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武松,靠科举无敌! 第32章

作者:泡泡的猫

  孙雪娥起身,也敬酒一杯:

  “奴家孙雪娥,是四房妾室。”

  “弟妹有礼了。”

  武松笑呵呵干了一碗酒。

  吴月娘问起恩州府解试的事情,武松说了自己的考试经历。

  听说武松把转运使的儿子压下去,众人又是一番惊叹。

  特别是孟玉楼,她跟着富商前夫见识多。

  知道武松这样的人,以后一定前途无量。

  难怪西门庆愿意当乌龟,这武松真是一个厉害人物。

  吴月娘对其他人使眼色,几个人轮番敬酒。

  武松虽然是个英雄汉,酒量好。

  但也经不住这等敬酒,而且酒里加了药。

  武松渐渐有些沉醉...

  “哥哥...真是英雄好汉,不一般..”

  “哥哥好酒量...”

  “哥哥且与奴家喝一杯...”

  武松只感觉身体发热、脑袋昏沉...

  “这就好有力气,我居然...醉了..”

  武松不敢置信,自己被几个女人灌醉了...

  头一歪,然后就断片了!

第28章 金莲夜话,瓶儿吃醋

  西门庆躺在床上,脸色发白、眼神空洞。

  昏黄的油灯照亮房间,一只飞蛾绕着灯火扑棱。

  以往这时候,西门庆不是在喝酒,就是在狎妓。

  如今躺在床上,人都无法动弹,只能眼巴巴望着蚊帐发呆。

  人世无常,大肠包小肠。

  往日勾引别人妻女,不曾想自己居然有今日这等事情。

  莫说举头三尺无神明,须知报应在身后。

  往日做的种种罪恶,今日都落到头上了。

  西门庆又是一声长叹。

  玳安跑进房间,西门庆问道:

  “事情怎样了?”

  玳安怕西门庆生气,小心回话:

  “都按照爹的吩咐去做了,大老爷已经喝了需多酒。”

  “只要喝了酒,那便好了,今夜的事情,谁敢说出去,全部打死。”

  玳安吓得脖子一缩,连忙道:

  “儿子晓得,谁敢乱说出去。”

  “熄灯吧,我乏了。”

  西门庆长叹一声,看了一眼灯火。

  玳安吹灭灯火,把门关了,随即脚步匆匆跑向后院。

  不止玳安,府里的奴仆都往后院跑。

  隔壁,花家宅子。

  武松不在,李瓶儿拿了酒菜,和潘金莲、秀眉吃酒聊天。

  “妹妹问嫂嫂一句话。”

  潘金莲笑道:

  “叫嫂嫂生分了,叫姐姐吧。”

  “那便叫姐姐了。”

  李瓶儿给潘金莲倒了一杯酒,问道:

  “姐姐如何嫁给哥哥这样英雄汉子的?”

  潘金莲喝了一杯酒,说道:

  “我本是清河县张大户家的使女,被那张大户看上。”

  “那张大户年过花甲,是个老不死的蠢货。”

  “还有他那儿子,也不是个好货,对我动手动脚。”

  “我潘金莲虽然出身卑贱,却是个有志气的,自然不愿意。”

  “那主人婆见父子都垂涎我,便将我送给了一个卖炊饼的。”

  李瓶儿听了,觉着稀奇,问道:

  “姐姐被送给卖炊饼的,如何又能跟了武松哥哥?”

  潘金莲感慨道:

  “那卖炊饼的便是我家官人的大哥,他将我领回家里,让我与官人洞房。”

  李瓶儿听了,羡慕道:

  “恨不能我也在张大户家里,也送与你家官人。”

  潘金莲说道:

  “妹妹不知与人做奴婢的苦处,那主人婆原是见大哥矮丑,才将我送他的。”

  “也是老天眷顾,大哥将我给了官人。”

  张大户老婆把潘金莲白送给武大郎,就是为了恶心潘金莲。

  同时也为了恶心张大户。

  如果真跟了武大郎,潘金莲可不会老老实实的。

  李瓶儿叹息道:

  “说破天,还是姐姐命好。”

  潘金莲打趣道:

  “你跟着花贤弟不好么,偌大的家业,岂不命好么。”

  李瓶儿放下酒杯,摸了摸发髻,叹息道:

  “姐姐可知道这金银都是冷的,我守着那个不中用的,夜里冷清谁知晓。”

  秀眉在一旁听着,桌子下的绣花鞋踩了踩潘金莲。

  潘金莲笑了笑,两人都猜到了李瓶儿的心思。

  “我还羡慕妹妹家业大呢。”

  李瓶儿叹息道:

  “有甚么好羡慕的,姐姐跟着武松哥哥,日后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我大宋朝以文治天下,待哥哥中了状元,姐姐便是夫人,强我不知多少倍。”

  “我若能从了哥哥那般人物,死也愿意。”

  潘金莲抬了抬眉梢,笑道:

  “我等姐妹,都是自家人,要不...我和官人说说?”

  李瓶儿惊喜道:

  “果真?姐姐莫要诓我。”

  盘潘金莲咯咯直笑,却不再说。

  “夜深了,再饮两杯,便该休息了。”

  李瓶儿不知潘金莲真心假意,也不好多问。

  毕竟相识不久,不好操之过急。

  陪着吃了会儿酒,迎春、秀春把酒菜杯盘撤了。

  潘金莲和秀眉各自休息,李瓶儿也回了自己的屋里。

  进了房间,里面黑灯瞎火,没看见花子虚,李瓶儿问道:

  “那蠢驴何处去了?”

  婢女迎春说花子虚出去了,李瓶儿骂了一句:

  “定是去找吴银儿了,家里的女人伺候不了,还跑出去伺候卖的。”

  吴银儿是阳谷县的一个妓女,就住在后街的屋子里,花子虚把吴银儿包养了。

  离开阳谷县去汴梁,走了大半年,花子虚回来后,吴银儿得到消息,马上派人来请。

  花子虚马上就去了,夜里不回家。

  花子虚说在景阳冈上吓破了胆,身子骨不行了。

  如今又跑出去招小三,李瓶儿自然不高兴。

  正准备独自睡觉,秀春跑进来,红着脸说道:

  “娘子,大老爷在西门家里闹开了。”

  李瓶儿吃了一惊,问道:

  “怎的就闹开了?”

  秀春说道:“西门庆瘫了,由他家大娘子宴请大老爷,就在后院的房里。”

  李瓶儿是个聪慧的女子,马上想明白了,骂道:

  “西门庆那厮不要脸,甘愿做乌龟!”

  “这吴月娘平日里看起来像个正经人家,没想到这么不要脸皮。”

  嘴上骂了,心中却暗暗计较:

  武松到隔壁去,潘金莲必定是知道的。

  方才和潘金莲一席话,看得出来,她也是个懂风情的。

  西门庆做乌龟,潘金莲不拦着,那么我也有机会。

  只是花子虚那里不好说,我却要想个法子,让花子虚心甘情愿。

  迎春伺候着李瓶儿躺下,放下帐子。

  看着空空荡荡、冷冷清清的床铺,李瓶儿想着武松,沉沉睡去。

  后半夜天上下起了雨,淅淅沥沥下了一晚上,直直下到天明时分。

  李瓶儿醒来时,外面天气已经寒凉了。

  李瓶儿起床,问武松回来了没有?

  迎春说还在隔壁的房间里。

  李瓶儿昨夜梦见武松,梦中好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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