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武松,靠科举无敌! 第299章

作者:泡泡的猫

  时迁挠头道:

  “那便怪了,盗墓求财,不动尸首,这是行规。”

  “既然拿走了金银玉佩,为何尸首也不见了?”

  所谓盗亦有道,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忌讳。

  盗墓只求财,绝对不能动尸身。

  进入的时候,还要对墓主上香磕头,感谢墓主馈赠。

  洪振听完,疑惑地问道:

  “我家娘子不是仙女下凡么?怎么又是盗墓?”

  武松没有和洪振解释,心中暗道:

  若是徐三娘的墓被盗了,那我们开挖坟墓,惹得她生气,所以赵楷中邪。

  如此也能解释得通。

  只是死去两年,还没有投胎转世,又跑到宫里找徽宗要金杯,事情太过蹊跷。

  这个徐三娘到底所求为何?

  当真奇哉怪也!

  武松看向欧阳雄,问道:

  “你察觉到怨气了么?”

  欧阳雄摇头,武松说道:

  “你莫不是半桶水,是个假天师?”

  欧阳雄急了,说道:

  “当日我在西寿保泰军司外施法破阵,哥哥是亲眼见过的,如何我是假天师?”

  武松想不通,时迁坐在棺材里,目光看向洪振,问道:

  “你娘子的生辰八字,你可记得?”

  “自然记得。”

  洪振随口说道:

  “我家娘子是癸亥年、乙丑月、己酉日、癸酉时生人。”

  古人用天干地支纪年,武松掐指一算。

  这是宋神宗元丰六年、癸亥年、腊月十三。

  也就是:公元1084年1月19日。

  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纯阴之体!

  武松猛然一惊,盗墓贼不是求财而来,而是为了徐三娘的尸体。

  因为徐三娘是纯阴之体!

  有妖人作祟!

  武松想明白的时候,时迁也明白了。

  “你家娘子的尸体被人盗走了,做了阴邪法器。”

  时迁一口咬定,洪振惊得目瞪口呆:

  “前两日才说我家娘子是仙女下凡,如何又被人盗走,做了法器?”

  洪振不知道该相信哪句话。

  “你家娘子的生辰,有多少人知晓?”

  “岳父岳母与我,更无其他人。”

  “你再想想,必定还有旁人知道。”

  洪振努力想,最后摇头道:

  “或许亡妻曾对他人说起,我却不知道了。”

  武松叹息一声。

  时隔两年,过去太久了。

  古代没有监控,也没有DNA检测的说法,根本武松查起。

  “大人,我家娘子被人盗走尸身,便是死不瞑目。”

  “求大人千万为我家娘子做主,找到尸身,严惩贼人!”

  武松叹息道:

  “若能找到,必定将他凌迟处死!”

  偷盗别人尸身,已是大罪。

  赵楷昏沉中邪,应该也是这个引起的。

  如果抓到,肯定凌迟处死、挫骨扬灰。

  问题是,没有线索,根本无从查起。

  “时迁贤弟,你是道上的人,可有法子?”

  时迁摇头道:

  “两年前,时间太久,无从查起。”

  “不过,做这个行当的,必有邪法。”

  “京师广大,人口百万,太难。”

  武松看向欧阳雄,欧阳雄说道:

  “若是真用尸体做邪器,必定是阴器。”

  “我师父有法子追查,只是人在龙虎山。”

  武松吩咐军士将坟墓重新填埋,带着时迁、欧阳雄回京师。

  洪振不肯走,跪在坟墓前哭了许久。

  回到京师,武松直奔戴宗宅子。

  刚好戴宗从外面回来,武松把事情说了。

  “二郎的意思,让我去一趟龙虎山天师府?”

  “对,你替欧阳贤弟带封信回去,问问如何办。”

  “我晓得了,此事要紧,我现在便走。”

  拿来笔墨,欧阳雄写了一封信。

  戴宗贴身藏了,立即出门。

  时迁先回去,武松带着欧阳雄回到秦王府。

  王贵妃见了武松,起身问情况。

  武松安慰几句,说正在想办法。

  王贵妃知道事态严重了,不住地落泪。

  “秦王与武爱卿情同手足,你一定要想法子。”

  “娘娘放心,我守在这里,秦王必定无事。”

  欧阳雄安慰道:

  “娘娘宽心,我已托人回天师府,必定有法子的。”

  王贵妃听了,越发惆怅:

  “此去天师府千里之遥,远水怎能救得了近火?”

  “娘娘放心,送信的是枢密院承旨戴宗。”

  “他日行八百里,夜行六百里,一日夜便能来回。”

  武松把戴宗安排进了枢密院,职务是:

  枢密院承旨。

  这个职务负责枢密院机要军报的转送。

  这个职务不高,但是非常重要。

  枢密院出来的文书,事关军务大事,如果被送信人从中掉包,后果很严重。

  所以,武松让戴宗任职,确保文书绝对安全。

  “哦,是他,本宫早有听闻。”

  “去年西夏交战时,便是他送的捷报。”

  “正是,娘娘宽心,我守在此处,秦王必定无恙。”

  王贵妃这才放心了些。

  心里松下来,疲惫感袭来,王贵妃坐在交椅上睡着了。

  武松和欧阳雄坐在床头床尾,守着赵楷。

  武松心中暗道:

  老子天伤星下凡,难道镇不住区区女鬼?

  不说武松守在秦王府。

  且说戴宗拿了欧阳雄的信,快速出了京师。

  腿上绑了甲马,拿出黄符,咬破舌尖,手指沾了舌尖的心头血,在符纸上还出一道血符引燃,念道:

  “曦轮照我影,八荒缩地庭!急急急!”

  黄符引燃,腿部的甲马迸射出一阵血光,戴宗身形猛地往前射出。

  官道上刮起一阵狂风,行人只见一道黑影窜出,便已经看不见了。

  从开封府到信州龙虎山,直线距离八百里。

  但途中山阻水绕,道路远不止八百里。

  赵楷命在旦夕,戴宗腿不停歇,从中午一口气跑到日落黄昏,人已抵达淮南西路舒州。

  眼看就要天黑,前方是长江水路。

  戴宗停下来,在官道路旁找了一家客店歇脚。

  从京师出来后,戴宗水米未进,已经是极限了。

  店小二见戴宗进门,问道:

  “客人来路远,这等晚了才到。”

  戴宗坐下来,说道:

  “半日走了五百里,以此晚了。”

  店小二听闻,笑道:

  “客人说笑了,莫说是人,便是那千里马,半日也走不得五百里脚程。”

  戴宗不多说,只是问道:

  “店里有酒肉卖么,且将些来充饥渴。”

  店小二回道:

  “今日早起有些肉,都被客人吃完了,只剩得一瓮酒在这里,并无下饭。”

  戴宗急着赶路,说道:

  “也罢,先借三升米来做饭,却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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