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武松,靠科举无敌! 第139章

作者:泡泡的猫

  当下,也不多说。

  回到知州府衙,施恩和蒋门神都还在。

  张略指着蒋门神说道:

  “这厮歹毒,竟敢诬陷朝廷命官!”

  “来人,拖到死牢,先打100脊棍,再枷了!”

  施恩听说打100脊棍,心中暗道:

  这厮死定了!

  脊棍就是在后脊背上打。

  蒋门神的靠山倒了,张略吩咐,武松的仇家,衙役必定往死里打。

  100脊棍下去,蒋门神必死!

  “张知州,改日再来。”

  “武修撰慢走。”

  离了知州府衙,武松让施恩回快活林准备酒菜,自己则往张都监宅子去。

第131章 鞭打贱人,玉兰归心

  张都监想置武松于死地,拿他换取功名!

  如此深仇大恨,不到他家里报复,怎么出气!

  武松大步回到张家宅子,里面乱哄哄一片。

  张都监被抓走的消息,已经传回了家里。

  武松进门,所有奴仆像见了鬼一样避开。

  武松抬手揪住一个奴仆,喝问道:

  “玉兰在哪里?”

  “正在后院,夫人要杀了她!”

  听到这话,武松大踏步冲进后院,却见玉兰被吊在树上,几个婢女正在用鞭子抽打。

  夫人韦氏手持尖刀,骂道:

  “吃里扒外的贱人,老爷养你十年,你却帮着外人!”

  玉兰惊恐地颤抖。

  张吉派人带玉兰到知州府衙作证的时候,夫人韦氏派人跟着。

  等玉兰出来,仆人马上把玉兰押回宅子。

  得知玉兰作证,让张都监被抓。

  夫人韦氏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让婢女把玉兰吊起来,要开膛破肚杀了。

  武松进门,玉兰见到,大叫道:

  众人转头看去,夫人韦氏也转头,却见武松闯过来。

  夫人韦氏吃了一惊,举起尖刀刺向武松。

  这韦氏跟着张都监,也学了一些耍刀弄枪。

  可是在武松面前,这韦氏的拳脚就是花架子。

  尖刀刺来,武松一掌击落,反手一巴掌狠狠扇过去。

  韦氏被扇得飞起来,其余婢女想跑,武松喝道:

  “谁敢跑,一拳打死!”

  说着,武松揪住两个婢女,狠狠摔在地上,顿时口吐鲜血。

  所有人都被镇住了,不敢再跑。

  武松解开绳子,放玉兰下来。

  “莫怕,那张蒙方必死!”

  说罢,武松捡起地上的鞭子,喝道:

  “把韦氏这贱人吊起来!”

  婢女不敢违抗,就用树上的绳索把韦氏吊起来。

  武松把鞭子递给玉兰,说道:

  “你来处置!”

  做了十年的婢女,受了十年的气。

  此时此刻,玉兰终于有了倚仗。

  拿着鞭子,狠狠抽在韦氏身上,玉兰骂道:

  “你这个毒妇,打了我十年,还想挖我的心肝!”

  “张蒙方陷害武修撰,本就该死,你居然怨我!”

  玉兰指着旁边的婢女骂道:

  “把这贱人的衣裳扒了!”

  婢女不敢违背,上前扯了韦氏的衣服。

  韦氏不服,恶狠狠骂道:

  “贱人不过仗了外人的势力,就敢对老娘发狠。”

  “你不也是仗了张蒙方的势力!”

  玉兰一鞭一鞭狠狠抽在韦氏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等打得累了,玉兰坐在武松怀里放声大哭。

  “好了,无事了。”

  “张蒙方谋害我,罪大恶极,这些人逃不掉的。”

  “你跟我走吧。”

  武松抱着玉兰离开,回头说道:

  “这贱人想刺杀朝廷命官,你们谁敢放她下来,就是同罪!”

  张都监已经死了,张家没了。

  武松离开后,婢女马上和其他奴仆一样,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部搜刮一空,顿时作鸟兽散。

  韦氏则被一直吊在后院树上,无人顾她死活。

  回到快活林,只见施恩正和时迁等着。

  见武松抱着玉兰过来,时迁笑道:

  “哥哥不论走到何处,总有美人儿跟着。”

  “你们且等我一等,她被韦氏那贱人打伤了。”

  施恩马上请了郎中瞧看,并且安排地方住下。

  好在今天是皮外伤,唯独昨晚被张蒙方踢了一脚,有些内伤。

  开了药,嘱咐几句,郎中便离开了。

  吩咐下人煎药,武松在房间里给玉兰上药。

  “嘶...”

  药膏涂在身上,玉兰发出呻吟。

  “忍一忍,涂了药不留伤疤。”

  “嗯...”

  玉兰看着武松,心中欢喜。

  在张家10年,觉得张都监是天大的官儿。

  但是遇到武松,张都监几天就成了阶下囚。

  武松太厉害了!

  张都监年纪大、长得丑,武松年轻、魁梧、儒雅,绝对的好男人。

  见玉兰脉脉含情的眼神,武松心中暗道:

  若是按照原本的剧情,这个玉兰应该伙同张都监陷害我。

  如今却愿意跟我一起弄死张都监。

  想来也正常,原本的武松只是一个刺配孟州的贼配军,也就是劳改犯。

  玉兰看不上也正常。

  如今的自己可不一样,堂堂状元郎,皇帝身边的红人。

  玉兰这样一个奴婢,能跟着武松,这是几辈子的造化。

  膏药上完后,武松给玉兰穿上衣服。

  “你且在这里歇着,外面几个奴婢归你使唤。”

  “大人去哪里?”

  玉兰起身,武松说道:

  “我去和兄弟喝几杯。”

  “晚上回来睡吗?”

  玉兰焦急询问,武松笑道:

  “你如今有伤在身,好好歇着。”

  “奴家不疼...”

  “我知你心思,你怕我不要你,不用多想,好生养着,等身体好了,我自会受用你。”

  武松这么说了,玉兰才放心坐下。

  武松回到酒桌,时迁给武松满酒。

  “此番要多谢贤弟。”

  “我就是个送信的,都是哥哥的面皮。”

  武松举杯,三人干了一碗酒。

  施恩问道:“哥哥怎的与转运使认得?”

  “不是我认得,是我结义兄弟,他父亲认得。”

  “哦,小弟敬哥哥一碗。”

  武松干了一碗。

  “时迁老弟,方才你怎不与转运使一同来?”

  “哥哥莫笑话,我怕官。”

  时迁是个做贼的,见了官就怕。

  送信的时候,他也是托人送的。

  回来的时候,时迁就在后面远远看着,不敢和张吉碰面。

  施恩笑道:“哥哥也是个官儿,而且是大官儿,时迁哥哥怎的不怕?”

  “不一样,哥哥是我兄弟。”

  三人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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