细胞生成障碍、高钾血症、高血压,心衰……
生命是如此的脆弱,转瞬即逝。
她走的时候,我没回去送她。
因为,无处可送。
我们老家的习俗是,未婚辞世,不入祖坟。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念念经,为她做些功德。
李白讲:生者为过客,死者为归人。
死亡,是我们每一个人的归宿。
生命的长短,其实不太重要。
或早或晚,每个人总会有那一天。
不必五十步笑百步。
庄子曾在他妻子去世时,鼓盆而歌。
被人质疑时,他答道:“察其始而本无生……是相与为春秋冬夏四时行也。”
意思是说:天地间,本来就没有这样一个人。偶然间存在了,又消失了,回到了原来的样子。生死的交替,就像是四季的变换规律一样。何必悲伤?
对于死亡,无需多言,因为那是必然。
需要多言的,是如何好好的活着。
孔子曰:“未知生,焉知死?”
意思是说:活都没活明白,又何配谈死呢?
孔子还曰过:“朝闻道,夕死可矣。”
意思是说:早晨了解了大道,晚上就算是死了,也死而无憾。
这两句话的意思,是一样的。
表达的都是,先把自己活明白了。
哲学有三大终极问题,被称为苏格拉底灵魂三问。
“我是谁?”
“我从哪里来?”
“我要到哪里去?”
前两个问题,解决的是活明白。
第三个问题,解决的是死明白。
古今中外的先贤大德,无一例外的都指引我们,先把自己活明白。
怎么才能活明白呢?
这也是我要寻找的答案。
我决定去见一见,师兄很久之前就推荐的比利牧师。
我想知道,在儒释道之外,基督教是如何看待活着的问题。
我联系比利牧师时,他很爽快的给我发了一个地址,带着邮政编码。
新加坡的邮政编码,是一楼一码。
这种设置,对不懂马来文、印度语、福建话和广东话的人,很友好。
新加坡的路名,看似是英文,其实是各种方言的音译,我们没有多种语言基础的人,很难记住。
而有了邮编,就很方便了,直接能定位到楼下。
我跟着导航,很顺利的就见到了他。
见面的地点,是在一个教堂。
教堂的名字很长,我记不住。
我只记得,它的顶棚好高好高,抬头仰望,很空灵的感觉。
去的路上,我还有些担心,不知道会不会尴尬。
毕竟,我不是一个擅长聊天儿的人。
到了之后,我才放下心来。
因为,来的不止我一个人。
我不太了解基督教的规矩,一开始,为了避免冒犯,我只是静静的听,并不插话儿。
听他们聊了一会儿,我才慢慢的摸清了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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