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爱睡觉懒人
鹰二爷走入房间。
它身形太高,弯腰走进来时犹如一片阴云压来,将月光全数挡住。
在鹰二爷踏入瞬间,秦安动了。
尖刀覆盖冰火之力,狠狠朝着鹰二爷扎去,带起凛冽的风声。
鹰二爷微微一愣,随后怒道:“不讲武德的小畜生。”
如此这般的美景,双方皆是蕴身境之人,是定县凤毛麟角般的存在,竟然不打招呼就出手,真是煞了风景。
“锵!”
一道清鸣声响起。
鹰二爷双手呈爪,闪烁着寒光,握住尖刀:“二爷要好好享用你!”
回答它的是一只拳头。
拳头上覆盖冰火之气,朝着鹰二爷胸口锤去。
“轰!”
鹰二爷后退数步,浑身羽毛闪烁寒光:“好大的力气。”
秦安挑眉:“无事?”
不远处,陈春大喊道:“妖物到达蕴身境后,可锤炼自身先天所带之物,它锤炼了羽毛,坚如金铁。”
秦安恍然:“原来如此。”
怪不得这鹰妖有把握独身而来,不光是仗着自身实力,更是仗着这一身羽毛。
鹰二爷伸展双翅,朝着秦安扑来:“二爷防御无双,你这小畜生如何能破?”
双爪似风,带着滔天之力,想要将秦安胸口洞穿。
可就在这时,秦安手中尖刀突然加快了速度。
招式不光快,更是带着大开大合之势。
陈春忽然发现,自己家传的破风刀法,似乎在秦安手中有了变化。
鹰二爷惨叫一声。
尖刀竟然刺入羽毛,让它受了伤。
它的双爪扑空,无法捕捉到尖刀的踪迹。
这刀法不仅大开大合,还迅猛无比。
秦安的声音如同噩梦,缠绕在鹰二爷心头:“你应该刚入蕴身,只有境界,其他都是藏气境,就敢来送死了?”
言罢,秦安伸出左手,制住鹰二爷脖子,尖刀不停捅在同一个位置。
鹰二爷费力挣扎,可那冰火之气仿佛无孔不入,让它时而寒冷如冰,时而沸腾如火。
尖刀每一次捅入,鹰二爷就抽搐一下。
渐渐地,鹰二爷停止抽搐,躺在地上尸体微凉。
秦安收起尖刀,面色平静的弯腰屠宰。
鹰二爷很强,但它与秦安境界相同。
秦安的破雁刀法是蕴身境功法,鹰二爷所用的还是藏气境那一套,自然不是对手。
深夜的屋子里,只有秦安屠宰的声音逐渐响起,令人汗毛直立。
不多时,秦安找到血晶所在,运转水火两仪功,将血晶储存在体内。
陈春咽了口唾沫,不敢多说。
他突然对秦安生出几许畏惧之意。
面前这人,无论是实力还是手段,都超过他太多。
自己之前的担心全是无用的。
秦安擦掉尖刀鲜血,将其插回腰间,回头扫过陈春。
陈春下意识低头,感觉被猛虎盯上似的,不敢与秦安对视。
秦安思忖片刻,道:“明日我要出去一整天,你和我一同出去。”
危险几次三番而来,秦安迫切需要开启新职业,将青鸟跃学会。
至于陈春,此人身份特殊,若是保护好了,后续能省去太多麻烦。
陈春赶紧点头。
秦安回了屋子。
至于这屋子中的血迹,自然由陈春处理。
……
翌日。
秦安与陈春出了门,前往定县街道。
今日秦安必须要将新职业开启,早日练到三级。
第21章 新职业,开启
街道喧嚣,百姓络绎不绝,一片火热之象。
即使定县周围不安稳,但百姓们也需要生活,每日都为油盐酱醋奔波。
秦安与陈春走在街道上。
陈春不时看向秦安,想开口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秦安扫了陈春一眼,道:“有话就说。”
陈春回过神来,道:“我们现在形势危急,大摇大摆走在街上好吗?”
现如今有妖物势力窥伺,衙门更是恨不得他马上去死,纵然昨天秦安出手,让飞云峡分崩离析,但剩余的两个妖物势力也是不好对付的。
如此情况却在逛街,陈春觉得秦安的想法有些离谱。
秦安点头道:“劳逸结合。”
陈春差点没一口老血吐出来。
他很想说妖物势力不是“劳”,现在他们也不是“逸”。
可是想起秦安斩鹰二爷时的冷静面孔,陈春觉得自己讲不出来。
不远处,传来一阵喧嚣,不少百姓正在凑热闹。
没过一会儿,百姓们又轰的一声散去,就好像见到恶臭的蛆虫似的。
秦安皱眉,顺着前方的声音看去,就见到几个穿着布衣的百姓跌倒在地。
十来个捕快正围着百姓一顿乱踹。
一边踹着,一边骂骂咧咧。
“交不上钱还跳舞,典吏大人不过是看上你女儿,你还不知趣。”
“看上是你们的福分,你们感恩还来不及,竟敢咬大人。”
“打,狠狠地打。”
王典吏从旁边拿来手帕,擦掉掌心鲜血,面色冷厉。
瘦骨嶙峋的黄毛丫头右脸发肿,躺在地上痛苦的叫着。
其余几人则是抱着头,只求护住周身要害,一个劲的求饶。
定县衙门欺辱百姓已成惯例,周围百姓低头不敢乱看,更无人敢站出来阻止。
秦安见状,走了过去。
陈春微微一愣,跟在秦安身后。
昨日之事发生后,他知晓自己身份已经暴露,双方几乎是亮了自己的身份。
现在走到这王典吏面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王典吏心情很好。
昨夜鹰二爷去了秦安所在,他估摸着今日的秦安已经是一具尸体,所以亲自带人巡街。
瞧见这几个舞者中有漂亮女子,便心生歹意。
可未曾想到,被这丫头咬了一口,心头怒不可遏。
“打个残废,把这黄毛丫头带走,赏些银钱。”王典吏抹了把肥肉。
一道声音突然响起。
“典吏大人,何必如此动怒?”
王典吏下意识转头道:“本大人做事,谁敢管?”
下一句话到了嘴边,可怎么也说不出口。
王典吏的表情由疑惑转为惊讶,最后转为恐惧。
“你你你……你没死?”
秦安挑眉道:“昨夜有只很大的老鹰飞进屋子,被我顺手烤了,扁毛畜牲还敢伤人,自寻死路。”
扁毛畜牲?
王典吏汗毛直立,什么也不管,飞快的朝着街道后面跑去。
他怕死。
刚才秦安所说代表着什么,王典吏心中清楚。
鹰二爷大抵是死了,死在了秦安手中,或许还被秦安烤了。
虽然身处闹市,他料定秦安不敢动手,但怕死的情绪一旦起来了,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
十几个捕快见了鬼一般看着秦安,直到王典吏跑了后,他们也不敢停留,飞快的跟着离开。
这一幕被周围百姓瞧见,不少百姓面露疑惑。
有几个认得秦安的百姓更是不解。
平日里一同被衙门压榨的屠户,今日怎么把典吏大人都吓跑了?
秦安走到近前,蹲了下来,捡起地上洒落的书本。
这是一本舞蹈的书籍。
大乾有不少这样的舞者队伍,不仅有女舞者,男舞者也极为常见。
他们就如同卖艺似的,用跳舞谋个生计。
一些繁华城市里面,舞者甚至还过得很不错。
秦安吓跑了王典吏,舞者们挣扎着站了起来。
虽然身上带着伤,但他们看向秦安的视线中带着畏惧。
秦安略微思索后,扔下一些银钱:“这本书我买了。”
言罢,秦安起身,朝着家中走去。
舞者以舞蹈闻名,男性舞蹈刚猛有力,步伐灵活。
自己刚好要开启新职业,且需要契合青鸟跃这门身法,舞者岂不是恰好是自己所需?
有了新职业开启的路子,秦安不准备继续逛了,打算回去试试能否开启新职业。
陈春追了上去,问道:“就这么走了?”
秦安道:“当街砍了他?”
陈春摇头道:“我还以为你一直很莽。”
秦安头也不回的道:“那只存在于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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