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武松,靠科举无敌! 第73章

作者:泡泡的猫

  “这有甚好说的,不过是一刀的事情。”

  “一刀?一刀就能格杀猛虎?”

  李杰觉得不可思议,武松点头道:

  “对,就一刀的事情。”

  “那猛虎有多大?”

  武松想了想,说道:“枕头那么大,不满月的小脑虎。”

  李杰知道武松在逗他,脸色明显不悦:

  “武松,你竟敢把我当傻子?”

  武松从地上捡起一块鹅卵石,放进李杰手中,问道:

  “你能砸碎这块石子吗?”

  李杰仔细看了看,摇头道:“不行,徒手不行。”

  武松接过鹅卵石,握在手心...粉末从缝隙落下。

  手掌打开,李杰惊呆了:

  “你居然...捏成了粉末?好大的力气!”

  武松拍了拍手,摇头叹笑道:

  “我朝以文立国、崇文抑武,要不然,我一定到边关一刀一枪,杀他个七进七出,用契丹人的狗头筑京观,搏他个封妻荫子。”

  “大丈夫应当横行天下,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杀尽那仇人头、喝尽那仇人血!”

  “何必在这里写个鸟文章、喝个鸟茶、装个鸟斯文。”

  李杰看着武松有些出神,似乎从未见过武松这样的人。

  “怎的?我说得不对?”

  李杰突然哈哈笑道:

  “对,武兄弟说得对!”

  “可惜小弟骨肉体弱,不能像哥哥这般。”

  武松拍了拍李杰的肩膀,笑道:

  “身子骨都是练出来的,读书之余,可学些拳脚刀枪。”

  “往后的日子不太平,须我们努力才是。”

  李杰还想再问些什么,武松已经回号房睡觉了。

  李杰回到自己的号房,里面铺着锦被,还有熏香。

  听着隔壁武松鼾声大作,李杰也躺下睡觉。

  第二天早上醒来,依旧是洗漱、喝茶、吃干粮。

  到了辰时中,考官入场,祭拜天地,然后发卷子。

  今日是第二场,考的是兼经大义。

  展开试卷,里面是《道德经》的一句话:

  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

  这是《道德经》第二章的话,意思是美和丑、善和恶是相对的,没有绝对。

  武松心中嘿然一笑:

  这次的考试稳了。

  昨天就猜测宋徽宗喜欢道教,可能用《道德经》出题。

  今日一看,果然如此。

  用阳明心学作答,绝对稳如老狗!

  倒了一点水,武松慢条斯理研墨...

  拿起毛笔,武松写下第一句话:

  无善无恶心之体,有善有恶意之动,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

  接着,武松继续从格物致知入题,慢慢剖析,然后结合朝政,最后得出万物求心,所有学问的落脚点都是致良知。

  洋洋洒洒写完,武松放下毛笔,等墨迹干透,好好放在一边,继续盘腿打坐。

  考官走到武松旁边,眉头再次皱起:

  又是这个武松,考试时间不到一半,又在打坐,岂有此理、狂妄至极!

  其他两个考官走过来,见武松如此,同时摇头叹息。

  走到旁边李杰的号房前,考官见李杰正小心作答,忍不住又对武松鄙视一番。

  终究是清河县小地方出来的,狂妄自大、坐井观天。

第69章 最后一场,时务对策

  太阳落山时,考官收卷。

  李杰疲惫地从号房走出来,只见武松神采奕奕,又在活动筋骨,忍不住赞叹道:

  “兄弟身强体壮,枯坐一日,居然如此精神。”

  “啊?枯坐一日?没有啊,我半天写完了,午后一直打坐。”

  武松压了压腿,感觉舒服多了。

  对面的考生走过来,行礼:

  “在下襄州司马春,兄台连续两日半天写完卷子,为何如此迅速?”

  这个司马春坐在武松对面。

  昨天考试的时候,武松半天写完,然后打坐修炼。

  今日考试又是如此,司马春实在忍不住,想问一嘴。

  李杰惊讶道:“兄弟半天写完了?”

  “对呀,怎么了?有问题吗?”

  武松反问,又没作弊,凭什么不能早点写完卷子?

  司马春问道:“兄台可是押中了题目?”

  武松哈哈笑道:“你该打,科举大事,岂有押中题目的说法。”

  “这最后的题目,可是当今官家定的,你胡说个甚!”

  司马春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小弟只是好奇,为何兄台答题如此迅速。”

  武松懒得理他,司马春也悻悻地溜了。

  武松在巷子里走动,李杰跟屁虫一样跟在后面。

  “兄弟,饿不饿?”

  “你有好吃的?”

  武松搂着李杰肩膀,回到号房。

  李杰从一个精致的包袱里拿出一大酥饼。

  “兄弟尝尝。”

  武松一口一个,味道非常好。

  “怪了,我们带干粮都必须碾碎,你为何可以带酥饼进来?”

  考场的纪律很严格,带进来的干粮必须切碎,防止里面藏小抄。

  武松带的就是碎肉干,绝对不可能藏东西。

  “小弟有些门路。”

  李杰淡然一笑。

  武松知道李杰这厮身份特殊,门第一定很高。

  没办法,哪里都有开挂的狗!

  二十多个酥饼,武松一口一个,全部炫完了。

  李杰眼巴巴看着,他很想说:给我留点啊兄弟...

  武松不理他,故意全部吃掉,就连剩下的碎末子,武松也倒在手心,吃进嘴里。

  最后拍拍手,拱手道:

  “多谢兄弟款待,等考完,我请你逛窑子。”

  李杰愣了一下,尴尬道:

  “兄弟经常去?”

  “去过一次,那个王禄搞了个诗会,就是我把辽国皇子丢进河里那次。”

  “哦...登仙楼,听说汴京花魁在那里。”

  “对,好贵,王禄那厮一晚上使了三千两金子,自愧不如。”

  李杰笑了笑,武松要走,李杰连忙挽留:

  “时候还早,兄弟说个话。”

  “你想说甚么?”

  李杰问道:“昨夜兄弟说往后日子不太平,怎的不太平?”

  武松哈哈一笑,说道:

  “当今官家圣明,怎会不太平。”

  在这考场之上,可不能说宋徽宗的坏话,虽然这厮烂透了。

  “兄弟言不由衷。”

  武松抓着李杰的手,在手心写了个“金”字。

  “该睡觉了兄弟。”

  武松走了,李杰心中暗道:

  他写了个金字。

  莫非跟我要金银?

  不管李杰如何猜测,武松吃饱了,睡得很舒服。

  琢磨到深夜,李杰还是不明白。

  肚子咕咕叫,李杰摸了摸盒子,酥饼全被武松吃完了。

  准备三天的干粮,一顿没了。

  这武松饭量如牛!

  叹息一声,李杰饿着肚子躺下睡觉。

  武松起来洗漱,见一个差役偷偷给李杰递了一盒吃的。

  武松看在眼里,心中暗道:

  这厮果然有门路,贡院这么严格,还能送东西进来。

  可恶的天龙人!

  走到哪里都有特权。

  洗漱完毕,武松走到李杰号房前,嘿嘿笑道:

  “兄弟,有好吃的不给我,不够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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