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网咖回1950年 第567章

作者:一斤小鳄梨

而在杀他之前还会用尽各种办法将他所作的事情全展现出来。

这就是所谓的明正典刑。还真别说,岗村宁次还真懂中国。

这次北京公审就是按照这个流程走的。

对他的公审在上午,对石井四郎的公审在下午。每场公审的时间都长达四个小时。

所有人都身体疲惫,但是却精神亢奋。

在公审石井四郎的时候也是同样的方式,在石井四郎拒不认罪后,依旧有日本中高级军官跳出来指认他。

除了这些人之外,臭名昭著的731部队试验场内还有四名幸存者。

分别是李广德、张人天、何家训与李遇迟。

这四人是通过李锐查找资料后辛苦找到的。

他们提供了前所未有的清晰证词,信息准确到了他们的看守的姓名。以及731实验场内部的构造等等。

这四人是在731最后覆灭前翻墙逃出来的。

他们详细讲述了731内部的结构构造和实验项目。

石井四郎的狡辩成为了一个笑话。公审并不是庭辩。中国需要的是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和一场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宣泄。

岗村宁次和石井四郎早就该死了。但是中国需要一场国家大祭,用以平复百姓们的心。

现在理由有了,道德制高点也站住了。

岗村宁次和石井四郎讲什么都没用了。

他们提出的每一条质疑都被逐条辩驳。

整个北京公审持续了四天。

之所以持续这么久是因为两人犯下的罪行太多了,公审现场需要将其逐条展示出来太难了。

在九月三十日当天下午三点。公审宣判来了。在展示完两人的罪行之后,最高法官依循二战东京审判案例,罗列岗村宁次与石井四郎的多条罪名,确认两人犯下:

反人类罪、侵略别国罪、发动战争罪……等共计五十一条罪名。数罪并罚,依二战东京审判旧例,依法判处两人绞刑。

死后尸体进行火葬,依照东京审判旧例,两人骨灰撒入大海喂食鲨鱼。

绞刑即可执行,不要再拖延了,因为明天就是国庆节了。这场公审全国直播,当审判结果出来全民欢腾。

在北京的现场,整个天安门广场都轰动了。张祥紧紧地握住了自己带来的大包。

里面装满了胡同里邻居们的念想。 “诸位,你们看到了吗?你们看到了吧!你们一定看到了!你们的仇,现在报了!”

张祥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

而在功德林里,杜聿明和一帮学员围在康泽和沈醉身边,反复询问他们绞刑架到底行不行。 “一定行的,你们放心!不会死得那么痛快的。就是解放军想给他们痛快也不行啊!我们都做了设计了,落仓都被我们破坏了,只能升起来。

而且升到顶后也就比他们的身高高那么一点。属于垫着脚尖好像能撑住,但是又撑不住的高度。”沈醉和康生反复解释。

绞刑设在法源寺外的一片林中。

当岗村宁次和石井四郎被送上绞刑架,并且套上脖套之后,两人才真的开始痛哭流涕了。

他们用日语疯狂的嘶吼着什么,但是执行绞刑的战士们已经不关心了,反正也听不懂。

此次选来执行死刑的战士都是从北京卫戍部队中特选的,是那些心理素质过硬政治素养过硬,听从指挥服从命令,且家中和日本人有血仇的人。

他们严格的按照上级的命令执行绞刑。

因为落仓早就被沈醉和康泽破坏了。战士们只能用绞盘上升绳套。

岗村宁次和石井四郎只能感觉自己被一点点提起。

每上升一厘米,他们就踮起一厘米的脚尖。当绞盘上身到顶,两人刚好可以用大脚趾脚尖的一点点够着地板。

但是这种够着很脆弱,稍微一晃动就会够不着。

要用全身的力气去保持平衡才能保持这种微妙的平衡。 “营长,升到顶了,好像上不去了。”

执行死刑的战士问道:“要不要毙了他们?” “毙了什么啊,上面的判决是绞死,有枪眼算你的算我的?” “那这看着好像一时半会吊不死啊?” “一时半会不行,那就六时三会。在这看着,看好了,所有人都瞪大眼睛。我和教导员给你们搬补给的汽水过来。等会儿轮班休息。盯着他们。”

营长去给战士们搬补给来的汽水了。

战士们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石井四郎和岗村宁次在那吊着。

他们稍微动一动松松脚,就会感觉到窒息的恐怖。

这让他们拼尽全力想要保持身体的平衡,用大脚尖那一点点地方用力。

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石井四郎已经汗如雨下,眼神浑浊痛哭不止了。

被吊着的他用喉咙发出【赫赫】的声音,不知是想要说些什么。岗村宁次还在奋力挣扎,也不知道他还求什么。

还指望能继续活着?反正他不敢面对生死的大恐怖。二十分钟,石井四郎已经全身抽搐,大小便失禁。

口里大口大口的吐出鲜血。这老小子已经罹患癌症了,现在己经到了身体的极限。

他再也支持不住了,那勉力维持着平衡的大脚尖终于撑不住了。

脚下一软,整个脖子被绳套锁的紧紧的。强烈的窒息唤起了他的回光返照,他如同被吊在鱼线上的鱼儿一样拼了命的挣脱。

但也如离了水的鱼儿一样,挣扎的越厉害,死的越快。不一会儿,这老鬼子就没气了。

而在他的旁边,岗村宁次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岗村宁次只是全神贯注的保持身体平衡。

他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活下去!也许就是因为求生欲望强烈吧,在历史上中这个老鬼子活到了1966年才去世。

比很多同辈人活得长久的多。

而他强烈的求生意志也支撑着他挺到了第五十五分钟……哪怕他这时已经开始小便失禁,全身骨骼如同万千蚂蚁在爬一样痛苦。

到了五十七分钟,这时他终于熬不住了,脚下一个泄力,身体再也保持不住这微妙的平衡。

他徒劳的在绳套上晃悠,希望找寻到那个平衡。但是最终他再也没能找到刚刚的平衡。

绞刑一小时后,岗村宁次身亡。

第一百八十七章 不夜天

岗村宁次和石井四郎被绞死了。当然关于如何把他们绞死的细节,李锐手下的宣传部门不会说的。

只是在下午五点确认岗村宁次彻底死亡之后,电台通告全国:“今日,策划侵华战争的主要元凶之一岗村宁次……与罪大恶极的日本731部队创建者石井四郎于法源寺外绞死。”

通报很简短,并不会专门去说细节。

因为有的东西过犹不及,李锐是懂得拿捏宣传分寸的。至少在这个时间点上不能宣传。

不过等待三十年后后世解密就可以让大家知道了。

在功德林里,今天给所有的学员放了个假。从中午开始就没有干活了,所有人都在学习室里一起听广播。

当听到岗村宁次和石井四郎被绞死的广播之后,这群国民党学员之中也爆发出了震天的欢呼声。

就是杜聿明在抽着烟皱着眉。 “光亭(杜聿明)你怎么看着不高兴啊。”

正在猛拍巴掌的王耀武回过头来看了杜聿明一眼。

周围的人也看向了他。

杜聿明吧嗒着香烟道:“绞死他们太便宜他们了。而且这电台也没说绞了他们多久啊。沈醉,康泽,你们搞的东西到底有没有用啊!” “我们都是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再活个二十年就尘归尘土归土了。到时候我们下去了见兄弟们。兄弟们问我:师长,小鬼子死得痛快不痛快?我怎么回答呢?”

杜聿明和日本人是一直不对付的。

不管是血战昆仑关,还是东南亚远征军。都是杜聿明心中的痛。和他一样的人也不在少数,比如说丘行湘的第五师,比如王耀武的五十一师等等。

听到杜聿明的话,大家都把目光转移到了康泽和沈醉的身上。

如果小鬼子死得太轻松了,他们是要负责的。

就在康生和沈醉正在想怎么解释的时候,功德林所长王英光走了进来。

他板着脸一脸严肃的说道:“沈醉,康泽!” “到!”两人立马站起来立正。

王英光一脸严肃的说道:“你们两个是不是对绞刑架做手脚了?!”

沈醉和康泽一时之间有些愣住,以为王英光是来找他们麻烦的。

在场的学员们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只见王英光用一种非常严肃的口气批评:“让你们修复绞刑架是用来行刑用的。你们搞什么小心思,石井四郎吊了二十分钟才死,岗村宁次吊了一小时才死。

你们 给我们行刑的战士添了多少麻烦,增加了多少工作量?这次给与你们口头批评,下次不许再犯了。”

说罢,王英光转身离开。

只是谁都没看见离开的时候他嘴角挂起的一丝笑意。 “口头批评是个什么批评?” “嗨,口头批评就是不批评!都多大的人了,被说两句还能少块肉啊?” “这王所长……” “王所长这是拐着弯告诉咱们岗村宁次和石井四郎死得很难受呢!” “这样啊!我懂了!”

功德林的学员们瞬间欢呼鼓掌了起来。

他们不担心两个日本老鬼子不死,只担心他们死得太轻松了。现在知道他们走的很不安详,我们就放心了。

当天晚上功德林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居然多了不少面粉、猪肉和韭菜。

当天晚上王耀武提议:“包饺子吧!有面粉有猪肉还有韭菜,咱们今晚吃一顿猪肉韭菜馅料的饺子吧!” “行啊!”大家伙齐声应合。

这是一场狂欢,就连美军被俘的几个将军都能一起包饺子。

之后蒋二公子团伙被隐隐的排斥在外。

倒不是因为蒋二公子多反人类,主要是他爹太反人类了。

公审四天真的仅仅只是公审日本战犯吗?

不不不,那可是顺带连光头一起审判了啊!为了活命,岗村宁次可是竹筒倒豆子一样把所有东西都说了啊。

包括上海战役一边安抚蒋介石,让他下面的浙江财团补给日军物资,一边在上海大肆攻击抗日的中国军队。

还有让光头下达非法抗日政策,也是日本军国政府搞的平衡政策。在岗村宁次的口里,日本军队能做出这么多坏事,蒋介石至少要背一半的锅。

当然还有他下面的江浙财团也逃不了干系。

也是感谢岗村宁次的这次口供,很多隐藏起来的江浙卖国财团和地主都被挖了出来。

一场声势浩荡的对卖国者的审判也正在酝酿。

而蒋介石自然是最大的责任人。他不为这件事负责可不行。连带着蒋二公子也被隐隐的排斥。

甚至这位二公子也害怕自己会不会被突然抓去绞死。

……

而在北京城内,当北京老百姓得知这俩老鬼子死了之后,整个北京城都成了一个欢庆的海洋。

胡同里,张祥穿着他的长江牌立领又哭又笑。

在大杂院里听着收音机的街坊们也如同他一样,又在哭又在笑。表情是那么的复杂,但是又那么的让人可以理解。 “别哭,大家伙别哭啊!这是好事儿啊!”

胡同里的肖老师红着眼眶,但是还是用 一种喜悦的语气说道:“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明天也是国庆了。咱们应该好好庆祝一下!”

张祥一抹眼泪,强行笑道:“对,咱们该高兴!该高兴啊!张福,去,给我打点酒,跑快点再去六必居买些咸菜,去得月楼切个猪耳朵回来!”

张祥从兜里掏出三块钱递给张福。

张福揣着这笔巨款,点点头后从家里带上空瓶子一溜烟的跑了。

不仅仅是张祥,胡同里其他人也大多如此。有钱一点的就去得月楼切熟食,没钱的也要凑个几毛钱去街口打点散白买些花生米。 “要我说,今天大家伙一起吃吧!各家各户都把拿手菜拿出来。我老头子给大家伙做个红烧鸡!”

胡同里年纪最大也是最有威望的王大爷提议道。

大家伙哄然应和。各家各户都把桌子搬了出来,就在并不算宽敞得胡同里,高矮宽窄不一得木桌从头开始相连,从胡同头到胡同尾,如同一条长龙。

夜幕降临,各家点上蜡烛或煤油灯,在胡同里形成一条光带。火光也许并不那么闪亮,可是却在黑夜中闪闪发光。

如果从更高得视角去看,这一条一条的火龙在北京得胡同里不断蔓延,星火虽弱却照亮了整个北京的夜。

而在北京天安门广场、前门大街、长安街上更是星火点点。

葛蛋和李贵终于把带来的灵位都摆上了。

就对着人民英雄纪念碑的方向。一共一百零三块老乡的灵位。 “爹,娘,三婶,四叔……乡亲们啊!你们看到了吗?你们的仇给报了啊!”

葛蛋和李贵对着满满一地的灵位牌跪下磕头。

这里面有他们的亲人、朋友、兄弟、姐妹。

两人已经泣不成声。而在他们周围,来自全国各地带着全村希望来的代表们也将带来的灵位或逝者的遗物铺满了一片。

现在的北京并不是一个灯火辉煌的城市,城市的电力供应并没有那么足。

但是在老百姓的灯火映射下,北京已是不夜天。这是自1840年以来,北京夜晚最璀璨光明的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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