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武松,靠科举无敌! 第146章

作者:泡泡的猫

  “隔壁大姐来请大老爷过去吃饭。”

  李瓶儿不悦道:“怎的,偏她家有饭吃,我家没饭吃。”

第137章 瓶儿太贱?是我太好!

  李瓶儿护食,吴月娘来抢人,自然心里不高兴。

  “告诉月娘,吃完饭我就回去。”

  婢女出去,李瓶儿却使起小性子,背对着武松:

  “吃完便要走,那吴月娘就那么好?”

  武松把李瓶儿抱在怀里,笑道:

  “这等护食,你吃得下么?”

  说到这个,李瓶儿才松口道:

  “奴家许久未见了,想留你在家里。”

  “明晚我再来,她家的麻烦事还未解决。”

  “听闻那陆公子是皇亲,厉害得很,就连知州也不敢得罪他。”

  “我还不知道他的底细,今日寻他不见,明日我再去。”

  李瓶儿担心武松得罪大人物,劝道:

  “哥哥小心则个,那毕竟是西门庆的报应。”

  “我心里有数。”

  吃完饭,武松回到西门大宅,吴月娘坐在房间里等候。

  见武松进来,吴月娘喜道:

  “那李瓶儿肯放你回来了。”

  “她不放我回来,今夜让她死在床上。”

  吴月娘撇撇嘴,娇嗔道:

  “那你回来,是要奴家今夜死在床上?”

  “你想死么?”

  武松抱起吴月娘放在床上。

  吴月娘抱着武松,直勾勾看着武松,说道:

  “若是与你一起,便死在床上也值得。”

  西门庆已经死了,心里最后一丝道德愧疚没有了。

  此时的吴月娘只有对武松的爱慕和欲望。

  “那便成全你。”

  武松把帐子落下。

  第二天起来,孙雪娥送了两碗汤进来。

  吴月娘还在沉睡,武松缓缓起来。

  孙雪娥有些幽怨地说道:

  “昨日做了一桌的酒菜,等哥哥吃酒,结果被李瓶儿抢走了。”

  “不是她抢走的,是薛知县来请,去了衙门。”

  “总之哥哥没有回来。”

  “好了,我到你房间去吃酒。”

  吴月娘昨夜累坏了,声音虚弱地说道:

  “你好生陪着哥哥。”

  “晓得了。”

  孙雪娥拉着武松离开,把门关好。

  到了后院,进了孙雪娥的房间,里面也准备了酒菜。

  “你是早有预谋?”

  “没有些诡计,哪里能抢到哥哥。”

  孙雪娥倒了一杯酒,送到武松嘴边,说道:

  “请哥哥吃一杯。”

  武松把孙雪娥搂在怀里,慢慢吃酒。

  到了中午时分,武松从房间里出来。

  李二宝住在外院,正在练习武松传授的鸳鸯腿。

  来的路上,到了晚上歇宿的时候,武松教过他。

  李二宝的天分不错,已经有些模样了。

  李二宝行礼。

  隔壁传来吵闹声,武松抬脚往花子虚家里去。

  走到门口,却见三个人带着十几个无赖,正在大声吵闹。

  花子虚在丫鬟的搀扶下,披着厚厚的狐裘出来。

  “你们闹甚么?”

  “花子虚,乖乖把干爹的家产交出来,要不然结果了你。”

  “我家哥哥就在隔壁,他是状元,你们还敢闹。”

  “莫拿武松吓唬我,如今我们是陆公子的人,他武松也不敢管。”

  这三人正是花子光、花子由、花子华。

  他们是花子虚的堂兄弟,花老太监的外侄。

  武松上前,揪住张狂的花子由,轻轻一甩,便把花子由丢出十几米,顿时头破血流。

  其他人见了,纷纷散开。

  他们见识过武松的狠辣,不敢硬碰。

  花子光指着武松骂道:

  “武松,我们不怕你!”

  “如今我们是陆公子的人,他是皇亲国戚!”

  “你就算是三头六臂,也不是陆公子的敌手!”

  “这本是我们花家的家事,你和李瓶儿勾搭就罢了,敢再掺和,革了你的功名!”

  两个人骂骂咧咧,李瓶儿听得羞红了脸,骂道:

  “两个贼厮,不过是盯着我的家财,嘴里说的甚么狗屁!”

  李瓶儿骂花子虚道:

  “呸!你个浊蠢才!”

  “在外边眠花卧柳时何等英雄,如今欺负上门了,你兀自不言语!”

  花子虚被李瓶儿激将,推开两个搀扶的丫鬟,走到近前,骂道:

  “你们三个甚么东西,也敢跟老子要家产!”

  “干爹从来只认我一个干儿子,你们何曾得到干爹一点眼色。”

  花子光顿时怒了,打不过武松,还打不过花子虚?

  抬起一脚狠狠踹在花子虚小腹,骂道:

  “我等一样身份,怎就家产是你的!”

  这一脚直接把花子虚踢得仰头倒地,昏死过去。

  李瓶儿也吓了一跳,慌忙扶起。

  当着自己的面动手,武松大怒,揪住花子光、花子华,狠狠摔在地上,两拳打得嘴巴吐血、牙齿飞溅。

  “把这三人伤人的恶贼吊起来!”

  李二宝已经过来了,先动手把人绑了,又把远处的花子由绑了。

  仆人跟着一起,把三人吊在庭院的树上。

  手下泼皮见武松狠辣,匆匆都逃跑了。

  花子虚抬进卧室躺下,却见裤裆里流血。

  赶紧找了郎中过来诊脉,却已经是没用了。

  “花老爷本就身子虚,前阵子又得了寒症,刚才那一脚厉害,踢破了身子,内里出血,不济事了。”

  郎中下了定论,李瓶儿幽幽哭起来。

  花子虚睁开眼睛,抬手抓住武松,说道:

  “哥哥志气轩昂,是个英雄汉子,未来要做大官的。”

  “小弟不才,身柔骨弱,是个没本事的。”

  “眼见得上天远、入地近,看在结义的份上,想请哥哥为我家做个主张,便有些山高水低,我也死得瞑目。”

  武松叹息道:

  “三弟放心,我必与我报仇!”

  “若有三长两短,我必送那三个畜生下去!”

  花子虚看向李瓶儿,说道:

  “你给哥哥跪下。”

  李瓶儿给武松跪下,花子虚吩咐道:

  “我死后,你跟着哥哥去,不必留恋此处。”

  “那吴月娘、李娇儿都生了,你也跟着哥哥多生养几个,只要有一个姓花便是。”

  “日后我到了地下,也可以受一点香火。”

  对于是不是亲生的,花子虚已经不在乎了。

  好比那花太监,也没有亲生儿子,要的只是一个继承人罢了。

  终究是夫妻一场,临死的时候,李瓶儿有些悲伤。

  “我早说你不要到外面去,你就是不听,如今你走了,我一个妇道人家如何过活。”

  花子虚抓着李瓶儿的手,说道:

  “我是个不中用的,跟着我误了你。”

  “哥哥是个讲情义的,你不用担忧。”

  花子虚两只眼睛直直盯着武松,希望武松回应他。

  武松叹息道:“三弟你安心去吧,汝之妻子,我养之!”

  得到了武松的承诺,花子虚这才吐出最后一口气,两眼一闭、两脚一蹬,径自去了。

  李瓶儿抱着武松嚎啕大哭,武松安慰道:

  “人死不能复生,弟妹节哀。”

  “你放心,我答应三弟,一定照顾你周全。”

  李瓶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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