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武松,靠科举无敌! 第255章

作者:泡泡的猫

  听了这话,鲁智深挠头骂道:

  “蔡京那鸟厮便是个奸臣,洒家一禅杖戳死他!”

  朱武皱眉道:

  “奸臣当道啊,我等屡战屡胜,西夏举国征兵,眼看不可持久,灭国可望。”

  “此时却答应议和停战,何其不智也!”

  欧阳雄冷笑道:

  “恐怕还要抢功劳吧,我等拼死血战,到头来却是蔡京议和停战。”

  “我等只在此处干看着,不许再出兵。”

  赵楷脸色最难看,他已经看到了成为太子的希望。

  如果议和停战,他的功劳不足以压过大皇子赵桓。

  “二郎,你如何想的?”

  赵楷看向武松,所有人都看向武松,等着武松决断!

第247章 武松装病,使团抵达

  武松看向赵楷,说道:

  “你必要当太子,这西夏必要灭的。”

  “我有一计,诸位兄弟且听我说。”

  武松把自己计策说了,何运贞担忧道:

  “如此...是否违逆圣旨?”

  武松靠在交椅上,说道: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再则,蔡京蒙蔽圣听,待我灭了西夏,再向圣上解说便是。”

  “再不济,便是将我罢官,只需郓王登基当了皇帝,再请我出山便是。”

  赵楷听了这话,感动地说道:

  “二郎宽心,若父皇罚你,我定与你一同受罚。”

  “你这厮蠢驴,一同受罚,太子给别人,我如何翻身。”

  “就按照二郎说的做。”

  武松看向房间里的十几个人,说道:

  “成大事不拘小节,出了事,我自担着。”

  鲁智深不高兴,说道:

  “二郎说的甚么话,我等兄弟,岂会让你一人担着。”

  “若是皇帝老儿敢罚你,大不了与洒家落草去。”

  “好,诸位且去准备。”

  房门打开,众人各自散了。

  武松带着扈三娘,重新来到骑兵训练场。

  杨志继续操练骑兵。

  看了会儿,武松上马,跟着一起训练。

  将士见到武松,都很高兴。

  武松的坐骑原本是西夏战将兀迷的,兀迷被杀后,坐骑被武松得了。

  这是一匹纯黑的骏马,非常健壮。

  武松手持长枪,带着骑兵练习刺杀。

  练了几回后,武松突然摇摇晃晃,从马背上栽倒。

  扈三娘见了,慌忙跑过去,扶起武松。

  李二宝、李吉两人也吃了一惊,慌忙跑过去。

  “二郎,你怎的了?”

  “我...头晕。”

  杨志匆匆跑过来,看过后,说道:

  “二郎劳累过度,且扶回去休息。”

  在杨志、扈三娘搀扶下,武松回到房间躺下。

  武松累垮的消息很快传遍镇西关,种师道、张吉一众人都来看。

  武松躺在床头,只说劳累过度,并无大碍。

  留下扈三娘照看,其他人依旧镇守军寨,训练军士。

  蔡绦带着秦桧、王厚、王回一行人日夜兼程赶往渭州。

  枢密使香都不停地催促,蔡绦娇生惯养,马车摇摇晃晃,搞得病恹恹、半死不活。

  王厚武将出身,身体好,一路骑马,状态不错。

  王回年纪不小,也被马车摇得头昏脑涨。

  倒是秦桧这厮,心里想着功名,精神百倍,一路上和香都说个不停。

  “秦学士学富五车,又与太师交好,前途不可限量。”

  “哪里敢说,我如今未中进士,功名不敢说。”

  “进士固然重要,但门庭也要紧,入了太师门下,何愁没有官做。”

  秦桧笑了笑,回头看蔡绦乘坐的马车,说道:

  “贵国与我大宋毗邻,若要交好,也需朝中有人才是。”

  “便如此次和谈,若非太师开口,恐怕贵国难有好话。”

  香都愣了一下,马上明白秦桧的意思,说道:

  “秦学士若愿意为我大夏说话,我大夏必定助秦学士直上青云。”

  “若得如此,结草衔环相报。”

  “秦学士果然是大宋栋梁。”

  秦桧主动投靠,香都非常高兴。

  如果让秦桧成为大宋的高官,日后就可以让他当内奸,为西夏说话。

  那么两国之间的事情,就会好办很多。

  西夏征调的兵马不断赶赴军寨,嵬名令在城外修筑了很多新的营地。

  因为时间仓促、材料缺乏,这些营寨都很简易。

  布雅望着简易的营地,担忧道:

  “时节已入秋,不说早晚天气凉,若是下雪,只怕要冻死不少人。”

  西夏地处西北,这里很可能一夜北风就下雪。

  这些新征调的士兵缺衣少粮,如果下雪,必定冻死一片。

  嵬名令叹息道:

  “没奈何,我已下令樵采,多备些柴草取暖。”

  斥候骑马跑过来,禀道:

  “统军使,武松练兵时落马受伤,卧床不起。”

  嵬名令惊喜问道:

  “消息果真?”

  “小的潜入营内打探,确实卧床不起,已有两日。”

  “渭州府悄悄派了医师前往救治,病情未见好转。”

  嵬名令听了,大喜道:

  “天助我也,武松那厮杀伐过多,遭了天谴。”

  “太好了,太好了...”

  嵬名令欣喜若狂,他不怕别人,只怕武松。

  如果武松病死,那么所有的危机都可以解除了。

  “快,写封信送回去,告诉兀卒,武松病重。”

  “此时还是不说为好,万一武松那厮病愈了,岂非让兀卒空欢喜。”

  “也是,也是...我高兴过头了,哈哈。”

  两个多月了,嵬名令第一次笑出来。

  “盯着武松,若是他死了,立即来报。”

  斥候退下,嵬名令还在笑。

  布雅心中暗道,武松身材魁梧,从马上跌落也不至于卧床不起,到底怎么回事?

  那时迁好久没来了,布雅也不知道武松到底什么情况。

  蔡绦一行人紧赶慢赶,走了大半个月,终于抵达西寿保泰军司。

  张吉带着何运贞、欧阳雄、种师道一行人出关迎接。

  蔡绦从马车里下来,气色看起来很不好。

  “听闻使者来了,特出来迎接。”

  张吉笑呵呵行礼。

  秦桧扫视众人,问道:

  “武松呢?为何不出来迎接?”

  张吉笑呵呵说道:

  “武待制落马受伤,故而不能出来迎接。”

  “这厮分明托病不出来,小觑我等!”

  张吉不认得秦桧,见秦桧如此嚣张,转头对蔡绦说道:

  “武待制已经卧床十几天了,并非怠慢。”

  香都听说武松伤得这么重,忍不住问道:

  “要死了么?”

  何运贞听得怒火中烧,骂道:

  “二郎身体好着呢,你死了他也不死!”

  香都被骂得一愣,欢喜道:

  “我不信,我须亲眼看他!”

  “我斩了你!”

  何运贞暴怒,蔡绦开口道:

  “放肆,这位是西夏的使者,岂可无礼。”

  “武松既然病了,就该让我等看看。”

  张吉尴尬,何运贞、欧阳雄都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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