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满洲里电鳗
第9章 将她们送给陛下!
那颗磨盘大小的圆形石弹,在空中划过一道肉眼难以察觉的轨迹。
当速度快到极致,便只剩下死寂。
那声音不大,像是熟透的西瓜被一拳砸开。
冲在最前方的罗马重甲骑士方阵。
最密集处,凭空出现了一个直径超过三丈的血肉窟窿!
窟窿之内,无论是人还是马。
无论是精良的板甲还是血肉之躯,都在那瞬间被碾成了最原始的肉糜与铁片!
鲜血与碎骨,混合着扭曲的金属,向四周泼洒开来。
那震耳欲聋的马蹄声与呐喊声,在这一刻都停顿了一瞬。
所有冲锋的联军士兵,都下意识地勒住了马缰。
他们看到了什么?
一个由十几名最精锐的罗马重甲骑士,连人带马。
被瞬间压成一张肉饼后,留下的恐怖窟窿!
罗马主将盖乌斯脸上的轻蔑,僵住了。
他身旁的帕提亚将军,张大了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们甚至没看清那是什么东西!
就在这死寂的一瞬。
“轰——!!!!!”
另一尊钢铁巨兽,发出了同样的咆哮!
第二颗石弹,呼啸而至!
又是一个血肉磨盘,在联军阵型的另一侧轰然炸开!
两台蒸汽抛石机。
以一种完全不合常理的速度,开始了令人绝望的连续轰击!
它们不需要扭动绞盘,不需要数十人合力拉拽。
只要有煤,有水,那钢铁的巨臂便能一次又一次地投送!
战场之上,再无完整的阵型。
只有一团又一团被砸开的血肉烟花。
只有被恐惧撕裂了心肺的惨叫!
“魔鬼!是魔鬼的武器!”
“天神降下的惩罚!”
联军的冲锋阵列。
在抵达楚军阵前三百步的距离时,彻底崩溃了!
士兵们疯了一样调转马头。
只想逃离那两尊不断喷吐着白色蒸汽的钢铁魔神!
盖乌斯脸上的肌肉疯狂抽搐。
那不是轻蔑,不是愤怒,而是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撤退!全军撤退!”
他用嘶哑的声音,发出了自己这辈子最耻辱的命令。
然而,晚了。
张豹看着那片混乱的战场。
脸上那道蜈蚣般的刀疤,因为极致的兴奋而扭曲到了极点。
他缓缓举起手中的战刀。
刀锋,指向前方那片已经彻底乱掉的羔羊。
“全军,出击!”
五万早已按捺不住的楚军铁骑,从两翼猛然包抄!
只有单方面的屠杀!
在接触的瞬间,便全线崩溃!
与此同时,东路战场。
李虎看着前方仓皇逃窜的数万敌军,脸上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容。
他没有下令追击,反而命令大军“围三缺一”,故意在东边放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
李虎从怀里掏出一把金币,随手扔在地上。
“传令下去!”
“把我们从那三十座城里缴获来的金银、绸缎、美酒,全都给老子扔到那条路上!”
“让他们跑个痛快!”
一箱箱的金银器皿,一车车的丝绸布匹,一坛坛的香醇美酒。
被楚军士兵毫不吝惜地抛洒在联军逃亡的必经之路上。
起初,那些逃兵只是惊恐地绕开。
可当第一个饿疯了的士兵。
捡起一块金饼,却没有受到任何攻击时。
贪婪,瞬间战胜了恐惧!
“是金子!”
数万溃兵,为了争抢地上的财物,自相残杀起来!
刀剑不再指向敌人,而是砍向了身边的同袍!
李虎在高坡上,冷冷地看着这一幕。
一支军队,连军饷都发不出。
他们的战斗意志,比纸还薄。
西路,沿海。
数万溃兵被赖小五的陆战队,驱赶着逃入了一片狭长的河谷。
这里是他们逃回内陆的唯一通道。
然而,当他们惊魂未定地挤在河谷中时。
“轰!轰!轰!”
海面上,数十艘巨大的楚国战船,排成一线。
黑洞洞的炮口,调整好了角度。
舰炮,开火了!
开花弹在狭窄的河谷内不断炸响。
冲击波与弹片,将这片地狱变成了名副其实的绞肉机。
赖小五举着千里镜,看着那片被炮火反复犁过,再无一个活物的河谷,憨厚地挠了挠头。
“陛下说,口径即是正义,射程即是真理。”
“俺寻思,这话真他娘的有道理。”
气势汹汹的十三万四国联军。
在楚军三路大军。
三种截然不同的毁灭性战术下,全线溃败!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安条克城外。
张豹、李虎、赖小五三路大军,胜利会师。
超过十五万的黑色铁甲。
将这座塞琉古帝国的王都,围得水泄不通。
城墙上,残存的塞琉古士兵与贵族,面如死灰。
他们看着城外那黑压压望不到边际的军阵。
看着远处那两尊即便静止不动,也依旧不时喷吐着白色蒸汽的钢铁魔神。
所有人的心中,只剩下两个字。
抵抗的勇气?
那是什么东西?
当天夜里,城内哗变。
残存的贵族们。
为了给自己换取一条活路,疯狂地冲入了王宫。
他们一脚踹开女王的寝宫大门。
将还在做着联盟反攻美梦的克丽奥佩特拉,从黄金大床上拖了下来。
“叛徒!你们这群该死的叛徒!”
克丽奥佩特拉疯狂地尖叫,挣扎。
然而,迎接她的,只有一记响亮的耳光。
“闭嘴吧,贱人!要不是你,帝国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名贵族用铁链,死死锁住了她纤细的脖颈。
“轰隆——”
安条克城的城门,缓缓打开。
曾经高高在上,美艳无双的克丽奥佩特拉女王。
像一条死狗。
被拖到了张豹、李虎、赖小五三人的马前。
她抬起头,看到了张豹脸上那条狰狞扭动的刀疤。
那双凶悍的眸子里,充满了对猎物的蔑视。
“啊——!”
女王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一股温热的液体。
顺着她华贵的丝绸长裙,流淌下来。
骚臭味,瞬间弥漫开来。
张豹嫌恶地皱起眉头,往后退了半步。
“呸!真他娘的晦气!”
他对着身旁的亲卫,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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