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武松,靠科举无敌! 第66章

作者:泡泡的猫

  一个老鸨子慌忙过来,笑呵呵道:

  “王公子且坐,女儿正在楼上梳妆。”

  这人是登仙楼的老鸨子,大家都叫她:李妈妈。

  若问这世上谁最好色,那不好说。

  但若问这世上谁最闷骚,那铁定是读书人,特别是文科生。

  在场的士子都是舞文弄墨之辈,李师师是汴梁花魁,都想见一面。

  等了一盏茶功夫,还不见李师师下楼。

  王禄有些不耐烦了,说道:

  “想来李妈妈嫌我给银子少了。”

  王禄挥挥手,一箱金子摆在桌上。

  “加上这1千两金子,可够了?”

  世上虔婆爱的是钱财,早先王禄给了500两金子包场。

  按理说,这金子是够了的。

  但李师师一直不下楼,应该是嫌少。

  所以,王禄又加了钱。

  “够了、够了。”

  李妈妈抱起箱子,对着楼上喊道:

  “女儿,下来见王公子。”

  话音刚落,却见一个年方二八、体态婀娜、风姿万千的女子下楼。

  身上穿着时兴的绛绡裹胸裙、脚下金丝绣花鞋、头戴镂空金钗。

  脸上略施粉黛,远山眉如黛,眼波流转,顾盼含情。

  两个婢女扶着,缓缓走到中间,对着王禄行礼:

  “奴家见过王公子。”

  “花魁娘子好难相见,却要金砖铺路。”

  李师师笑盈盈给王禄倒了一杯茶,两手捧着,送到身前:

  “没有金砖铺路,奴家怎的有门路见公子尊面。”

  这一句话,把王禄要花钱才能见到李师师,说成了李师师要有钱才能见王禄。

  武松心中暗道:

  不愧是花魁,真会说话,情绪价值拉满!

  王禄接了茶,高兴道:

  “来人,再拿千金与花魁娘子买胭脂。”

  下人又抬了一个箱子上来。

  盖子打开,依旧是金灿灿、黄澄澄的金条。

  “奴家谢王公子的赏。”

  李妈妈欢喜,让人把箱子搬下去。

  林震在武松身后,看得目瞪口呆。

  一下子,2千两金子没有了。

  不愧是销金窟!

  武松慢悠悠喝着茶,心中暗道:

  他爹的俸禄才几个银子,居然挥金如土。

  等我掌权,把他王家抄了,看看他家还有多少金银!

第62章 色字为题,师师感动

  打赏完毕,进入正题。

  李师师环顾四周,目光扫过众人。

  只这一眼,所有人都感觉李师师在看他。

  这就是厉害之处!

  “诸位举人,受王公子所托,奴家今夜僭越,做个诗会的主人。”

  李师师开口,声音婉转,十分动听。

  何运贞低声对武松道:

  “这李师师乃汴梁花魁,风月场上的老手都说,近几十年来,她当属第一。”

  武松笑道:“何老弟想一亲芳泽?”

  “哥哥取笑了,小弟没有那个能耐,还看哥哥出手。”

  武松笑了笑,发现何运贞这人也不是那么讨厌。

  开场白说完,李妈妈让两个婢女准备笔墨纸砚,把大家的诗文抄录下来。

  顿了顿,李师师看向王禄,笑道:

  “王公子既然让奴家做主人,那奴家便开始出题了。”

  王禄微微颔首,所有人认真地看向李师师。

  “这里是金环巷,风流之地。”

  “奴家便斗胆出个‘色’字!”

  文人斗诗,一般都以山水花鸟虫鱼等为题,或者怀古之类的。

  李师师居然用“色”为题,确实出乎意料。

  不过,金环巷本就是青楼集聚地,登仙楼又是顶级青楼。

  在这样的地方,以“色”为题,确实符合场景。

  李师师说罢,王禄抚掌笑道:

  “妙!温柔之乡,以‘色’为题,确实好!”

  众人也觉得有意思。

  作为读书十几年的文人,参加过的文会诗会不知凡几。

  但以“色”为题的诗会,还是头一遭。

  “王公子觉得好,就请诸位洒潘江、倾陆海!”

  武松听了这个题目,心中微微一笑。

  林震马上思索起来,何运贞和其他人也开始思索。

  不多时,庐陵欧阳雄起身道:

  “我的好了。”

  李师师笑盈盈道:“请公子道来。”

  欧阳雄对着众人拱手道:

  “在下庐陵欧阳雄,献丑了。”

  欧阳雄开始念诵:

  “烛影摇红暖玉肌,鬓云松衬晚妆迟;”

  “丹砂点破樱桃萼,碧水流横翡翠卮。”

  诗文吟诵完毕,婢女将诗文抄录下来。

  李师师听完,问道:“王公子以为如何?”

  王禄微微颔首道:“不愧是庐陵的才子,很不错。”

  临川陈欢不甘示弱,起身道:

  “王公子,花魁娘子,诸位,我是临川陈欢,献丑了。”

  “春桃灼灼色,冬雪寂寂空;”

  “粉黛迷痴眼,袈裟渡妄衷。”

  吟诵完毕,婢女照样抄录下来。

  李师师问王禄道:“王公子以为如何?”

  王禄点评道:“早听说陈兄喜好佛法,此诗有佛家看破红尘之意,不错。”

  两人开了头,其他人纷纷作诗。

  何运贞、林震也各自作了一首。

  最后只剩下武松没有作诗。

  王禄看向武松,说道:

  “听说兄台曾写下《临江仙》,今夜为何不作诗?”

  王禄觉得武松不给面子,有些不高兴。

  李师师也看向武松,问道:

  “莫非是那个能打死大虫的解元?”

  在场众人大部分只听说武松打死老虎,本尊第一次见到,都很好奇。

  而且,武松长得太魁梧了,真不像个文人。

  所以,大家都很期待,想听听武松做出什么样的诗文来。

  如果徒有虚名,那就有的说头了。

  “诸位才高八斗,武松实在不敢献丑。”

  “既然王公子问了,我就作诗一首。”

  所有人好奇地看着武松,等着听诗。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武松用的是《金瓶梅》的诗文。

  要说对于酒色的警戒,莫过于《金瓶梅》,用这首诗刚好。

  有很多人说这首诗,乃是道祖吕纯阳所作,但并非如此,而是明代以后的人写的。

  所以,这时候说出来,并不会穿帮。

  念诵完毕,王禄重复了一遍,惊奇道:

  “好诗啊!”

  何运贞打趣道:“哥哥果然好文采,只是有点言不由衷。”

  这首诗劝人戒色,武松却娶花魁,确实有点言不由衷。

  武松只是笑了笑,没有解释。

  李师师问道:“王公子觉得,这局谁胜出?”

  王禄看向武松,说道:“他的诗最好,这一局他赢。”

  众人虽然不乐意,但武松的诗确实好。

  再加上王禄亲口说了,他们不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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