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九叔世界做大佬 第828章

作者:隐语不言

  伏虎脸颊一抽,心说,要是降龙的话,肯定不会说出这么冰冷的话来。

  什么叫直接惩罚我啊?

  我可是为了帮忙才投胎转世的!

  麒麟怪无奈说道:“你质疑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吩咐瘟神下凡的。”

  李修缘顿感无力,解释道:“我不是在质疑你,只是感觉百姓何其无辜。”

  伏虎满脸怒容,道:“我要上天去和玉帝对峙。”

  麒麟怪:“然后玉帝下令,将你打入凡间变成猪?”

  伏虎:“……”

  “准备防疫吧。”秦尧说着,身躯骤然一分为二:“天台县和临海县不容有失。”

  天台县有李修缘的父母双亲,有目标人物九世恶人。

  而临海县的怡红院内,更是汇集了九世野鸡和九世乞丐,真要是瘟疫倒闭了怡红院,只怕这二人都得沦落街头……

  这個中秋注定不平凡。

  秦尧本尊坐镇天台县,在李府内不断画符。

  分身更是直接去了临海县的怡红院,将瘟疫即将爆发的事情告诉了白小玉。

  次日。

  一场人传人的瘟疫突然在禹杭爆发了,许多城市,乡镇,乃至乡村瞬间沦陷,瘟病如同最可怕的诅咒,疯狂在世间蔓延。

  天台县,秦尧在李府内架锅煮符水,救治沾染上疫病的百姓。

  临海县,分身在怡红院分发符水,所有小姐在这一刻都成了帮手,忙的团团转。

  在他的全力护持下,两个县城不能说没有死人,但疫病并未造成大规模的死亡事件。

  但当这件事情传出去后,无数其他地方的人纷纷涌进这两个县城内,带来了新的疫病与隐患。

  面对这种情况,秦尧只能尽最大能力,无视战力衰弱,分化出整整三十六具分身,走进一座座县城内,治病救人。

  原著中,济癫晋升降龙尊者的路,真就是一将功成万骨枯。

  与死在瘟疫中的万民相比,自毁容貌,心如死灰的白小玉;被袁霸天杀死后,又被黑罗刹吸走魂魄的大种,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了。

  而在此过程中,秦尧原本被清空的阴德值也开始疯狂增长,从一百到一千,从一千到一万……

  持续不绝。

  但他却没空去看这個,一是因为太忙了,二是饱受疫病折磨的民众太惨了,惨到他压根没有收获的喜悦之情。

  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哪怕是拥有先知先觉的能力,在强权面前依旧是没用的。

  就算当初他能阻止伏虎罗汉转世,玉帝或许也会因其他念头或原因,找出其他借口来放瘟神下凡,祸害人间。

  这就是强权,应对者如果不够强的话,连拒绝的资格都没有。

  能做的,只有尽人事。

  然而,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每逢天灾,必有人祸。

  这一日,秦尧正在李府内派发驱疫符水,却听一名远道而来的外乡人说,远乡也有道士在派发符水,但这些符水并非是无偿的,想要的话,必须得花钱购买。

  听到这里,他还不以为意。

  这《济公》的世界肯定不止自己一个神通法师,就算有些法师想要趁乱捞点,只要对方的符水真能治病救人,他就不会没事找事儿。

  自己免费救人是想要积攒阴德,强求别人也无偿劳动就有点霸权主义了。

  但他没想到的是,那外乡人紧接着话锋一转,言说那救人的道士亦是自称雾隐门传人,与秦尧乃是师兄弟关系,就这么套上了一层关系后,对方卖的符水就不缺销量了。

  听到这里,秦尧当即变了脸色,询问道:“那人卖的符水真能驱疫吗?”

  面黄肌瘦的外乡人摇头说:“不清楚,五两银子一碗的价格我根本就买不起,所以只能拖着病躯来这里祈求免费的符水。”

  “你还记得那是什么县城吗?”秦尧询问道。

  “武义县。”外乡人肯定地说道。

  一个时辰后。

  傍晚。

  秦尧来到武义县城内,却见一群人将一个柴火堆围了起来。

  一名身穿黄色道袍,右脸处有一颗大痣的干瘦道人站在人群中,指着被捆绑在柴火中央的女孩叫道:“烧,烧死了她,疫病就解除了。”

  话音刚落,几名站在柴火堆前的村民便触电般丢出手中火把。

  “不是我……不是我!”

  柴火堆中,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小女孩满脸泪痕,大声喊道。

  “嘭,嘭,嘭。”正当呼啸着的火把即将落在女孩身旁时,几道白光骤然从天而降,将火把打成烟尘消散。

  随后,在大痣道士与一众村民惊愕的目光中,一道身影从天而降,缓缓落在柴火堆上,落在了那女孩身旁。

  看到这天降之人的目光望向自己,大痣道士心脏一颤,转身欲逃。

  “拦住他。”秦尧望着那片的村民道。

  村民们不知道为何要听从他命令,但还是下意识将大痣道士拦了下来。

  见状,大痣道士强忍着心头惊惧,缓缓转身,拱手道:“敢问道友何人?”

  “你说你是雾隐门传人,却不识得我是谁?”秦尧反问道。

  大痣道士整个人瞬间麻了:“你……你是秦真人?”

  秦尧面色一顿,道:“你既听说过我名号,却识不得我本人,看来完全就是打着雾隐门的名号,或者说打着我的名号发灾难财。”

  说着,他回头看了眼目光怔然的小女孩,又道:“你发灾难财也就罢了,甚至冒充我门人都不是什么大罪,可你为何要烧死她呢?何至于此?”

  大痣道士脑海中飞速权衡了一下利弊,继而猛地跪倒在地,重重叩首:“真人,是我鬼迷心窍,贪心作祟,才搞出了这种事情,请真人饶我一命,我知错了。”

  秦尧摇摇头:“你不是知错了,你是知道必须要认错了。不认错,不获得原谅的话,后果你承受不起。”

  大痣道人:“……”

  秦尧转头看向其他民众们,淡淡说道:“现在你们应该看明白了吧?这人就是一个假法师,他欺骗了你们。”

  人群鸦雀无声,看起来茫然而不知所措。

  突然,一名衣着寒酸的妇人从人群中冲了出来,强行挤到大痣道人身后,噗呲一声,将一把尖刀狠狠捅进他后心。

  与此同时,秦尧清晰的听到,身旁小女孩轻声喊了声娘亲……

  大痣道人死了。

  他身上的财物被哄抢一空。

  在这被天灾笼罩的时间节点中,死个人,和死条狗没什么区别。

  民不举,官不究……

  秦尧却在这座县城内住了下来,开锅煮符水,治病救人,积累阴德。

  两个月后。

  诸县疫病逐渐平息,秦尧的众多分身带着满身赞誉与阴德,纷纷踏上返回天台县的路途。

  当所有分身汇聚一堂,融为一体后,他方才有心思取出白玉官印,查阅阴德。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区区六十多天的时间,居然收割了四万九千多点阴德。

  当前阴德余额总计为:肆万玖仟柒佰捌拾玖点。

  历数过去经历的所有故事,没有一个故事能达到这种成绩。

  当然,在那些故事中,他也没有救助这么多百姓的机会……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福泽万民!

第1018章 诬陷就不需要证据的吗?

  深夜。

  天台县,怡红院。

  袁霸天锁上了整座青楼的所有出口,手提长柄砍刀,见人就砍,无分男女,尖叫声与惨叫声混杂在一起,却被门墙上的黑色光符拦下,没有半点声响传至楼外。

  “别杀我,别杀我……”

  半个时辰后,二楼最里面的一个房间内,穿着长裤,裸露着上半身的嫖客跪倒在袁霸天面前,痛哭流涕,哀求不止。

  “呵呵呵。”袁霸天冷笑一声,一把掐住他脖子,将其强行拽出房间,大步来到二楼栏杆前。

  随后一脚踹断前面的木栏,将那嫖客举到楼梯外面,杀鸡般割开其喉管。

  鲜血迸溅,流落在地,与上百人的血液汇聚在一起,凝聚成一片血泊。

  “轰。”

  袁霸天随手抛掉手里的无头尸体,看似五大三粗的身躯自二楼一跃而下,继而跪倒在竖立于血泊中的一尊黑色魔神像前,口诵魔咒。

  半炷香后。

  满地鲜血仿佛受到召唤,自地面上飞了起来,由上而下浇灌在黑色魔神像上,被魔像迅速吸收。

  顷刻间,魔像亮起了两只猩红色眼眸。

  “主公!”袁霸天挺起腰身,满脸欣喜模样。

  “突然间为我准备了这么一份大礼,你有何事相求?”魔像中传出一道问询声。

  袁霸天大声说道:“请主公赐与我斩仙屠神的力量。”

  魔像:“……”

  送俩鸡蛋就想让我保你中状元?

  是这意思吧?

  无言许久,魔像强行压下心底的荒唐感,凝声问道:“你受什么刺激了?”

  “昨天,李修缘又把我给打了一顿……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袁霸天满脸愤怒地叫道。

  “李修缘是谁?”魔像还是有些懵逼。

  “李修缘是本地节度使李茂春的儿子,算是一个纨绔子弟。”袁霸天解释道。

  “你连一个纨绔子弟都打不过?”魔像追问道。

  袁霸天摇摇头:“主公有所不知,那纨绔已经将武道练到了极深境界,少说也是一个百人斩。”

  “那也不用向我求什么斩仙屠神的力量吧?”魔像无语。

  “他有个师父,既能腾云驾雾,又能符水驱疫,疑似仙神一流。”袁霸天解释说。

  “仙神……”魔像声音微微上扬,仿佛来了兴致:“给我详细说一下这位仙神。”

  袁霸天点点头,凝声说道:“据我调查,此人姓秦,单字尧,大尧的尧。传承至雾隐门,隐居在九遮山,在山下收了个徒弟,便是李修缘,传文授武,悉心教导。三个月前,禹杭大疫,这秦尧分化出数十具分身,以符水救治万民。”

  “你再给我说一下那李修缘。”魔像开口。

  “据传李修缘生有异象,出生当日,家里长满了蘑菇。”袁霸天道。

  “蘑菇?”魔像愕然。

  “没错,就是蘑菇。”

  袁霸天点点头:“然后那秦尧在其出生当日便来到了李府中,直言说与李修缘有些缘法,要收其为徒,甚至李修缘的这名字,还是他给起的……”

  “护道真人。”魔像幽幽说道:“看来这李修缘也不是凡夫俗子,想来应是仙神转世,不然不可能有仙神为其护道。”

  袁霸天恨声说道:“说起他们来我就满肚子火气,他们也不知道发什么疯症,从我怡红院内硬生生抢走了一只野鸡。

  更莫名其妙的是,那李修缘每次见到我,都会讲一堆屁话,我稍微反驳他一句,他就会悍然动手,一点道理不讲。”

  魔像突然间把握住了一丝关键信息,仔细问道:“一堆屁话是什么话?”

  “让我改邪归正,以后不要再做恶人了云云。”袁霸天说道。

  魔像怔愣片刻,骤然哈哈大笑起来:“说的这個费劲啊……明白了,我全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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