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道之光
“嗯,这个岗位,英语用得是不太多,薪水也不错,但却是实打实的体力劳动,会很辛苦的。”我看了一眼蔡总,跟李广说道。
在李广来之前,我一定要把真实的情况跟他反复强调说清楚,免得他做着美梦,以为新加坡遍地黄金,可以不劳而获。
“没问题,没问题!”李广哈哈大笑着说道,“咱不差力气,你放心,绝对不给你打脸!”
李广说话的声音很大,蔡总在旁边也听到了,他点点头跟我说道:“一听这声音就知道这是个实在人,没问题就把他申请过来吧!”
“需要提供什么资料?”我问。
“简历,护照,毕业证。”蔡总精简的说道。
“这么简单?”
看蔡总的神态就知道,他在这方面轻车熟路。
李广当下就把资料传了过来,我转发给了蔡总。
灵隐寺的签文,我一直没想明白,但这并不影响我的壮志豪情。
虽然我跟之前一样,还是吃着清水煮面条,但之前在被灵光闪耀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不会再为钱所困了。
在意识上觉醒之后,我们会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身上充满了力量。
贫困对我们的打击,就如同珊珊学步的小宝宝,在用小拳头给我们捶着腿。
我们可以选择安住在当下,也可以随时选择换一种生活。
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我只是在此刻,选择了安住在当下而已。
学校教室里。
“三合,你是不是傻?!”白志高用他那激动的尖锐到劈岔儿的声音质疑我。
他到新加坡之前,跟我一样,都是做老师的,只不过他是教政治的。
他谈起政治形态时,那理论是一套一套的,但是对于玄学,他持绝对的否定态度。
“你个瓜皮!都快吃不上饭了,还天天乐呵呵的!”
“我命好!”反正跟他也解释不通,我只能用无法解释的话来回答他。
“瓜娃子!”他不屑的撇着嘴教育我道,“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未来的一切,都是我们的双手努力的结果!”
我不喜应酬,朋友不多,杜乐算一个,白志高算一个。
我很希望白志高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我推心置腹的跟他聊道:“《孙子兵法》讲,激水之疾,至于漂石者,势也。对于大势来说,人的努力只占小部分作用。不努力肯定不行,但只靠努力,恐怕也很难有理想的结果。”
他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道:“你读这么多年书,都读到猪脑子里去了吗?竟然不相信自己的双手?!”
要不是知道他是个书呆子,我都怀疑他在开车。
一个不懂顺势而为的人,前途堪忧。我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道:“要不然,咱俩打个赌吧?”
我太希望他能客观的看待这个世界了。
“打个赌?打什么赌?你个瓜皮子。”
“赌你无论多努力,你的运势都不如我。”我笃定的说道。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希望他能用时间看明白,这个世界,是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
努力,是要有前提的。
但我没想到的是,因为后来我们各奔东西,我没能及时关注到他的变化,再次见面时,他竟然从一个极端否定玄学的人,彻底地弯到了另一个极端,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宿命论者。
再将他掰回正轨,又费了好多的力气。
第35章 被家暴(术)
我跟白志高打赌,虽然是意气用事,但并不是毫无根据的。
这是根据多层面的相学,综合做出的推理。
相学,除了咱们常说的面相和手相,还包括身相,声相,动相等等。
细分的话,动相还分为站相,坐相,行相,睡相,吃相等。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会看相。
一堆陌生人在一起,我们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来,谁勤快,谁懒,谁好说话,谁脾气暴,谁反应快,谁性子急等等。
会,基本都是会的。只是,大部分人看的不够细致、不够系统而已。
白志高在面相上,最大的特点就是皮肤很薄,薄到能看到很多的细纹。
皮肤薄的人,敏感。
太敏感的人担不住福气。
从声相上讲,他气浮于喉,声带紧绷,嗓音尖锐,语速偏快,容易激动,心浮气躁。
他的行相跟声相一致,中气上浮,走路上窜,缺乏沉稳。
其实道家和佛家,以及各灵修门派,都注重呼吸,一方面是因为养生,一方面也可以调整气运。
气沉丹田,上虚下实,声沉,行稳,气运通达。
养生与气运,看似是两个方面,其实也可以说是同一件事,两者相辅相成。
老话儿说,身弱不胜财。
(胜是承担的意思)
好比身体羸弱的男人,扛不住妻妾成群。
《增广贤文》有句话说,刀利伤人,财大伤身。
一阴一阳之谓道。中庸的平衡之道。
无论是面相、手相、声相、身相还是动相,都是可以变化的。
多年以后,我再次见到白志高时,他从头到脚都是福相,这个以后再细说。
吵归吵,闹归闹,即使观点不同,我跟白志高还是天天凑在一起,一有时间就去CAT蹭课。
这天课间休息时,杜乐嘻嘻哈哈的把我拉到走廊上,找了个安静的角落,挤眉弄眼地说道:“大哥,你可真行,又被你算准啦!”
“你说话怎么经常没头没尾的?”我不满的瞟了他一眼。
“嘿嘿嘿!”杜乐嘻嘻哈哈的笑着,根本不往心里去。
笑了一会儿之后,他把手放在了嘴边,遮遮掩掩地说道:“冯姐,被家暴了。”
“嗯?你怎么会知道?”
家暴,一般都不会当着外人的面。
“昨天我回去的早,刚进门,就看见姐夫正揪着冯姐的头发,把她按在墙上打。
就在客厅里。
看我回来了,又甩了她一个耳光之后才出门去了。”
“为什么呀?”我也泛起了熊熊的八卦之心。
“因为遛狗晚点儿了。”
这是什么理由?
杜乐见我不信,又补充道:“姐夫走了之后,冯姐还坐在客厅哭了一会儿,是她亲口跟我说的。”
“然后呢?”我问。
“然后?她匆匆地跟我聊了几句之后,就赶紧擦擦眼泪遛狗去了呀。”
能屈能伸!真乃大丈夫也!
实在是佩服!
我心里并没有可怜她,也没有幸灾乐祸的想法。
从我搬走那一刻,就把所有的恩恩怨怨都割舍了。
现在就跟听了一个陌生人的无关紧要的故事一样,心中不起丝毫波澜。
简单的聊了聊,我就跟杜乐一起回到了教室。
老师还没来,大家仍在热热闹闹的聊着天。
在一群嘈杂的声音中,我听到了一句压抑的惊呼:“你这算是被包养了吗?!”
声音不是很大,但因为正在我身后,所以不小心被我听见了。
我看了一眼杜乐,他也正用吃惊的大眼珠子瞪着我,看样子他也听到了。
我又看了看旁边的白志高,他此时正兴高采烈、指手画脚、唾沫横飞地跟薇薇她们在聊着什么,看起来他们几个是没有听到的。
第36章 女神被包养
我跟杜乐震惊地对视了一眼之后,又连忙坐直了身体,若无其事的各自翻开了书。
只是悄悄地竖起了耳朵。
“没必要说的那么难听。咱们同样都是陪男人睡,只不过你们不收钱,而我收钱了而已。”一个毫不遮掩的女声传了过来。
听声音,好像是那个公认的女神——采文。
之前杜乐还说过,采文的家里看起来很有钱,上课都是车接车送。
她被包养了?!
我跟杜乐僵着脖子不敢转头,斜着眼,用余光在空中交流着彼此内心的震撼。
“呃……”她的朋友好像有些词穷。
采文有理有据地分析道:“你说,你这是何苦呢?交个男朋友,白白被他睡,这不是比妓女还低贱吗?人家至少还有个价格,而你,一文不值!
你再好好想想,想通了的话可以找我。我让我男朋友帮你介绍个老板,每个月S$3000打底,只在他需要的时候,偶尔去陪陪他就行。”
那个女生没吱声,可能是在思考,也可能是在犹豫。
采文又继续加了一把火,说道:“咱们的签证又不能合法打工,交个男朋友而已,白给的钱,为什么不拿?”
大概是在她的世界观里,这还真就不是个事儿,所以在说话的时候,底气十足,毫不避讳。
不但我跟杜乐听到了,坐在附近的人,应该都听到了。
除了还在慷慨激昂的演讲中的白志高。
也幸好他没听见。
这种石破天惊的言论,要是被白志高听到的话,那肯定是兴奋的声音又要劈岔儿了。
金灵儿好奇的问采文:“真的只是交男朋友吗?不会插足别人的婚姻吧?”
金灵儿是个超级单纯的人,一米七五的瘦高个儿,浓眉大眼,秀气的小鼻子,一点儿心机都没有。
她家也是小县城的,没见过什么世面,非常能吃苦,现在也是一边上学,一边做着兼职。
大概是她觉得,同样是交男朋友,男生愿意给女生花钱,对女生来说确实是件好事儿。
采文仔细的介绍道:“那要看你想找一个什么样的了。有未婚的,也有夫妻分居还没离婚的,也有丧偶单身的。”
女生们在聊这种话题时,我跟杜乐两个大男人即使听到了,也不好意思上去插嘴。
只能梗着脖子,一动不动地装兵马俑。
好在没过一会儿就开始上课了,我们这才松了口气放松下来。
下课后,金灵儿又去找采文聊找男朋友的事儿了。
白志高不知前因,一听金灵儿说找男朋友,马上激动的插嘴道:“你个瓜娃子,你知不知道谈恋爱要花多少钱?
爱情是奢侈品,咱们饭都要吃不上了,交什么男朋友?”
我跟杜乐一听,都是心头一紧,我赶忙找借口转移话题:“那个志高,刚才杜乐说上节课老师讲的那个知识点他没听懂,咱们一起找个地方讨论一下呀?”
“就是就是!”杜乐这个憨憨,难得能聪明一回。
趁着采文和金灵儿还没反应过来,我们赶紧推着白志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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