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泡泡的猫
衙役过来,把吕陶抓了。
傅铭也被拖回大牢,等候处置。
事情处理完毕,县丞、主簿离开。
人走后,薛辉看向武松,说道:
“武解元,那西门庆逼死李智的案子,既然有人告发,本县还得查。”
武松马上说道:
“薛知县秉公执法,武松岂敢有异议。”
“只是这案子还有些关节不明,那李智借银子后,落了本钱自杀,是否和西门庆有关,还须再查。”
“当然,这人命官司,我不敢为西门庆求情,西门庆也愿意先以一万两银子做担保,暂不羁押。”
“待到案子查明了,若是真和西门庆有关,还请薛知县秉公处置。”
薛辉捏了捏胡须,笑呵呵说道:
“如此最好,那李智自杀,其中缘由必须查清再说。”
看样子,薛辉是答应了。
武松说道:“担保的银子就在门外,请薛知县开门。”
薛辉脸上掠过一丝喜色,吩咐谢安开门。
谢安领命,开了县衙后门,吴月娘见到,把两辆驴车送进县衙,然后带着人回去了
谢恩回到房间,说银子已经收好。
薛辉笑道:“这次多亏了武解元,吕陶这等不法之徒,理当清除。”
“薛知县刚正不阿、执法清廉,武松佩服,武松告辞。”
“武解元慢走。”
武松快步离开,薛辉急匆匆进了后院。
打开驴车内的箱子,里面是白花花的足色纹银。
“难怪吕陶这厮觊觎西门庆,这家底不薄啊。”
谢安低声道:“听说西门庆家里的银子都在这里了。”
“哦?听闻他家生药铺买卖好,怎的就这么点?”
“西门庆吃喝嫖赌,用银子散漫,积蓄也不多。”
薛辉把银子丢回箱子,说道:“把西门庆的案子办一下,就这么着吧。”
“小的领命。”
谢安退下,银子送入库房。
第33章 半夜吃酒,瓶儿宴请
吴月娘坐在轿子里,由两个家仆抬着。
武松大步走在前面,脚步沉稳有力。
吴月娘在轿子里,听着武松沉重的脚步声,心里觉得好踏实。
嫁给西门庆好多年了,从未在西门庆身上感受到依靠感。
今夜居然在武松身上感觉到了...真是羞耻啊!
西门庆平日只知道吃喝嫖赌、沾花惹草,吴月娘总觉得要出事。
武松不一样,他是读书人、是解元、是打虎英雄,能文能武,还能破案,跟着武松,吴月娘觉得什么都不用操心。
哪个女人不想要武松这样的汉子做丈夫?
回到宅子,已经到了子时。
西门庆还在等着,玳安陪在旁边。
武松进门,西门庆问道:
“哥哥,如何了?”
“吕陶抓了,是他想夺你家产,他许诺把生药铺给傅铭,那厮就答应了。”
武松坐下来,吴月娘站在武松身边。
“那李智的事情呢?”
“银子都给了知县,他收了,便是无事。”
其实李智的事情最好办。
不管怎么说,李智都是自杀,说跟西门庆有关系,那就是有关系;说没关系,那就是没关系。
反正就是应伯爵乱说,只要知县薛辉不追查,那就没事了。
那1万两银子,是作为对付吕陶的感谢费。
西门庆有些庆幸,又有些感慨:
“好在哥哥替我处置,否则我这家业没了。”
吴月娘说道:“知道便好,你这辈子就结识了一个真兄弟。”
时候不早了,武松起身离开,往花家去。
吴月娘有点舍不得武松,但说好了一边一晚。
再则,昨夜武松龙精虎猛,也需要歇一歇。
回到花家,门是开着的。
仆人见武松回来,慌忙禀报李瓶儿。
进了后院,李瓶儿正坐在潘金莲床上说话。
“官人回来了。”
潘金莲起身帮武松把外套挂在衣架上。
李瓶儿直勾勾看着武松,说道:
“哥哥怎的才回来?”
“为了西门庆的官司,去了一趟衙门。”
“官司?是那生药铺吃死人的官司?”
“嗯,县尉吕陶盯上了西门庆的家业,做局害他。”
武松坐下来,潘金莲打了热水过来,替武松洗脚。
武松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李瓶儿听完后,心里顿时慌了:
“哎呀,我家官人也是个不中用的,若是也被盯上,岂不是危险。”
相比于西门庆,花子虚更没本事。
而花子虚家里又有钱,如果也被人盯上,那就完蛋了。
潘金莲笑道:“有我家官人在,谁敢打那主意?”
李瓶儿看向武松,说道:
“若是我遇到这事,哥哥一定帮我。”
“都是自家人,何必说两家话。”
李瓶儿欣喜道:“奴家日后可就指望哥哥了。”
武松看了一眼李瓶儿,真的好白嫩,真像那刚剥壳的鸡蛋。
记得书上说,李瓶儿的妙处在于她的白嫩,如今见了,才知道不假。
“这么深夜了,弟妹还不睡?”
李瓶儿脸色飞红,看向潘金莲。
“怎的,有事情瞒着我?”
武松问潘金莲,潘金莲看向李瓶儿,坏坏地笑了笑,却不说话。
“你们笑什么?”
武松早就猜到了,假装不知情。
没法子,自己的人设是读书人,熟读圣贤书,是正人君子,该装就得装。
潘金莲笑道:
“瓶儿妹妹说她有一瓶好酒,想请官人过去吃酒。”
“拿来便是,大家一起喝了。”
潘金莲笑问道:
“妹妹将酒来,我们陪你吃酒。”
李瓶儿红着脸不说话。
潘金莲笑道:
“瓶儿妹妹说,那酒在她房间里,官人须到房间去吃。”
武松白了潘金莲一眼,潘金莲眉梢一挑,故意推了武松一把,说道:
“官人喜爱美酒,就到瓶儿妹妹房间里看看。”
“奴家乏了,先睡了。”
武松假装糊涂,说道:
“那我便到弟妹那里去,花贤弟可在房中?”
李瓶儿红着脸说道:
“在的,哥哥随我来。”
李瓶儿走在前面,武松看了一眼潘金莲,潘金莲指了指李瓶儿,把门关上了。
两人一前一后,武松到了李瓶儿的房间。
桌上摆放着酒菜,却不见花子虚。
“噫?花贤弟不在么?”
“他出去了。”
李瓶儿红着脸倒酒。
“花贤弟不在,我便走了,免得闲话。”
李瓶儿连忙赶上,把门关了,背靠在门口,说道:
“奴家陪哥哥吃酒便了,何必他在。”
“只怕闲话。”
“怕甚么,身正不怕影斜,莫不是我等做出甚么丑事?”
武松呵呵笑了笑,说道:
“那便少吃两杯。”
武松坐下来,李瓶儿把门栓了,陪着武松吃酒。
应伯爵从县衙大牢出来,迷迷糊糊地走在街上。
找了个早餐铺子,应伯爵坐下来,要了一碗羊肉面。
摊主看着应伯爵,笑呵呵问道:
“应老爷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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