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萌新手残党
“阁下一位堂堂二品术士,对小辈下手偷袭,就不怕被世人耻笑吗?”
这白衣术士不用说,自然就是许平峰了。
许平峰看着许七安,轻笑着开口说道:
“终于见面了,想必你也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了吧?”
“许!平!峰!”
许七安一字一顿的咬牙开口说道。
“父亲!”
从剑州便跟着赵辰他们一起同行的许元霜和许元槐姐弟二人,在看到许平峰现身之后,面色也是猛地一变。
……
与此同时。
“啊……”
远在京城家中的许平志,此时也是心生感应,诸多陌生的记忆忽然涌现出来,诸多的信息冲击得许平志头疼欲裂,大叫一声栽倒在了地上。
“老爷!”
“你怎么了?”
旁边的李茹见状顿时大惊,赶忙扑了过去,将许平志扶住。
然而就在这时,李茹的脑海之中同样也是涌现出了诸多的陌生记忆,让李茹也是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还住在许家的周霜兄妹此时也是被吓了一跳,还以为许平志和李茹两人是犯了什么病,赶忙跑过去将两人给扶了起来,关切问道:
“许叔叔,你们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
许平志此时已经是平静了下来,面露悲切的摆了摆手说道。
李茹这时也是理清楚了脑海中的记忆,满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许平志道:
“老爷,我的脑子里怎么忽然多出了好多的画面……”
“这些都是真的。”
许平志缓声开口说道:
“应该是许平峰那家伙搞的鬼,修改了我们之前的记忆。”
“那现在……”
李茹似懂非懂的开口说道。
“不好!”
“宁宴有危险!”
“许平峰这畜牲肯定是要去抓宁宴!”
许平志猛地站起来说道:
“我得去找宁宴!”
李茹赶忙一把拉住许平志说道:
“老爷,宁宴现在都不在京城,你去哪里找他啊?”
“再说了,宁宴跟在赵大人的身边,肯定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也对!”
“有赵大人在,宁宴肯定不会有事的。”
许平志稍稍放心了一些,点头说道。
……
司天监观星楼。
虚空中忽然传来波动,一道裹着巫师袍子的身影,从虚空中跨出。
观星楼的上空,刹那间黑云密布。
而就在萨伦阿古出现的瞬间,八卦台亮起一道道阵纹,对他进行绞杀。
“徒孙,你若是有魏渊的破阵之力,师祖我现在就走。”
萨伦阿古笑眯眯的开口说道。
八卦台上的监正,此时的神色依旧风轻云淡,捻起酒杯悠哉哉的抿了一口。
萨伦阿古来到监正的对面坐下,淡笑着开口说道:
“好徒孙,大奉国力衰弱至此,不知你可还有几分战力?”
“术士动的是脑子,武夫才只知道用蛮力。”
监正语气淡然的开口说道。
“呵呵。”
萨伦阿古轻笑着开口说道:
“当初你那师父经常与我下棋,我们以天地为棋,众生为子,有时候一盘棋,要下十几年才有结果。”
“不知你可继承了你师父的棋艺?”
“你我下上一局如何?”
“好。”
监正微微点头,轻轻挥动衣袖,一副棋盘出现在了两人面前的桌子上。
“我这枚棋子名叫——魏渊!”
监正落下一子,一股莫名的气息冲向萨伦阿古。
此时千里之外的靖山城,忽然开始晃动了起来,就像是地震了一般。
萨伦阿古面色不变的甩动手中的牧羊鞭,卷起一枚棋子落在棋盘上开口道:
“我这枚棋子名叫“贞德帝”!”
这枚棋子落下,皇宫上方瞬间电闪雷鸣,皇宫深处隐约还能听到一声凄厉的龙吟之声。
监正微微颔首,端起酒杯,浅啜一口,没有急着再落子,笑着开口道:
“不过下棋稳打稳扎的风格和老师很像,原来他是从你这里学来的。就是不知道那股意气用事的迂腐,是否也从你这里遗传的?”
“儒圣!”
说话间,监正再次落下一子。
随着这枚叫做“儒圣”的子落下,萨伦阿古身的巫师长袍里,沁出一股股鲜红的血液,转瞬消失不见。
而远方的靖山城的海边,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萨伦阿古脸色似乎苍白了几分,不过神色依旧淡然的开口道:
“在我看来,他就算是意气用事,就算背叛巫神教,也好过你这个弑师的孽障。”
“他主掌大奉期间,可从未与巫神教动过干戈。”
“巫神!”
赶羊鞭再次卷起一粒棋子,“啪嗒”落在棋盘。
此棋子落下,靖山城那边的海啸瞬间偃旗息鼓,地动也完全消失不见。
监正面色平静的开口说道:
“武宗当年起事乃是大势所趋,五百年前那一脉宠幸奸臣,贪图享乐,以致贪官横行,民不聊生。”
“老师认为给大奉时间,总能一扫沉疴,还吏治清明。”
“但我却觉得不破不立!”
“大奉需要经历一场浴火重生,后来是我赢了。这五百年的太平盛世,就是我对他传授之恩最好的报答。”
萨伦阿古目视着监正开口说道:
“那如今的大奉,与五百年前有有何差别?”
“所以我的观点依旧还是——不破不立!”
监正缓声开口说道。
“那不知你这次所选的破局者是谁,想立着又是谁?”
萨伦阿古开口问道。
监正并未回话,而是转头将目光看向了皇宫方向。
此时的皇宫之中。
元景帝(贞德帝)和文武百官正在召开大朝会。
首辅王贞文出列禀报说道:
“陛下,赵大人和银锣许七安在雷州力压群雄,收复佛门至宝浮屠宝塔,壮了我大奉声威。”
“臣以为,陛下理应下旨嘉奖。”
听着王贞文的汇报,元景帝(贞德帝)的面上不见喜怒的微微点头说道:
“嗯,朕知道了。”
“不知其他人可还有事要启奏吗?”
眼见元景帝(贞德帝)如此态度,大殿上不少官员的面容都是变得微妙了起来。
就在这时,身着华贵月白长裙的怀庆和一袭火红长裙的临安,神色肃穆的从殿外走进了大殿之内。
看到怀庆和临安突然出现,大殿上的一众官员,顿时都是露出了惊愕之色。
因为一众皇子皇女之中,只有太子是被赐了可以在朝会旁听的资格,其他人都是不允许出现在朝会上。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元景帝(贞德帝)皱起眉头开口道:
“不知道朕正在开朝会吗?”
“快出去!有什么事情,等下再来见朕。”
面对元景帝(贞德帝)的呵斥,怀庆完全置若罔闻,继续朝前走着,一直来到首辅王贞文的身边这才站定身子,目视着元景帝(贞德帝)缓声开口道:
“儿臣有一事,想要想要请父皇解惑。”
“儿臣过去常闻,父皇初登基之时,励精图治,勤于治国,大奉民心安居乐业,人人称道。”
“儿臣疑惑,到底是何事导致父皇突然性情大变,开始寻仙问道,荒废朝政?”
怀庆此话一出,大殿之中的一众文武百官顿时都是惊愕的瞪大了眼睛。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怀庆公主竟然敢当着元景帝的面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如此行为,都已经不能用胆大包天来形容了。
哪怕怀庆是长公主,恐怕也要受到重罚了。
果然,元景帝当即暴怒开口说道:
“大胆!”
“你敢如此与朕说话?”
“看来是朕平日里,对你太过骄纵了!”
随后元景帝(贞德帝)又转头看向临安说道:
“临安,你也是来跟着怀庆来胡闹的?”
临安看着面前的元景帝(贞德帝),俏脸上闪过一抹哀伤之色,随后绷着小脸开口说道:
“临安也有一个问题想要问父皇,你……真的是我的父皇吗?”
“还是说,我该称呼你一声皇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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